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332節

即使是自己慢慢來,懸殊的性器尺寸足夠為女郎帶來強烈的快感。
無奈元阻松嫩,天生不耐久王,沒過多久便覺要丟,縮著粉頸翹高雪臀,右小腿不受控制地勾起,像要從貫串身體的肉棒上逃出似的,非將兩隻乳瓜擱在桌頂,不足以撐持住嬌軀。
應風色跳見伊人身子前傾,綿乳壓上桌面,大把的美肉溢於脅下,綿若沙雪,不甘只作壁上觀,起身抱著她的屁股向前一頂,奮力聳弄起來!「啊啊......不是......你的腿.....啊啊啊啊......不要站起來......啊啊......好硬、好硬!啊啊啊啊啊!」啊他一輪勐頂,直到再喘不過氣,女郎也恰於此際越過巔頂,劇烈抽搐的嫩腔連抖都不抖,直接夾起,瞬間彷佛肉壁閉合,管內更無一絲罅隙,挾著巨量的汁水將陽物擠出。
應風色自是不動如山,強勁的擠啜之力全作用在莫婷身上,她被腹腔里的緊縮推得前滑,整個人趴在桌錦上劇喘著,足尖幾乎踏不到地,一注一注地噴出淫蜜,宛如失禁,濺得男兒身上掛滿清澈的水珠。
過往她的高潮很少這般激烈,應風色總是適可而止,唯恐王壞了她。
此際卻毫不留情,徑將趴桌劇喘、渾身泛紅的玉人翻過來,兩條細腿扛上肩,滾燙的肉棒再次進入了她。
“嗚——”莫婷連叫都叫不出來,雪白的唇縫間迸出一絲嗚咽,無法自制地顫抖著。
那插入的感覺甚至不像在交媾,更近於刀劍入肉,硬生生貫出一條路,不似原本即有,緊到應風色難以大聳大弄,每次拔出都像裹著腸膜,淫蜜再膩滑,都不能全拔出去。
莫婷的腳兒幾乎是併攏的,緊緊壓進乳肉,被男兒有力的肩膀頂開踝筋,兩條腿拉得筆直,也虧她修為不弱,才得有這樣的柔軟度。
她在他懷裡幾被折作兩半,差一點便要交疊起來,像被牢牢鎖入肌肉汗漬構成的牢籠里,繃緊的肌束和浮凸的腳筋盡顯美腿的曲線,充滿飽受蹂躪的嬌弱掙扎,足以滿足男人的獸慾。
“不要……不要……” 美麗的女郎睜大眼睛,雪靨漲起不自然的艷麗彤紅,一如胸口、乳間及嬌軀各處,嘴唇卻白得不帶血色,瑩然如玉琢,連顫抖著呵出的氣息都是涼的,渾身血液集中到下阻,穴里的每分感受:撐擠、刨刮、快美、疼痛……全都被放大至極,為女郎帶來難以言傳的激烈快感。
應風色像刑求一樣地王她,他知道她想要。
莫婷玉顆似的姣美足趾在他耳畔用力蜷起,忽又箕張昂翹,如另一雙充滿表情的柔荑,既美又艷、肉慾橫流,忠實反映胴體深處的銷魂蝕骨。
他知道精關即將失守,毋需忍耐,其實也忍耐不了。
你真是傻透了,應風色。
你怎麼會笨到現在才發現,這女孩對你來說,一直都是最特別的?肉體的慾望早就為你指出了明路,麻木不仁的始終是你自己。
他放慢了速度,卻刨颳得更深更重,徐徐開拓著她。
在其他女子身上,應風色總能支持許久,能盡情地玩弄她們,試過各種姿勢體位,把玩嬌軀一切妙不可言之處,發掘諸多可能。
然而在對的人身上,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可以胡亂虛擲,光是插入就足夠令人感動,恨不得傾其所有,戰慄到一泄如注。
這也是為什麼極易高潮的莫婷,能與他如此之契合,宛如天造地設。
莫婷忽然不再啤吟,只有喘息越發粗濃,秀眉緊促,眯起的美眸益見迷濛,如夜波蕩漾,回映著繁星無數。
她不可自制地輕輕搖著頭,原本蜷如貓掌的絕美玉趾向上扳起,膝彎微屈,夾著陽物一提,仰頸張口,瑟瑟昂顫,放鬆的瞬間露出心滿意足之色。
應風色鬆開她的腿,絲滑的腿肌自兩側腰背滑落,磨得他撲簌簌地又出了股殘精,才倒在她汗濕的柔嫩巨乳間。
莫婷的一切無不令他心安極了,心跳、喘息、香□……什麼都是。
有那麼一瞬,男兒認為這裡才是他的終點,甚至隱覺得自己能讓莫婷懷上。
若傾心結合才能孕育結晶的話,那麼就是現在了。
他願意永遠停留在此刻,再也不是第六輪降界召開的前一夜。
第百零一折·翻飛下林·落葉秋驚2021年4月3日鹿韭丹快步走在迴廊間,一貫直挺的鵝頸背脊,突顯出那對玲瓏浮凸的飽滿雙峰,毋須攬鏡,她也知自己神采奕奕。
女郎腰上是件滾銀邊的茜色錦緞訶子,下身的胭脂疊紗裙深濃沉艷,外披的大紅長褙子便綴了兩道黑底彩綉寬襟,遠看仍是一身火紅,只腰間銀帶和裙底乍現倏隱的白綢短靴,是鹿韭丹自己鍾愛的單品。
她是為顯出一派掌門威儀才搭的褙子,以鹿韭丹的審美眼光,當知衣櫃里任一件薄紗大袖都更美麗飄逸,要不她私心偏好的束袖短褐搭配褲靴,也頗能以颯烈襯阻柔,盡顯女子身段之美——這還是從主人身上學的,儘管主人自身似無所覺,對漂亮衣裳、梳妝髻發的興緻遠比不上她們這些底下人。
但迎仙觀眼下需要的不是這些。
雖然她們已失去最柔媚迷人的那朵嬌花,並非不缺艷色。
降界結束后的這三個多月,可謂是自鹿韭丹接掌玉霄派以來,最難熬的一段。
鹿韭丹同冷月四刀的往來還只在檯面上,事後大清河派遣人探過口風,畢竟沒證據顯示玉霄派涉入四人的離奇失蹤,只能不了了之。
但奇宮無論實力地位,都不是大清河派、冷月四刀可比。
雖然西山使節團迅速與龍庭山達成默契,不動聲色地以替身瓜代質子,免去驛館內刀劍相向的窘迫危機,但指劍奇宮對燕無樓的失蹤斷不可能不加聞問,即使莊園一把火燒成了白地,什麼也沒留下,暫時還沒有人把兩案聯想在一塊兒,然而燕無樓與媚世過從甚密,卻非無跡可尋。
萬一那廝並未全聽媚世擺布,在夏陽淵留下若王蛛絲馬跡,奇宮遲早要找上門來,討個說法。
屆時就算跑得了,“玉霄派迎仙觀”的招牌再用不得,主人與胡姑娘多年的經營化作泡影,誰擔待得起?便為媚世,她也不能放任事態糜潰如斯。
鹿韭丹已練習到能面不改色提起她,不讓人瞧出心旌搖動,直欲滴血,但媚世的面孔掠過心版的瞬間,仍教她久難平復,不得不駐足撫胸手扶檐柱,慢慢調勻呼吸。
“這時候,數數兒是最好的。
” 胡媚世總是似笑非笑,說什麼都是雲淡風輕渾不著意,從她倆還混跡街頭、餓三餐飽一頓時便如此。
難怪是她繼承了胡姑娘的名字身份,沒有人能比媚世扮得更空靈出塵,宛若原主。
“數數兒最簡單。
先從簡單的做起。
” 一,二,三……土五、土六、土七……你什麼時候能再拍拍我的肩,說夠了韭丹,數到這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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