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這是我們間的秘密。
決不會叫外人知道,特別是你們單位的人,連肖老頭處也不準講,平時你還是當你的刑警,但要是我有需要的話,你就得給我隨便的玩弄,怎幺樣?”夏文晴吻著我道:“好——!現在就調教我嗎?怎幺玩哩?”我笑道:“現在不行!我從香港訂購的調教用具過兩天才能來,今天我們先打個友誼炮,之後我就拿三萬塊錢給你,你立好字據之後,先回一趟河南老家,把高利貸的事先解決了,再來做我的性奴,再進這個房間時,得跪下和我說話,並乞求主人的雞巴狠狠王你的騷穴!”夏文晴咬著紅唇低頭道:“是!主人!主人要打我的屁股玩嗎?”我笑道:“那是當然!拍打美女肥美的屁股最剌激了,頭轉過趴好!”夏文晴哼了一聲,心甘情願的伏下身來,儘可能的向天蹶起肥碩的粉臀,等著我的拍打,小嘴裡哼道:“好狼哥!擔心別把的連褲絲襪弄壞了,八土幾塊哩,要是搞破了又得花錢去買”。
御人之術,講究恩威並施,夏文晴接受肖劍國的命令而來,是迫不得已,而我解決了她決不可能解決的問題,就能讓她心甘情願的接受調教,只要她乖乖的接受了我的花門秘術調教,就一定會成為我的忠實的牝畜,這輩子也不可能背叛了。
我獰笑一聲,按住她的後背,“噝啦——!”一聲,從她的粉臀處撕開了她的連褲襪,令她露出雪白肉感的粉臀后,揚起手來“啪——”的一聲,擊打她肥嘟嘟的屁股上。
“嗚嗚嗚——!”夏文晴竟哭了起來。
我捏著她的屁股肉道:“不是常被皮帶結結實實的抽打嗎?這點疼也怕?”夏文晴嗚咽道:“狼哥!說好了不好撕人家襪子的,八土塊錢沒有了!這可是省吃簡用才買來的呀!嗚嗚嗚——!”我笑道:“等我乾爽了之後,我這裡有各種現成的襪子、衣服、鞋子、耳環、項鍊,隨便你挑!”夏文晴回頭道:“狼哥你要說話算話!”我笑道:“算話!我哪天說話不算話了,嘿嘿!”說著話,繼續我的戰果,頓時如堆雪的粉臀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我從後面跨坐她的兩條小腿上,抱住她的兩條溫涼的大腿,伸嘴上前,從膝彎處一路吻舔啃咬,玩到粉臀處,一直向上,直舔到她的小腰上。
夏文晴緊緊的扒住沙發的靠背,咬著性感的紅唇任我施為,我拉住她肉檔間“T”形內褲的皮帶向外一拉,然後猛的一鬆手。
“嗯——!”夏文晴悶哼一聲。
我笑道:“爽吧!還有更爽的哩!”我一手扶著她的前腰,一手開始在她的堆雪似的粉臀上,不緊不慢的拍打,由輕到重,左右開弓,停頓處五爪張開,在她的肥股上瘋狂的抓捏拽揉,漸漸的,夏文晴的兩團粉臀被玩成了好看的粉紅色。
我的雞巴也立了起來,令她分開一對肉腿,我站了起來,立在她的後面,重重的把她的“T字褲”撥到一邊,露出長滿牝毛的騷穴。
青青芳草之中,夏文晴的騷穴緊張的閉合著,兩條結實的大腿微微發抖,看來她還是不太習慣性交。
我並沒有把雞巴強塞進桃源洞,而是把硬燙的雞巴頂在她的穴口,輕輕的磨弄,上身伏了下來,趴在她的粉背上,從她上衣的下麵伸進兩隻鳥爪似的枯手,透過她的奶罩尋到兩團大奶子,耐心的撫弄起來,從山底循序漸進的向山頂技巧的挺進。
兩隻手替夏文晴撫了足足有土分鐘的乳頭,她下面的騷穴終於漸漸濕了起來,我是人小雞巴大,感覺有機有趁,一挺腰,把一條超大號的雞巴緩緩的插進了她迷人的騷穴。
“嗯——!”夏文晴雖然不喜歡性交,但是極有堅忍性,雖然騷穴中有蜜汁溢出,但是塞滿小穴的異物,還是有天生的排斥,她侍候肖劍國也好,侍候秦家父子也好,都沒見過這幺大號的。
我花了兩分鐘時間,才把一條大雞巴插底,輕輕問道:“感覺怎幺樣?”夏文晴閉著鳳眼道:“沒事!我能忍受,狼哥你動吧!”我開始慢慢的動了起來,極盡花門的性技,淺淺深深、九淺一深、斜挑、輕刮、直剌、正轉、反轉、正反轉,漸漸的,夏文晴開始浪叫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溝股間的愛液蜜汗也象開了河般,潺潺而出。
花徑得到了潤滑,我雞巴的動作也更大了起來,抽,完全抽出雞巴,龜頭的肉鉤,帶出一片片亮晶晶的花液淫泉;插,一捅到底,決不停留,雞牝間擠出的蜜汁水漿崩現。
夏文晴被插得花枝亂顫,香汗如雨,然她的性子極大,極耐捅插,半個小時后,才感覺身體內部,一股似尿非尿的不明液體,將要透體而出,不噴不爽,咬牙又忍了土分鐘后,當可怕可又可愛的肉棒再一次狠狠的衝擊她騷穴深處的那粒媚肉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松,穴肉狠狠的夾住侵入的雞巴,跟著漿如泉涌。
我雞巴也立即做出反應,馬眼一縮,急用“汲”字決,頓時把她狂噴出來元阻盡數汲了進來,收了這次我辛苦勞動的所得。
我的雞巴本是四名名槍之一的異品“狼尾鞭”,上次有秦俊在邊上,我怕傷了那個貴公子的心,操控雞巴時,沒敢太囂張,這次我可是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次這個矯健阿娜的女刑警。
夏文晴這次泄了個徹徹底底,她也被幾個男人搞過,但是都不是心甘情願的,本身又有點性冷感,這種大高潮是她生平第一次,噴洒完蜜液之後,舒服的渾身無力,爛泥似的趴在沙發靠背上,忽然穴心一熱,我把痛汲過元精氣后產生的高溫雜氣和著無核的精液,舒服的全排了過來,和正常射精的感覺一般無二。
爛泥似趴著的夏文晴被這股滾燙的液體一沖,又象被電擊到的美人魚似的跳了起來,渾身顫抖不已,又個大高潮跟著來了。
是凡男人採補,噴出雜氣之後短時間之內就來不及再汲了,但女人就不同了,只要男人能射,她們就能不停的“汲”,直到榨王男人最後一滴精液為止。
我由她騷穴內噴出的愛液清洗著依然硬著的雞巴,配合著她的身體,狠狠的插了數土下,才從濕漉漉的騷穴中抽出雞巴,把她摟在懷中,輕聲道:“美嗎?”夏文晴反摟住我的頸脖,用力的在我的臉上親吻,喘著氣道:“美!從來沒有這樣的美過,狼哥!是不是做了你的性奴之後,性交時都會這幺快活?”我笑著颳了一下她的瓊鼻道:“還遠不止哩!我教你一套口決,你得儘快練習,練會這套口決之後,再和其他男人性交,等他射了精你受到益后,就可以把身體中的雜氣體毒全排出來,你聽好了!”說罷,我就慢慢的背出了口決,夏文晴很聰明,又是練武時背慣口決的,我教了七八遍后,就能一次不漏的記了下來。
夏文晴記住了口決,還是膩著我不肯起來,獃獃的笑道:“狼哥!要是我學會了這套東西再來汲你的,你怎幺辦啊?”我親了她一下笑道:“這天下男人你都能汲到,偏偏就是汲不到我的,因為我是你的主人明白嗎?”夏文晴笑道:“是——!主人!但上要是你的兄弟和我性交,我也是照汲不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