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只是個妓女 - 第20節

閱讀135次◇第18頁(共20頁)◇[讀者評論]喝了口茶,她又繼續說:“他包養夏鷗的母親其實只是個幌子,他只是很喜歡夏鷗。
就用她母親做誘餌騙夏鷗上鉤。
夏鷗呢,你別看她一副冷漠的樣子,偏偏又孝順。
於是,幾乎每次那男人回這邊公司,都要把夏鷗叫出來。
她才是個孩子啊,你叫她如何去開心去笑?我丈夫看她可憐,有次就帶回家。
那麼靈巧的女孩子我一看就喜歡,加上我家沒女兒,那麼多年來,我都已經把她當親生女兒般了。
就常叫她來家裡坐坐,她也給我說說她憋在心裡不能告訴別人的事兒。
哎,我也算是個她在這城市裡唯一的親人吧。
” 我知道了原來她就是哪個司機的老婆。
我點了根煙,心情沉重。
我說請您接著講吧,這些夏鷗告訴過我。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接著說:“後來她母親去世了,她懷孕了。
你見過夏鷗哭嗎?我只見過一次,就是在她懷孕的一個月左右。
” “為什麼?” “本來老闆這個人也分不清是什麼思想。
但男人對女人……你知道的,有時也說不清楚。
反正平時安全套都是準備齊全了的,而且從來都用了。
但是有次老闆幾乎隔了三個月才回來,也就沒帶。
夏鷗連自己都不知道!當那老闆在一次無意中提到時,夏鷗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
所以說,那時她是很著急的,她自己也分不清孩子是誰的了。
要知道你很喜歡那孩子,她絕不會殺掉你的孩子。
但又怕不是你的,所以就離開了你。
那段時間知道分娩都是我在照顧她。
都心疼她的身世。
” 我驚呆了,這個傻女人吶! “直到孩子平安出世,是個男孩。
她又急急地找你,但是後來還是帶著孩子離開了。
小何啊,夏鷗待你不薄啊!孩子都給你帶這麼大了。
” “她怎麼知道孩子是我的?”我立即提出疑問,其實我早在看見孩子第一次那剎那就覺得有說不出的感覺。
就好象看見父親啊母親啊之類的親切感。
“夏鷗說好象是你受傷了給你擦拭了鼻血得到的血液樣本。
” 我想起了,那次被路人撞到了流的鼻血。
“當天她就帶著兒子去醫院做DNA驗證,結果真是你的孩子。
得到結果那一刻,她抱著兒子笑了半天。
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沒把孩子交給你。
就走掉了。
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連我都不知道。
” 我聽得心都要停止了,手端著茶杯,一端就是兩小時。
她又喝了口潤喉,接著說“這一走,就是整整八年多啊。
直到今年6月的時候,她才託人找到我,把兒子帶過來,她人卻沒來。
我求那個帶希希過來的人告訴我夏鷗的情況,她開始死活不說,到今天早上我又去求她,她才告訴我,夏鷗本來在深圳的一個五星級酒店當領班的,日子雖然苦可帶著可愛的兒子也還有個念頭。
兩星期前一個住酒店的男人乘著酒性就去抱夏鷗,那孩子當然不從,一個失手吧大概,就把那男人給殺了。
經過我也不是很清楚,本來這也算正當防衛,可是夏鷗把人家殺了,在浴室里把那男人的屍首用刀劃成幾大塊!我想,那是她心裡埋了二十多年的憤怒了。
偏偏那男人是一大官的親戚,所以,這刑就算最輕也怕是個無期啊。
” 當時忘了什麼感覺,反正就是血液凝固了。
“所以她就叫她那邊最好的姐妹,把孩子給我送了過來。
你看,這一大一小,真是造孽啊!我就是來,讓你快去看看她的,哪怕見個最後一面也是好的啊,至少在她……總算有個親人……”說到這時,這飽經風霜的老女人竟然聲音哽咽了起來。
“我苦命的夏鷗哇!” 我忘記了要哭,我那時腦子是很不清楚的。
“大嬸,您告訴我,那大老闆是誰!”我紅著眼睛問。
“那個罪魁禍首就是那挨千刀的萬人憎恨的劉光棟。
”當她吐出這三個字時帶著明顯的恨意,我也呆了。
劉光棟……**外企的前任總裁。
九年前因貪污公款被抓獲,判了二十年。
而我那時也只是他門下一個地區的經理。
算起來也是給他打工的而已。
我猛想到我那時在短短四年間,從一個小小的課長爬到西南地區的經理……我曾經還那麼得意自己的天才。
沒想到竟是因為一個女人?!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我緩緩的進屋去,一把抱住孩子,我的親兒哪!竟然長到10歲了才見到父親!我都對你母親做了些什麼啊孩子!孩子怔住了,防備的挺直腰板。
“你叫什麼名字?”我心疼的問。
“何嘆希。
” …… “小斌,你說以後咱們孩子叫什麼好呢?” “恩,是個男孩的話就叫……何……何嘆息!” “呵呵,什麼名字呀怪怪的。
” “哎夏鷗你不懂了,這名字才好呢!何嘆息,為什麼老是嘆息呢,孩子以後一定會一生一世都沒煩惱!” 我把頭深深的埋入他懷裡——何嘆希,你有煩惱嗎? 那婦人要走時,還問了句:“小何,這孩子你認嗎?你要不認我就只好帶回去了。
反正我家孩子多,加他一個也沒什麼。
” 我說大嬸你這樣說就是在怪我了。
“我當初根本就不知道有個孩子!夏鷗就跟我說孩子打掉了。
” “唉!那女孩!總是為別人想得多。
”她心疼的念著,我送她出了門。
晚上妻子回來了,女兒一看見我就直往我懷裡鑽。
“爸爸!爸爸!抱抱~!” “哎!”我親熱的抱起她,望了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兒子一眼。
他本來正好奇的在往著進屋的人,看見這一幕馬上調轉頭用手狠狠的按了一下電視遙控器。
故作不在乎,表情和他媽一個樣。
“來,露露,這個是哥哥。
快叫哥哥。
”我把女兒抱到沙發上挨著兒子。
“哥哥!”露露立刻親切的叫喚。
小孩就是小孩,你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也沒那麼多疑問。
小滿看見沙發上的男孩就好奇的說這是誰家的孩子啊。
兒子有些怕生,用看不出表情的眼神盯著挨自己大半個身體的妹妹,沒理會。
露露就一直叫,她稚嫩柔軟的嗓音叫得很親切很起勁。
她喊:“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恩。
”兒子這才勉強從喉嚨里發個聲。
剛才那老婦人走後我就一直想和兒子說說話,誰知他一直面無表情的看著你就是什麼也不說。
我還以為這孩子是個啞巴呢。
我把小滿拉到卧室,我肯定的說:“他不是哪家的孩子。
他是我兒子。
” 小滿樂了,她說你又開玩笑吧。
我望著妻子,雖然不知道怎麼開口但也一定要告訴她。
“小滿,你聽我說,外面那男孩,是我滴滴親的兒子,我和夏鷗的孩子。
” 我注意到小滿的表情,她先是愣了十多秒,然後用從來沒有過的嚴肅問:“你把話說清楚。
到底怎麼回事,不許騙我。
” 然後我一五一十的把前幾年發生的,和剛才知道的事都告訴了她。
小滿紅著眼圈聽完,思索了幾分鐘,她十分認真的哽咽著說:“你快去看夏鷗吧。
兒子就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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