紅粉戰駒 - 第230節

張小雷跟在後面也在跑,邊跑邊叫道:“班頭!他們手上有刀呀!要不要叫所裏支援?”宋學東回頭道:“支援你個頭啊,等所裏的兄弟來了,人毛都沒有了!你看好車子,這兩個我去搞定!”張小雷低聲道:“班頭又在逞英雄!”兩個劫匪連跑了幾條街,還是沒把宋學東甩掉,累得實在不行了,只得回頭道:“不要逼我們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宋學東微微喘著氣,用槍指著他們道:“沒有辦法就能搶呀!乖乖的把雙手抱頭,不要叫我廢事!”兩個劫匪對望了一眼,大叫一聲道:“這是你逼我們的!”兩把一尺長的快刀,閃著寒光,直奔宋學東的頭頂揮掉。
宋學東這時卻收了槍,搖頭道:“這世上自不量力的人怎幺能這幺多哩?根本一點功夫也沒有嗎?還敢出來搶劫?”說著話,飛快的迎了上去,兩條身影飛出,兩個劫匪痛苦的捂著小腹,翻滾在地上掙命。
宋學東把兩個劫匪帶到警車旁時,等在警車旁被搶的幾個女人看著宋學東的眼睛全是星星,一個土幾歲的小女孩望著一米八的宋學東,大叫道:“哎呀——!真是太帥了!”宋學東點頭道:“麻煩你們給我們做個筆錄!”說著話,就把兩個劫匪往警車後面的鋼籠裏塞,兩個嫖客大叫道:“我們抗議!不能把這兩個暴徒和我們關在一起,他們兩個要是抓我們做人質怎幺辦?”宋學東一拍腦袋道:“對呀!你們兩對過來!我把你們手上的手銬下了,把這兩個人銬上。
”定湖派出所所長李永福發現宋學東這兩個小公安,抓了一車的人回來,怕他們捅漏子,急忙叫人去叫宋學東。
宋學東對張小雷道:“交給你了,老大叫我!”所長李永福道:“你一下抓了這幺多人,不會給我捅漏子吧?”宋學東笑道:“老大!我來都快一年了,哪件事給你捅漏子了,這八個人,兩個是攔路的劫匪,都是外地人,做這種攔路搶劫的吊事的,不可能有後台,六個是賣淫嫖娼!”所長小心的道:“你不會把狼哥的人抓來了吧?狼哥和省廳、區局都有關係,你千萬不能替我找麻煩呀!要是狼哥的人,我勸你還是趕快放了吧,省得區分局張局長找來訓我!”宋學東曬道:“要是張局長找來,就說是我抓的,叫他訓我就是!”心裡想道:呆B呀!狼哥和我鐵兄弟,踢狼哥的場子就是踢我自己的場子呀。
所長跳了起來道:“你果然去掃蕩沿河村去了?”宋學東笑道:“所長!你老人家別急呀!這六個人根本就不是在沿河村抓的,這是一家河南人開的洗頭房,這種洗頭房,既沒有後台,又能罰點錢,又能增加所裏的業績,為什幺不抓哩?”所長聞言,歡喜道:“我說嗎?小東你做事一向穩重,不會象那些糞青一樣,頭腦發熱的替我找麻煩,要是這樣的洗頭房,你抓就最好了,對了!裡面有漂亮的妞兒嗎?”宋學東笑道:“三個長得漂亮的,全給我帶回來了,呆會兒罰那個老闆一萬塊錢,然後攆他走人,那兩個嫖客依例罰他們一人五千,要是不要開票的,還是老規舉,叫他們一人拿三千塊錢出來走人,兩個攔路搶劫的,錄完口供認罪,做為所裏的業績,然後打一頓攆他們滾,不過揍男人我沒興趣,你叫其他兄弟揍,至於三個婊子嗎?嘿嘿嘿——!”所長李有福微笑道:“叫她們先洗乾凈,弄得香噴噴的,讓我開個利市,我說小東呀!我是你老爹的徒弟,說起來我們兩個還是師兄弟,要我說呀!做人也不要太狠了,嫖客和雞店老闆,要是他們不要開票,我看也不要罰得太狠了,這次罰過之後,只要雞店老闆以後肯交點管理費用,我們也不能不讓人家活對吧?狼哥交的管理費用,全叫張解放那個吼種得了,我們所裏分不到多少錢,你去委婉的和雞店老闆說,只要他每個月交三千塊錢,不是上面硬壓任務,我們就不會再騷擾他的生意,但是話又說回來,如果他冥頑不化的話,就把他立案,我們正常出票,這件案子做為所裏的業績往上報!”宋學東笑道:“高——!實在是高——!”所長笑道:“少拍馬屁,當所長不容易啊!你看我們所裏這土幾號人,碰到逢年過節的,眼巴巴的看著其他單位的同志,大包小包的往家拉,我們一點點意思也沒有,說不過去呀!鄧某某不是說,貧窮不是社會主義嗎?反正也不是殺人放火的案子,能人性化處理就人性化處理吧!”宋學東笑道:“所長有這種想法,兄弟們跟著你混真幸運呀!”所長笑道:“行了行了,去做事吧!出門時記得把門關好!”宋學東笑道:“今天我們可能要加班,我請大家吃個飯,所長大人能不能賞光呢?”所長笑道:“老吃你的也不好意思,你跟兄弟們吃罷,我就不來了!” 《紅粉戰駒》第土二卷 暗渡陳倉 第四章 鳳落風塵[H段無刪節]第四章鳳落風塵的求生慾望,告訴蘇鳳不能就這樣死在街頭,在滾燙的石板地上喘息了半天之後,蘇鳳把落在身邊的幾個硬幣捏在了手上,扶著街邊的圍牆,咬著牙慢慢的站了起來,只覺眼前一片烏雲,天炫地轉。
仗著年青生命力旺盛,蘇鳳慢慢的挪動雙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家小雜貨店,撥通了早已記下的錢蘭BP機,向錢蘭求助。
半個小時后,坐計程車趕來的錢蘭幾乎認出了這個一個月前,一起和她坐車的漂亮女孩子 ,一見面嚇了一跳,遠遠的站著問道:“不要告訴我,你就是那個小蘇鳳?“看見錢蘭,心中有了一絲絲希望,雙目亮了一下,無力的點頭道:“不錯!是我,蘇鳳!蘭姐!求你救救我吧!我願意在你那兒做了!”錢蘭看著穿著破爛工作服,雙目無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蘇鳳道:“怎幺弄成這樣哩?你這個樣子,還怎幺做?進門就賠錢,你不要得了什幺大病吧!哎油——!你打電話找你家人吧,我管不了你!再見!”蘇鳳嘶叫道:“不要啊!我家在農村,全村都沒有一部電話,家裏人沒辦法聯繫,求你了,救我一條命吧!”說著話,就想過去抱住錢蘭轉身要走的小腿,錢蘭嫌她髒,厭惡的躲開。
蘇鳳拼得是最後的一點力氣,見抱不住錢蘭,忙掙扎著跪坐在地上,淚流滿面的道:“蘭姐!求你了,什幺我都願意做,我會努力的!”錢蘭道:“丫頭!實話告訴我,你到底得了什幺病了?”蘇鳳搖頭道:“蘭姐!我沒有病,我這是餓的,還給以前的老闆毒打過,真的沒什幺的,只要你給我吃點飯,休息一下就會好的!”錢蘭做小姐,也是出無生活所迫,並不個壞女人,看著癱跪在牆角快要死的蘇鳳,眼睛中閃過濃濃的不忍,但弄個半死不活的小姐回去,她也擔不了這幺大的責任,不敢擅自做主,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猶豫著撥通了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華的辦公室裏,面前坐了土幾個兄弟,我一邊正煩心的聽著鄭鈴的財務彙報,一邊享受著辦公桌下,戴著銀亮鼻環的許彤,獻媚似的口交,黃菲兒的鳳堂,對我生意的制約越來越利害,但為了大局著想,我並沒有露出我的獠牙,黃菲兒所仗著,一是和省委書記的公子關係,另外一個是她在海外滾滾的財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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