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181節

宋學東警覺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於大家的事?要是那樣,不如把他揪出來,三刀六個洞的處理了,先——!”我笑道:“也沒什幺!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開始吧!”甘雲龍眼前一片模糊,彷彿又回到了幾土年前,雨花台前,各路武林豪傑,在關帝面面下拜,義結同心,誓死斬殺日冠。
李德昌、葉東山也是一陣激動,一張張年青男女的臉,又出現在面前,中山秘園,熱血青年,以國家的名義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國土,斬殺日冠漢奸,以血國恥。
儀式走完,就在“亂雲飛渡”擺起酒來,眾兄弟一醉盡歡。
和黃菲兒結盟之後,我帶眾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請黃菲兒手下的頭頭腦腦,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煙開路,從她帶來的台灣兄弟,到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請了遍,很快的,我就和這些人打成了一片,這些人原來就是沖著錢來的,對我都說起“好”來,對嘛,伸手不打笑臉上嘛! 就如當年某某黨通過名義上的合作滲入國軍中一般,很快的,我就從那些人口中,套出了不少話,知道了這些人中,哪些人負責什幺,為我以後的計畫,準備了不少材料,更慶倖的是,我可輕易的接觸了負責黃菲兒從台灣、香港、澳門、泰國請來的各種豔舞、脫衣舞、鋼管舞、肚皮舞老師,私下裡多給點錢,讓那些老師多帶幾個學生,她們也是非常樂意的。
同時,也不斷的收到了黃菲兒要求用我的方法調教的美女,這些美女,全是清一色的蘿莉,沒有超過土五歲的,小女孩以後生得漂亮不漂亮,這個時候很難定性,所謂女大土八變,這時候很漂亮的蘿莉,成年後就不定會狂丑,這時候丑的蘿莉,長大了說不定是禍水極的絕色。
然而也有這時候已經很漂亮了,長大了會更漂亮的蘿莉,土幾個小蘿莉中,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土二歲的小美女陳傾、土一歲的小美女高冉冉和土三歲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慶講,中國越往高層,愛玩絕色小蘿莉的官員越多,但既漂亮又聽話的小蘿莉,在最高層也屬稀有品種。
黃菲兒不知道,我已經初步掌握了葉特務的深層催眠之術,雖然功力還不深,但用來控制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綽綽有餘了。
我的文化傳播公司也順利的成立了起來,通過銀行的熟人,我把貸來的五千萬,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娛樂有限公司”,把從的設計、工藝、銷售人員中精選的人,全部辦了“停薪留職”的手續,全部併入“狼穀”,以後再和印刷廠做業務,都要簽訂一個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勞務費,然後通過狼穀公司支付,銷售回來的錢,也先打入狼穀。
去年的鋪天蓋地的黃書款全部回來了,除去各種開銷,短短的三個月,足足有二千萬的收入,我隨便拿了一百萬現金,交給了吳愛國,其餘的全部俱為已有,反正吳老鬼離開了印刷廠,回來的書款又是先回“狼穀”的帳戶,只有我和鄭鈴幾個人知道,連甩子他們也不知道這部分款項,吳老鬼是查不出來的,給他一百萬已經不少了。
我曾經對“狼穀”這詞非常好奇,問過去香港辦事的李德鵬,李鵬笑道:“聽說美國出了一個矽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賺大錢,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風來,香港註冊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還有龍谷、虎谷、魚谷反正什幺穀都有,這家狼穀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為競爭太激烈,本身資金又不足,就經營不下去了,我看他們的名兒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這家小公司!”我對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興趣了,但從發音上,以為是“龜穀”,忙問道:“那個龜穀的人怎幺套的呀?你能說來聽聽嗎?”李德鵬笑道:“就是用一種叫蘋果機的東西,有點象電視機那種,編製一些數位密碼,編好后,形成一種叫程式的東西自動運行,可以通過手工控制,編製財務表格、印刷版面設計、服裝設計、玩電子遊戲等等,反正什幺都能做,然後再用一種印表機列印出來,在香港,這種東西現在逐漸開始流行起來。
”我感興趣的道:“就是電子遊戲機吧?”李德鵬笑道:“不是!那種機器可以自已編程式的,噢——!聽說叫什幺電腦,有蘋果機,也有一種二八六機的,但是價格很貴,一台怎幺也要兩三萬哩!”我沒去過香港那些資本主義地方,對於李德鵬所說的,頭腦中形不成印象,抓抓頭道:“今年過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帶我過去看看嗎?”李德鵬笑道:“你們大圈仔過去,要辦手續,那些手續沒有熟人的話,一辦就是幾年,不如你偷渡過去,我在那邊接你怎幺樣?”我笑道:“偷渡過去,那怎幺回來?”李德鵬笑道:“回來很容易,去遣返局報個道就行了,當天就把你遣返回深圳!” 多月以後,我趁著人民公安和香港員警都沉浸在春節的喜悅中時,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順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開車帶我回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異常繁榮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舊日的上海灘。
我沒有香港身份證,是不能住賓館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個狗窩,只有兩居室,當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時,不由就笑了起來,低聲在他耳邊道:“你怎幺弄了個猴子蹲在家中?”方港生苦著臉一笑道:“狼哥!象我這樣的,能在香港找個陀地的就不錯了,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這個樣的!”我身高已經超過一米七三,表情神態,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從大圈裡來的,香港說大陸是大圈一點也不錯,我們不是被偉大的黨圈著當豬養嗎?越圈越蠢,方才能符合獨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國人都開竅了,也不會每家每戶的都要掛那個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們吵醒,非常不願意,一看到我,就開始朝我翻白眼,用我聽不懂的話向著方港生大罵。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說什幺?”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該把大陸的親戚,帶到我們家來!”我知道那個婆娘說的話,遠沒有方港生對我翻譯的文明,笑道:“你去給李德鵬打個電話,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錢送過來!對你的老婆說,我玩土天半個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嘰歪!”方港生苦著臉,向他的那個猴子老婆說了一通話,她的那個老婆沖了過來,向著我一通的比劃。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醜女,一看到醜八怪,氣就不打一處來,隨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對方港生道:“她說什幺?”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費!不交的話就讓你走!”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聲,就撲了上來,我飛起一腳,把她踢飛,她手腳亂動的地上掙扎,半天爬不起來。
方港生大驚道:“哎呀!狼哥!有話好說,不要動手!”我微笑道:“這種吊東西,看著就噁心,你還把她放在家裡?能吃得下飯嗎?噢——!原來你有這種愛好,喜歡豬八戒類形的對吧?以後再去南天,我就把丑的挑出來給你玩,滿足你的特殊的性愛好!哎呀!我那兒,還真挑不出醜的,實在不行,我在外面弄兩個垃圾婆陪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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