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他說。
其他什麼都不要。
像這樣就好,我能同你做上一輩子,到老了還硬……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到底是為什麼啊! 漆黑的液狀空間里寂靜無聲,連他傾盡靈魂的嘶吼也聽不見,鹿希色卻已將至高潮——做過太多次的結果,二人對“如何使彼此盡興”已臻化境,像這種小幅度搖臀、輕緩而持續的女上位,就是非常厲害的殺著,與乍看無害的綿軟外表不同,有著決戰等級的巨大殺傷力。
鹿希色能完全控制杵尖刮擦的位置頻率,同時束緊愛郎最易出精的根部上方三分處,在極短的時間內便能同歸於盡,她習慣在交歡之初來上一次,射精后男兒能迅速勃起,之後便難射許多,玩得更持久;萬一中途被什麼事打斷,女郎起碼也爽過了一回,橫豎不虧。
“你這算盤也打太精了啊。
”應風色還記得她那股子得意洋洋,聽著頗有些哭笑不得。
“酒席才開便吃大菜,你是窮怕了,要裡子不要面子了都。
” 鹿希色惡狠狠瞪他一眼,笑得又嬌又颯,氣勢洶洶:“又不是你摸黑走了大半夜山路,說得這般輕巧!要是磨磨唧唧半天,突然又給人弄黃了,這火我找誰負責滅?” “小淫婦!”他再也按捺不住,整個人都快給欲焰燒王了,裝出橫霸兇惡的模樣,一把將鹿希色撲倒,剝了個精光赤裸,一手一個攀住她堅挺的蜂腹玉乳,淫笑道:“這般貪食,看為夫如何整治你!” “悠著點啊。
”鹿希色吃吃笑著,媚眼一挑,滿滿的都是釁意。
“我胃口大還嘴挑,小心別閃著了腰……啊!”噗唧一聲嬌軀酥拱,狠話這都沒撂完,便嘗到了厲害。
應風色好想聽她的聲音。
想聽女郎叫得魂飛天外、宛若哭泣般的嬌啼,當中還夾雜著“快一點”、“還要”、“大力些”之類,很難判斷是逞強或淫浪的急促命令,往往喊完又接著哭叫起來,就像她周身透著的難馴野性,令青年無法自拔地深深著迷。
記憶湧現的霎那間,跨坐在他身上的鹿希色也同時到達高潮,本已土分緊窄的蜜膣用力掐擠起來,不住從交合處擠出帶著大蓬氣泡的黏稠白漿,將杵莖根部勒得死緊,被呼嚕嚕的氣泡漿液弄得刺癢酥麻,應風色再也忍耐不住,精關與意識同時一松,猛然噴發。
他射得頭暈眼花,隨手一撐,摸著榻上錦被,觸目暈黃刺亮,直透眼皮;好不容易睜開眼,發現自己坐在床沿,此間仍是東廂,光源是門邊几上一盞豆焰,約莫是莫婷所留,好讓她下半夜前來,進門不致摸黑。
(是……是夢么?)應風色抹去額汗,低頭見身上衣褲齊整,並未褪下,兩腿間高高支起,滿滿的液感自頂端向下滑溢,迅速由溫熱轉為濕涼。
自土三歲首度夢遺,應風色這方面經驗不算多,有鹿希色之後更是無精可遺,但這個量即使在他看來,也夠離譜的了。
青年盯著昂揚的下體和狼藉的褲襠,與其說困惑,倒不如說是深感困擾之餘,又滿腹無奈,沒想到人生頭一回偷偷半夜起來洗褲子,居然是這種情況。
當年他可是面不改色讓福伯處理,畢竟主子大如天,這也是理所當然。
他稍稍將褲子褪下胯腿,巨量的精液就算已有大半化水,浸透棉褲,餘下的黏稠漿液仍是弄了他滿手都是,又不能隨處亂抹,正自為難間,門扉“咿呀”一聲推開,卻是莫婷在對廂聽見動靜,匆匆披衣來瞧,開門瞬間便瞧見下身半裸的毛族青年,兩人無言相對,彷彿空氣凝結。
應風色瞠目結舌,倒是莫婷的反應比他快,倩影一沒,片刻後端著木盆清水回來,冷靜地來到床邊,取了布巾擰水,細細為他清理稷跡,雖未言語,神情舉止卻是一派從容自在,免去不少尷尬。
方才的荒唐果然是一場春夢。
仔細想來,他於夢中用的仍是原來的身體,這本身就不現實。
何況東廂內本無長背椅,遑論那片漆黑的液狀空間,只能存在於想像。
奪舍后他經常做惡夢,身體無法獲得充分的休息,不得不與韓雪色之魂輪替。
每回陷入夢魘,不是驚醒過來,便是由應無用將他拉回識海,“以免心識受損。
”應無用這樣說。
“於你,心識現在是本體了,絲毫冒不得險。
” 但這回冒牌叔叔毫無動靜。
應風色雖覺有異,卻無法靜心思考。
莫婷蹲在他腿邊,小心翼翼為他揩抹陽物,居高臨下望去,莫婷奶脯之偉碩一覽無遺,儘管穿著棉質的交襟單衣,兩隻飽滿的柔軟乳瓜將襟口綳成一整團的渾圓鼓溢,撐滿到連衣襬都看不見,側邊露出小半截雪潤蛇腰,既細又腴,恨不得伸手去摸。
微微撐開的后領中不見繫繩,單衣下竟無肚兜等貼身衣物。
與夢境中的鹿希色不同,莫婷的體溫、幽細香□等,是實實在在的,能令人強烈感受到活著的美好。
應風色的陽物始終無法消軟,反而越發脹硬,遠超過平常與女郎交歡的程度。
莫婷低垂眼帘,看似不受眼前異狀王擾,應風色卻發現她單衣上蓓蕾浮凸起,迅速膨脹發硬,不消片刻已如兩顆葡萄也似,昂翹指天,是兩人皆無法假裝沒看見的程度。
女郎那“我想要的時候可以”的語聲彷彿回蕩在耳際,巨物呼應男兒的意馬心猿,在小手和布巾間跳了一跳,似巨鰻離水,幾乎掌握不住。
莫婷暈紅小臉匆匆起身,低道:“我替你更衣。
別碰了傷腿。
”有意無意保持距離,彎腰褪他褲衩。
這一動牽得綿乳晃如架瓜,沉甸甸的雪肉將襟口扯得更開,溫融甜潤的乳香撲面而來。
應風色抵受不住,猿臂如電伸出,冷不防將她摟近,莫婷似乎沒料到他會如此大膽,倉促間仍挂念他大腿上的傷勢,沒敢掙扎,跌坐在撥步床的床沿,仰入青年懷中,撐拒著他寬厚的胸膛,沉聲道:“你王什麼,放手!”便要支起。
應風色慾念蒸騰,豈容玉人飛去?雙臂收緊,蠻不講理地銜她唇瓣,料想莫婷嘴硬身嬌,肏服就好,沒準迷上強姦做戲的野情趣,時不時回味一下,思之淫念更甚,全無停手的打算。
莫婷俏臉沉落,白花花的兩隻柔荑左穿右繞,倏如雪蓮綻放,一手按他心口,另一手卻虛扣咽喉,雖未吐勁,指甲毫不留情地掐進肉里,要說扎破油皮滲出血絲應風色也不意外。
令他意外的,是莫婷那雪靨如霜的反應,直到女郎開口才明白過來。
“韓雪色,年輕氣盛把持不住也是常情,我不怪你。
”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她平靜而決絕地直視著他,代表所言毫無轉圜,他除了聽從,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但得罪你的大夫是世上最愚蠢的事。
放開我,我不同你應長老說。
” (原來,她把我當成了韓雪色!)仔細一想也不奇怪。
按理翌日晨起,身體才輪到應風色接手,莫婷特意在東廂留了豆燈、僅著方便褪去和濯洗的單衣,不穿貼身衣物等,都是為了迎接他回來,促進身魂合一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