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宮裡裝滿了男人的精水,又有根據肉棒插在裡面,漲得幾乎要破了一般。
他射出來了,晏雲知反而鬆了一口氣,荒唐這樣久了,她終於能睡了。
下一瞬,埋在胞宮裡的肉棒緩緩抽出,就在她閉上眼睛之時,退至甬道的陽具又狠狠插了回去!
“呃啊!”她睜開眼,身體瞬間變得緊繃,不可思議地回頭望他。
男人極其從容,見她回頭,甚至不緊不慢地又甩了她的臀上一個巴掌,打得原本就腫起來的臀尖竟有些發紫了。
“唔……”晏雲知輕輕哼聲,小穴里全是他的精液,還未排出去便又被粗硬的肉棒堵在了裡面。
她這下是真怕了,可憐兮兮地說道:“師兄,夠了,不要了。”
男人挑了挑眉,大掌用力地揉捏肥潤的臀肉,叫她又疼又想要更重些。
他意有所指:“我看你還沒要夠。”
晏雲知欲哭無淚,這才曉得什麼叫搬起石頭往自己的腳上扔。她急道:“是道侶!我們是道侶!”
薑末寒默了一瞬,這般強逼出來的答案,有什麼意思。
他低下頭去要她紫紅的臀尖,直至兩邊都印上牙印,才道:“師兄不願勉強你。”
晏雲知傻了眼,仍舊被男人按在床上肏到了高潮。
直至她那小小的子宮裡再裝不下他的精液,又有少女嚶嚶求饒,道自己練氣期需要入眠,男人這才慢悠悠地肏完了最後一回。
他盯著她糊著白濁、淫亂不堪的腿心,心裡嗜血慾望愈加強烈,想要將師妹鎖在自己身邊,時刻灌入陽精才好。
他眸中閃過一道光,趁她已然睡熟,將仍舊硬著的肉棒又塞回穴里,這才摟著少女闔上了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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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晏雲知是在搖晃中醒來的。她甫一睜眼,便發覺大師兄正壓在自己身上,下身有力地撞擊著。
雖說經過一夜休息,原本紅腫的小穴已經微微好轉,但這樣馬不停蹄地被肏,她連穴口都有些火辣辣的疼。
見男人臉色冰得瘮人,晏雲知不敢撒嬌,只低聲道:“師兄,我……疼。”
薑末寒摟緊她,嘴唇緊緊貼著她光潔的額頭。因著清早便肏了許久的穴,滿身都布著密汗,盡數沾在了她身上。
他沉聲道:“不疼。你昨日說露水姻緣,那咱們晨時便要抓緊時間。”
她驚得睜大了眼睛,他卻是下定了決心要把這露水姻緣進行下去,又在裡頭射了一泡濃精后,這才揉著她的奶子把玩。
這次以後,薑末寒也不急著修鍊了,只每日肏她,好似發覺了不一般的樂趣,弄得她苦不堪言。
等天上響過雷鳴聲,他的元嬰沖階將到。她以為自己終於有機會歇一歇,卻被他一道帶入了閉關的洞府,與他待在一起。
這般做,只是怕她又出去招惹什麼亂子,且閉關日久,他亦想把她時時刻刻鎖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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