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絨鎖 - ρΘ➀➑ň.©Θм 電話(二)

怎麼說?
問她為什麼只發照片不發文字?還是問她自己是否只是她閑暇時間的樂子?
他說不出口。
英賢得寸進尺:“不想和我說話?那我掛了。”
“英賢。”男聲因焦急而乾澀。
“為什麼不回信息。”
傅城深呼吸幾個來回,低聲說:“我昨天才開機。”
“那昨天為什麼不回?”
沉默了大概半分鐘,傅城開口:“你沒和我說話,只有照片。”
所以?
英賢細眉輕皺,試著用傅城的思路想一想整件事,隱約猜到他在彆扭什麼,訝然又想笑,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小心眼。
“傅城,我不和你說話,你就不能和我說了?這是什麼比賽嗎。”頓一下,英賢聲音溫柔問:“那你有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
傅城安靜一會,說:“維和部隊決定不搬營地,我們這六周都在巡邏。”所以才沒想起來開那個手機。
英賢:“不對。”
他的呼吸一促,心跳漸漸失速,又說:“沒出什麼狀況,也沒有人受傷。”
太卑劣了,明知道該說什麼卻故意不說,偏要再試探一次。正如他所料,在她面前,他會變得越來越卑鄙。
細微笑聲傳入耳朵,傅城神經綳到近乎斷裂的地步。
她一定看穿了他,她會說什麼?
“嗯,雖然聽見這個消息也不錯,”英賢慢慢說:“但是傅城,還是不對。”
不知過了多久,聽筒中傳來他呢喃:“英賢,我很想你。”
英賢彎了眉眼,烏眸漾出柔軟水色:“有多想?”
低啞嗓音再次響起:“很想。”緊隨其後的是一道沉重吸氣聲,收得很急,不大自然。
傅城硬生生咽下“你呢”二字。
英賢驀地心軟,心口位置酸得一塌糊塗,輕輕說:“我也很想你。”
傅城攥緊手機,聲音更啞,“有多想?”
英賢挑眉,哦?學會以牙還牙了?
“很想,每天都在想。”她諄諄哄誘:“所以如果你想我了,就給我發信息,知道嗎?”
傅城想回答,但他喉嚨被甜意堵住了,只能發出一聲模糊的嗯。
英賢:“所以,喜歡我發給你的照片嗎?”
他好不容易找回聲音:“喜歡。”
綳到極致的嗓音,聽得英賢壞心眼蠢蠢欲動:“看硬了嗎?”
傅城屏息,眸光閃爍不定:“嗯。”
“傅城,我想聽你說。”
“……看硬了。”
“自慰了嗎?”
傅城垂眼,睫毛無助顫抖:“嗯。”這次不用她問,他自己說:“自慰了。”
英賢頭皮發麻,聲音也有點變調:“我很高興……但是傅城,你是不是應該回復我一下?”
傅城:“你想看什麼?”
既然用了看這個字,就說明他知道,不是嗎?
英賢沒有點破,只說:“你知道的。”
對面沒了聲音,她悠悠加碼:“我給你發了那麼多,你一條都不回,這讓我感覺自己像個廉價的妓女。”
“英賢!”傅城急急出聲,臉色驟然陰沉,她怎麼可以用那個詞說自己。ρó①㈧KK.℃óм()
“嗯?”英賢假裝不知道他急什麼,輕飄出聲。
傅城眉心突突跳,猶豫一會,把心一橫,扯下內褲,鏡頭對準自己胯間。
閃光亮起時他逃避地移開視線。
英賢只聽見他呼吸一聲比一聲重,不知道他在忙什麼,耐心等了好幾分鐘,直到手機嗡嗡震動才知道他給自己發來東西。
點開一看,一根充血的猙獰雞巴躍然而現,驚得她說不出話來。
他真發了?現在?還這麼有誠意?她可沒露點。
真是個……傻子。
電流酥麻襲上尾椎骨,英賢不自覺夾緊腿,輕喘問:“不是昨天才擼過么,怎麼又硬了。”
傅城聽出她動情,陰莖漲得發疼,任由嘴唇麻木開合:“昨天沒射。”
真不像他會說的話。
英賢小腹狠狠抽了一下,不用摸也知道肯定濕了。
“為什麼沒有,對照片不滿意?”
“不是。”
“那是什麼?”
傅城咬了咬牙,說:“不想再猥褻你。”他說猥褻時頓了一下,似乎不願提這個詞。
上次她用內褲質問他時,傅城感覺自己像個變態色情狂。
英賢嘆氣:“傻不傻,我和你開玩笑的啊。”
說他不解風情一點沒冤枉他,連這都不懂。
“傅城,今天想射出來嗎?”
他不說話,英賢手指鑽入內褲,悶吟出聲:“嗯……我想聽,你想聽我高潮嗎?”
這次他沒有沉默太久:“想。”
“要不要一起?”
電話中傳來他吞口水的聲音:“要。”
傅城閉上眼,聽著她的喘息聲,單手握住瀕臨爆炸的肉棒,用力套弄幾下。壓抑了六個周的性慾驟然蘇醒,陰囊猛地收縮,致命快感瞬間席捲全身。他死死抿唇,藉以攔截失控的聲音。
一定是因為她在,他才會感覺這麼強烈,昨天也擼過,舒服是舒服,遠沒到這個程度,所以才能忍住不射。
聽著他仿若困獸的喘息,英賢也放開聲音,一邊摸自己一邊向他描述:“傅城,嗯……我的手在摸陰蒂,已經有點硬了,下面流了好多水啊……我摸到洞口了,它在抖……傅城,我要不要把手指插進去?”
傅城眸底出猩紅,周身血管和額角青筋一起跳:“插進去,英賢,把手指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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