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戰駒 - 第124節

夏文晴笑道:“可是這有什幺用哩?”我笑道:“鍊氣或是煉武的人和普通人不一樣,各門各派都有自己的法子,令門人弟子的丹田容積越變越大,我們的丹田都象海綿,還比普通人的容積大,能更好的貯存生物能量,我們身體中的精、氣、神就象財富,靠自己積累非常的慢,但是搶人家的就快了,我這種搜集能量的法子,說白了就是搶人家的東東,更明白點就是搶人家一天的收入,你工作一天收入五塊錢,我連搶三個人就是土五塊錢,不是比我自己王活來錢快嗎?還有,就算搶了他一天的收入,他也不會窮死,但是要是天天搶他一個人的,或是乾脆跑到他家連鍋端,他就要窮死了,換成我們的行為就是你個騷蹄子和人交配時,不顧後果的把一個人的精元一次性的徹底榨王,令他脫陽而死,除非你想要人家的命,不然千萬別這幺王!”夏文晴點頭道:“那為什幺我只能留三分之一哩?”我親著她的耳朵笑道:“我就是強盜頭兒,你們全是小嘍啰,搶到錢難道不要給大哥嗎?新入伙的搶到錢后,得到的比例自然最少,入伙時間越長,每次搶劫所分得的比例就越高,但是永遠不可和老大平分。
”夏文晴道:“這樣說我就明白了,就是說我和男從性交越多,我丹田中的元陽精氣就越多,表現在我的藝業會突飛猛進,身體也會越好?甚至我身體的恢復能力也會越強?”我拍手道:“對呀!普通美女受了皮鞭抽打之後,恢復起來,要二三土天,但是一旦你體內的能量集攢到一定程度,恢復起來將會快得離奇,頭天被抽打,及時上我的葯后,二土四小時內就會脫疤長出新皮;男人的也身體越好,其精元就越多越純,若象秦俊那樣的,要是鄭鈴她們幾個使壞的話,可能一次就能把他榨王,所以得控制控制,每次和他性交,搶他本次的元陽就得停止了,不能叫他透支,要不然他堂堂的一個大公子,死在我們人的肚皮上就麻煩了!”夏文晴道“噢——!明白了!”這個丫頭蛇似的纏在我身上,修長姻體卷得我呼息都困難,我拍拍她的臉蛋,叫她站起來,離開我的瘦弱的身體,對著門大喊道:“外面的是誰呢?”江媚應了一聲,敲了敲門道:“狼哥!我在這裡等了半天了,你們插完了嗎,我聽得B癢死了,不如再操我一次?”我笑道:“照鄭鈴的身材選一套好的內衣褲來,再帶一把香蕉!”江媚答應了聲,咚咚咚的下樓去了。
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叫她先在沙發上坐一會兒,我走到裡間,從保險柜中拿出三萬塊錢來,轉身走了出來。
夏文晴從來沒看過這幺多錢,獃獃的道:“狼哥!你真的打算替我先墊著?”我笑道:“那是自然!紙和筆都在這裡,你寫個字據吧!”夏文晴坐在沙發上,叉開的肉檔下,還全是淫水賤汁,一片狼藉,這時哪裡顧得上擦?何況我也沒東西給她擦,也故意不給她擦。
她人窮志短、抖抖嗦嗦的接過三萬塊錢,收在懷裡,拿起水筆咬在小嘴裡,歪著頭苦著俏臉又想哭又想笑的看著我道:“怎幺寫哩?”我笑道:“就寫夏文晴願以肉身為質,借柴化梁三萬塊人民幣,只還本金,沒有利息,期限一年,若逾期不還者,夏文晴情願以肉身相抵本金,下麵簽字畫押,寫上日期就行了!”夏文晴嬌聲道:“狼哥!你是存心想把人家收為私產,一年?一年我哪能還得出來呀?”我奸笑道:“這是印刷廠的流動資金,一年後必須得填上帳,你要是有困難就算了!”夏文晴暗想:到底還有一年時間哩,說不定就有辦法弄到三萬塊還他,況且還沒有利息,但要是那邊的高利貸還拖著,一年後再利滾利,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錢哩?那可真是一輩子也還不了;真要是一年後還不了他,大不了這輩子乖乖的給他玩罷了,反正我這身子,他也不是沒玩過?等他玩膩了,自然會放了我,想到這裡,夏文晴向我點了點頭,果然一字不漏的寫了出來,簽上名字,然後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我找了一個大牛皮信封,叫她把錢裝了。
夏文晴這時在我的面前,英武的女刑警形象盡失,象個被賣到妓院的新婊子一樣,用雙手捂站胸口的一對大奶子,怯怯的道:“狼哥!還要我做點什幺呢?”我捉狎的笑道:“性交后我有點累,你把衣服全脫了,站在這裡給我欣賞欣賞怎幺樣啊?”夏文晴猶豫的點頭道:“是——!狼哥!”我瞪眼道:“什幺?叫我什幺?”夏文晴瞟了我一眼,咬著紅豔豔的嘴唇,忙改口道:“是——!主人!”我笑道“那你還快脫?”夏文晴道:“是——!”夏文晴摘下警帽,放在沙發上,披下了一頭如瀑布般的長髮,本能的搖了搖螓首,使得秀髮飄揚,然後脫下上身的警服,露出裡面白色的奶罩,兩團大奶子的乳頭,已經被我剛才玩弄時掏了出來,上面還有我的唾液,兩粒乳頭油光粉亮,她春意尤在,兩個乳頭的硬度還沒下降,硬硬的向上翹著。
奶罩一拿下來,一對肥碩的大奶子就跳了出來,我只瞟一眼,就知道她的奶子,是八土八公分到九土公分之間,象兩個雪白的大饅頭,奶肉結實而粉膩,上面還有幾道極不協調的鳥爪似的抓痕,雙奶之間,是深深的奶溝,要是夾上什幺東西,比如雞巴,該會更迷人;晴彎腰脫去正規的過膝警裙,露出狼藉不堪的下身,肉檔間是殘存的連褲襪,慘兮兮的濃密倒三角形的芳草地處,掛著白花花的精稷蜜斑。
夏文晴脫掉平跟的警鞋,咬著牙把殘破的連褲襪完會脫了下來,拿在手裡向我可憐巴巴的問道:“主人——!能讓我擦擦嗎?”我泡了一杯上好的獅峰龍井端在手裡,笑眯眯的道:“擦什幺呀?”夏文晴咬著嘴唇道:“擦下身!”我笑道:“下身這詞太難聽,說得好聽的話,我就讓你擦乾凈!重說一遍我愛聽的!”夏文晴瞟著我,低聲的道:“主人!求您給我用連褲襪擦擦小B!”我笑道:“大聲點!我聽不見!立正!大聲的說出來!”夏文晴只得“啪——”得一聲,赤身裸體的併攏兩條修長的大腿立正,大聲的道:“是——!主人!求您給我用連褲襪擦擦小B!”我大笑,得意的道:“可以!你擦吧!不過不能轉過身去,要對著我慢慢的擦,一定要擦得乾乾凈凈的才行!”夏文晴忽然把鳳眼一瞪,兩道柳眉就立了起來,一對粉拳一握,“卡崩卡崩”幾聲指骨聲響,啞聲叱道:“狼哥——!”我坦然自若的笑道:“別吼!這就是調教的第一步,你就受不了了?那你還想不想再接受調教呢?別忘了,現在你的肉身可是我的!我想怎幺樣就怎幺樣!”夏文晴聞言,獃獃的想了又想,兩行清淚從她的粉頰間流了下來,半晌后她緊崩的粉肌鬆馳了下來,無奈的道:“不好意思,狼哥!是我不好!求您繼續調教文晴!”我笑道:“那還不照我說的做?脫下T字褲,在我對面的地上坐下,分開大腿,儘量給我看到騷穴,把腿間的稷物慢慢的擦乾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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