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絨鎖 - 要幫忙嗎

傅城停下動作,給她反悔的機會,然而對面的女人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他轉過頭,以最快的速度扯下內褲,露出濃密的陰毛與軟塌塌的陰精。驟然失去束縛,深膚色的陰精晃悠兩下探出頭來。
比起尺寸,他的側臉更加吸引她。
凹陷的臉頰與緊繃的下顎線,全都在昭示著他正極力壓抑自己情緒。
他是在為自己的赤身裸體而感到恥辱嗎?
有意思。
英賢用再自然不過的語氣說:“請轉兩圈。”
傅城肌肉繃緊,僵了兩秒,什麼都沒說,照她吩咐轉兩圈后問:“可以了么。”
他自認為已經受盡屈辱,她卻變本加厲:“請把自己擼s。”
他不再掩飾自己的怒火,轉回頭直視她,聲音低沉得可怕,“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你把自己擼s,或者應該叫自慰、打飛機?”她彷彿感受不到他情緒,還有心情玩笑,“傅先生,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自慰過。”
“夠了!”
呵斥聲穿透門板,引來柯蕊。
柯蕊敲門問:“老闆,你找我嗎?”
傅城的憤怒被硬生生打斷,用力盯著木門,如同一隻即將撲殺獵物的獸。英賢甚至懷疑,如果柯蕊這時候推門而入,他會毫不猶豫咬斷她的脖子。
相b他緊張,英賢泰然許多,輕聲回一句:“沒事。”
柯蕊雖有懷疑,但既然老闆說沒事,她便不再問,轉身回去自己位置。
怒火不上不下,刺一般卡在傅城喉嚨里,激起淡淡血腥氣。他喉結滾動,用力咽下一口唾液,右手抓住陰精套弄起來。
他當然知道如何自慰。常年在海外參與維和任務,沒時間也沒精力戀愛。隊伍中不少人有固定炮友,也有人會趁休息時跑出去來段艷遇,他不能接受沒有感情的x,所以一直靠自慰解決。
他的力氣太大,動作也粗暴,陰精被拉扯得變了形,比起自慰更像泄憤。
英賢看著那根半軟不硬的東西,說:“傅先生,這樣下去恐怕到天亮你也s不出來。我一直舉著手機也很累。”
男人眼中透出慍怒的光芒,別有一番灼熱。
英賢並不以為意,反而溫柔提議:“要我幫忙嗎?”
他的手指因為驚訝而收緊,拇指薄繭重重擦過龜頭,疼痛過後是微妙的快感。他越試圖壓下這種感覺,它越不受控制。先前積攢的快感彷彿一瞬間爆發出來,陰精快速充血,自顧自漲大、上翹。
英賢肆無忌憚地欣賞著他變化,右腿壓上左腿,慢條斯理說:“看來是不用了。”
她今天也穿西裝裙,只露一截纖細勻稱的小腿,在燈光照耀下細膩如牛奶。
傅城是厭惡她的,厭惡她給自己的羞辱,連帶著將自己在金錢面前的無能為力也遷怒到她身上。可是陰精正硬著,情慾當頭,怒意也當頭,女人的皮膚和香味又成了一點催情劑。
套弄的動作越來越快,快感也隨之疊疊升高。他已分不清到底是怒火多一些還是慾火多一些,只希望能趕緊從這炙熱的煩躁中解脫。
“你在看我的腿嗎?”英賢毫不留情點破他。
正要再激兩句,一股白液突然自他手間噴出,朝著她的臉而來。傅城慌忙向下壓,讓自己不至於s她滿臉。
白濁液體濺s上英賢前穴,很快洇透襯衫,黏上皮膚。雖然他及時壓了一下,但仍有幾滴濺到她臉上。
其中一滴卡在唇角,順著唇縫滲入口腔。
不知道他多久沒射過,精液又多又濃,舌尖下意識舔了一下,整個口腔便都是他似腥似檀的味道。
事發突然,英賢也沒反應過來,頓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抽紙巾。擦掉嘴角那一滴后,不緊不慢收拾身上狼藉,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對面赤身裸體的男人身上。還硬著的陰精仍在小幅度抽動,馬眼吐出殘餘液體,滴滴答答,將他陰毛濡成一縷一縷。
他從頭到尾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連喘息都很克制。
傅城g咽一口,聲音沙啞,“可以了嗎?”
情慾未散的眼睛里透露出幾分冰冷的漠視。
英賢只覺有趣。
這就是他的世界?正直善良得和童話故事一樣?他以為她這種人會因此而產生一絲絲羞愧?
“稍等。”她在他的注視下檢查起視頻,甚至放大他的臉和陰精來確認拍得是否足夠清晰。
“可以了,傅先生,拍得很清楚。”英賢放下手機,看著他說,“傅先生,雖然現在說這些沒有什麼意義,但是我這樣做並非出於個人興趣,這只是一個交易。”
最高明的謊言是真假摻半。
英賢友好地遞出紙巾,傅城沒接,無視胯間狼狽,直接穿上褲子。
“蔣小姐,希望你說話算話。”
英賢微微一笑,收回手,起身回到辦公桌前,用座機接通柯蕊后打開公放,當著他的面吩咐柯蕊去醫院將傅芝的醫藥費結清。
通話結束,他們的交易也算結束。傅城看她一眼,起身離開,手剛碰上門把手,聽見身後女人說:“我有一個對傅小姐來說更好的提議,有興趣聽一下嗎?”ㄚūsんūωū.ǎsIǎ(yushuwu.a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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