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忙忙碌碌而安安靜靜的樣子,心裡被填得滿滿的舒服。
“夏鷗。
”我叫她“別忙著去放水。
” “怎麼了?”她一臉不解的回到我身邊問。
我一把抱住她,感觸深到心坎里,什麼也不想多說,就這樣抱著她到很久。
“到底怎麼了?一身酒氣,先洗個澡吧。
”她還問。
“沒什麼,哎~”我鬆了口氣,“就想抱抱你。
太想你了。
”我想我連自己都算不出,我有多麼的喜歡她的與世無爭,和寧靜貼心。
“傻瓜,你才多久沒見吶?就說想我。
假的吧?” “假的?”對她挑眉,然後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一把抱起她,就想浴室走去。
“讓你看看是不是真想!” “呀!~你幹什麼啊!”夏鷗驚叫道“你瘋了啊?快放我下來。
小心別傷到孩子!” “不會傷到孩子的。
”我抱著她直徑往浴室走,不理會她的叫喚。
“那你要幹嘛呢?” “我要和你洗個鴛鴦浴!”抱著夏鷗,反腳踢上浴室的門,關上了我得意的大笑。
洗時又看見她腰間出現了淤血,我力馬就想到了夏鷗他母親死前我看見她腰上的一模一樣的痕迹,我懷疑又不解的審視著夏鷗,她坦若的看了我一眼繼續用燒酒塗在腰間輕柔。
我沒多問,我知道問了她也不說。
只是在夜裡那痕迹像鬼魂般出現在我眼前,怎麼也不能入睡。
夏鷗在身旁,睡得安穩。
我悄悄撈起她的睡裙,在她腰間用手比了比,剛好一拇指個食指的印。
我心立即沉下去了。
兩天後大板又約我出來。
我說咋的呢哥們,才多久沒見吶又想我了。
大板右手夾著杯五糧液嘿嘿的笑說老子還真想你了。
這回就我和大板兩個人。
其實在眾多兄弟中我和大板關係是最鐵的。
別你看大板長一臉鐵漢子樣,他有時說話看人還愣特准。
“行啊,咱哥兩也好久沒單獨在一起說說話了,”我允了口酒,下喉時辛辣中帶著甘純,下肚后唇舌還留有餘香,不禁讚歎“好酒哇!” 我抽煙,但不常抽;我也喝酒,但不爛酒。
那天叫的都是些家常菜,大板最愛吃的是這裡的紅燒獅子頭。
他說,“這裡一不見名的小店,菜到燒得蠻好,上回叫我那婆娘學一手她個笨蛋愣是學不會。
也不知當初哪隻眼睛瞎了娶到她?” “呵呵,嫂子是好人吶。
”我由衷的說。
大板聽我讚美他老婆了,立即樂得開了一臉花,卻還嘴硬到,“哎,好什麼呀,就一碟爛豆腐花唄。
不過要說她那表妹,呵,就一標準的小美人了。
”說著,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跟他一起那麼久了,他隨便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於是裝傻,“表妹?哪個表妹呀?就讀中學那孩子吧?唉,人是水靈的,就是呆了點。
” “你看你跟我扯哪去了?”他不滿的皺了皺眉,“你都說的啥呀?我在說小滿呢!”然後他又灌自己一杯。
其實大板酒量一般,但是又愛喝,他是沒人勸都要自己喝到醉的人,我瞟了那酒瓶一眼,已經去了一大半了,我也只是嘗了一口,我意識到不能在跟他喝了,要不然等會就只有給他抬回去了。
而且他這是提小滿,明顯有陰謀。
“小滿?哪個小滿吶?”我故意問,謾不經心的夾了塊紅燒肉放嘴裡,嚼,食不知喂,心裡盤算著怎樣把大板送回去。
“你沒真傻吧?小滿啊……上回我們哥兒幾人一起喝酒時她還在吶,就是那……長得,綉綉氣氣的那丫頭哇?”說著就又要去拿酒,被我給奪了過來。
“哎你小子,你喝那麼多了想一人獨吞啊?我還沒喝呢!”要不這樣說大板會覺得我瞧不起他,喝酒的人最忌諱你說他喝不了多少。
“好了,你也喝得差不多了,走,送你回家去。
呆會看嫂子不抽你!”說著我就要起身。
“哎!我跟你說小滿的事吶,急什麼?”看這情形,大板就是為那小姑娘來的。
“好,你快說,小滿怎麼了?”我邊穩住他邊叫老闆拿點醋來給大板灌了醒酒。
一個黑黑瘦瘦的丫頭連忙拿了一碗醋了,然後驚慌的又躲回屋裡了。
這種小店最怕的就是遇到酒流氓。
接過醋我連哄帶威脅像騙小孩般讓他喝了點。
大概醋下胃一刺激,他一個彎身立馬就吐了。
我真是拿他沒辦法,要知道白酒後勁大,就算吐了也還是會不舒服的。
匆匆給了錢就想帶這傢伙走了,誰知道他還賴那兒不動,嘴裡一個勁叨念著什麼。
我仔細一聽可把我嚇了跳,他說:“你嫂子要你好好照顧小滿呢!你嫂子說小滿挺喜歡你,呃!叫你多和小滿走動……呃走動!” 我聽了這話,我就只好站在哪兒苦笑。
我想別人不了解我你大板還不知道嗎?我有多喜歡夏鷗?怎麼可能又去和那小滿交往。
我就去扶他,一邊好言勸說:“呵呵,那怎麼成?認她當妹妹就沒問題了,再怎麼說你親戚就是我親戚了。
” 誰知大板抬起頭把眼一瞪,大吼到“放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準時回家,回家都不出門!呃……兄弟叫你出來聚一次比登天還難!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想到他大概醉得不知道在說什麼了,也就沒理會他,繼續扶著他往小店門口走。
“誰還看不出你就為你屋……里那小妖精著迷?小滿,那麼好一女孩我還怕你糟蹋了她!你一天到晚,呃~為了你家那婊子,呃~我看你魂都快被那婊子吸走了!”他在夜裡的大街上破口大罵,聲音在空蕩湯的街道上迴響,顯得夜特別靜。
本來想到他喝醉了別理他,可當聽到他左一句婊子右一句婊子,而且他口中的婊子就是我孩子的媽!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猛放開他,冷冷的說:“我警告你,你嘴上放乾淨點!誰是婊子?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大板本來全身都依在我身上,被我突然這麼一放就站力不穩差點坐到地上,這下酒也驚醒點,說話也清楚些了“喲呵!”他站起身,用異樣又嘲笑的眼神望著我“警告我?我嘴上不幹凈又咋啦?老子嘴裡就從來沒幹凈過!看你這架勢,你還打我不成!我就罵她怎麼了?狗娘養的婊……”他婊子兩個字還沒吐出來完。
就被我一拳擊中在右臉上,由於本就有點醉熏熏的,這一下大板就趴在地上好久沒起來。
說實話我們兄弟這麼十幾年,從來沒翻過臉,更別說打架。
那時是真的氣不過了。
過了好久大板才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然後我的視線里就多了一頭殺紅了眼的公牛:“媽的何念斌!我肏你娘的你被那婊子整瘋啦!”他撲過來就是一拳,打在我胸膛,一聲悶響,我以為我的五臟就已經碎了。
然後他的拳頭就像暴雨般在我臉上,身上,一邊打嘴裡就一邊不斷的罵:“你他媽的不認識兄弟!我告訴你又怎樣?你那寶貝,不得了的心肝,在上星期三和一男人去**賓館賣去啦。
你還在這裡緊張她……” 當時我腦袋就哄的一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