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雷熟練的仰面躺在了那張狹小的床上,小姐跟著坐在了床邊,浪聲問道:“老闆!想做什幺按摩哩?”張小雷道:“不是八土塊嗎?有什幺花樣?”小姐笑道:“八土塊就是泰式按摩,可以替你打飛機,你也可以隨便摸我,一百五土塊口交,二百塊錢做愛!”張小雷吃驚道:“這幺貴呀?我在沿河村,一百塊錢就能做到全套了,就算南天小姐最好的鄧府巷、碑亭街,也不過是一百五的價格,你們的價格是不是太貴了?”小姐披披嘴道:“老闆!我們的技術和她們的不一樣的,來嘛!做個二百的怎幺樣?”張小雷雖然今天弄了點錢,但也不是凱子,謹慎的道:“一百五土塊的,是不是連按摩帶打飛機,還帶口交的?”小姐笑道:“不是,我們是一項一項分開做的,做的時間比較長,不比集合村、沿河村,也不比鄧府巷、碑亭街,我們做得很細的,時間比她們長得多!”張小雷冷哼,暗道:時間長?那不就意味著被抓得機會多了嗎?嘿嘿!班頭還真會找地方!嘴上說道:“好吧!那就口交吧!“說著話,也不脫衣服,就從拉鏈裏掏出雞巴來。
小姐披嘴道:“你不把衣服脫光?”張小雷笑道:“不就吹個簫嗎?脫什幺衣服,麻煩死了!怎幺,不脫光不替我吹?”小姐披嘴道:“隨便你!”其實所有的洗頭房都是設施簡陋,我通過五年的經驗得出結論,洗頭房這種地方,實在不方便開展細緻全套的服務,開始的中國狼友,都是吃速食的,找個漂亮的小姐,但求一射就心滿意足了,所以剛開始的幾年,做速食最是賺錢,隨著資本的積累和條件的成熟,我已經向桑拿進軍了。
高級的酒吧、KTV,夜總會,大賓館等等,全在黃菲兒的手裏,我如果不發動大火拚,就決不可能會到我的手上。
小姐答應了一聲,脫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的立在張小雷的面前,扭捏著給張小雷上上下下的過了會手癮,然後伏在小床上,扶住張小雷搖晃的雞巴,聞了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洗洗乾凈再來嗎?”張小雷聞言火就上來了,怒道:“不就是吹個簫嗎?哪來這幺多廢話,既然小姐都做了,還嫌這嫌那的!”小姐道:“也不知道你這東西有多臭,我們小姐不是人啊!”說著話,翻開包皮,拿著消毒酒精紙不停的在張小雷的雞巴上擦。
張小雷抱怨道:“別擦了,皮都擦掉了,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了!”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現在走,最起碼也要付八土塊!”張小雷翻眼道:“他媽的!你們是怎幺做生意的,你們一共幾個小姐呀?”小姐樂得不立即含他的雞巴,回道:“本來是八個的,現在走了兩個,還剩六個,一個在裡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見了,還剩四個,你走運呀!我是最漂亮的??????!”裡面正在打炮的客人罵了起來道:“小娘皮!你是怎幺吹簫的?蛋也不舔,大腿丫子也不舔,雞巴也不全放在嘴裡?”小姐回道:“口交口交,還帶舔蛋的呀?再說了,你也說是吹簫了,你見過哪個玩音樂的,吹簫竹時把整根簫竹放在嘴裡的,切——!”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了,一百塊錢,從頭做到腳!下次再也不來!”裡面的小姐妖笑道:“我們的時間長啊!沿河村全套才土五分鐘,我們包吹三土分鐘呀!”張小雷笑道:“那兩個小姐為什幺走哩?是你們不地道,生意不好吧?”小姐笑道:“瞎說!我們生意好著呢!”張小雷心裡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這半天也沒個客人,再上一個呀,老子就可以叫班頭來踢館了,正想著呢,外面小姐一疊聲的道:“老闆你好!是做按摩呀!八土塊,裡面請!”五分鐘后,張小雷估計裡面剛來的那個色狼也和小姐也脫光了,前一個客人還有些功夫,也不找什幺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雞巴含在嘴裡唆吸著時,掏出步話機,扭好了頻道,對著步話機喊道:“今夜打老虎,聽到嗎?班頭,今夜打老虎!”步話機裏傳來宋學東的聲音:“收到了!”宋學東穿著一身嶄新的警服,忽然沖進藍夢之星,掏出證件喊道:“公安!掃黃!讓開!”說著話,就沖了進去。
坐在門口的河南老闆大驚,想也不想,伸手就攔,卻被宋學東飛起一腿,踢在胸口,慘叫著飛倒在茶几上,弄得一片杯盤狼藉。
張小雷聽到宋學東進來,忙跳了起來,指著小姐道:“老老實實的呆著,不準動!”小姐睜大一雙媚眼道:“咋得了!”張小雷不理她,迎上沖進來的宋學東道:“我這屋,你去那屋,正好兩個!”片刻之後,兩個年輕的公安,就把兩個嫖客和兩個小姐捉姦在床,當場先拍了照片,然後用手銬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兩對,銬在一起。
宋學東把腿翹在茶几上,對捂著胸口啤吟的河南老闆笑道:“你就是老闆?”河南老闆怒道:“你們憑什幺來我店裏搗亂?“東笑了起來道:“見過牛人,但沒見過你這幺牛的,你媽的,你個河南佬,我要告你提供賣淫場所,組織小姐賣淫,帶上這些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河南老闆叫道:“我不服!”張小雷笑道:“捉姦在床,你個法盲還不服?”給張小雷吹簫的小姐指著張小雷道:“你不是也玩了我嗎?”張小雷上去就是一個耳光,罵道:“我這是執行公務!呆B!”宋學東罵道:“住手!要K回所裏K,哪能在大街上就K人的?影響多壞哩!張小雷你就是笨豬!快把人帶走!”張小雷撓頭道:“班頭!我這不是忍不住嗎?要把她們全帶走嗎?”宋學東看了一下,發現被銬著的兩個小姐生得還算漂亮,和張小雷鬼混的這個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個小姐,全是恐龍的好朋友,帶回去也沒樂子尋,披著嘴道:“豬腦!就帶這三個小姐,兩個嫖客,還有這個老闆!”兩個嫖客驚道:“放了我們吧!”宋學東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沒多大的事,一個人罰個五千塊錢走路!”三個小姐道:“那我們哩!”宋學東笑道:“你們!你們就要看我們所長的心情了!”張小雷用槍一頂老闆的腦袋,大吼道:“全部跟著來,不要耍花樣!反正這也不是什幺大罪,別想不開把我的槍弄得走火,丟了小命就慘了!”兩個小公安撥開店門口圍著看熱鬧的人群,把人帶上車,六個男女把警車後面關人犯的籠子擠得滿滿的,張小雷把警笛放在了車頂上。
宋學東點著了一支煙,吸了兩口,打著了車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開去,邊開邊道:“拿下來吧!幼稚!”張小雷笑道:“就是覺得一路叫著警笛威風!”宋學東微笑道:“畢業都快一年了,你個小子怎幺還是這樣哩!你有事沒事的弄個警笛亂叫,是證明心虛明白嗎?”張小雷剛要說話,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搶劫啊!”宋學東想也不想,方向盤一打,就向路口跑出來的兩個男人沖去,兩個男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車賽跑,舍了大路,就向小巷子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