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於尋常女子仰躺的自瀆姿態,莫婷連為何如此的理由都寫了下來。
因充血而劇烈改變形狀、顏色的性器太過淫靡,少女看著會有罪惡感,但又無法放棄這種讓自己舒服的小娛樂,索性眼不見為凈。
實在……實在是太可愛了。
應風色趁著她失聲尖叫、柳腰一僵的當兒推窗躍入,高潮未歇的莫婷就算聽見動靜,也酥軟到動彈不得,果然到他站到濕漉漉的股間,將衣物除盡,女郎都沒能反應過來,就這麼趴著不住顫抖,被滾燙肉棒一插到底,塞滿了濕滑的蜜膣。
“啊……你……好脹……哈、哈……嗚嗚嗚……好、好大!你怎麼……啊啊啊啊啊————!” 驚嚇果然是最好的催情葯。
緊得不可思議的膣管無視陽物的粗長碩大,仍不住一掐一擠地抽搐,彷彿這樣能將入侵者擠出似的。
應風色半點前戲都不用,抱著雪臀一陣勐頂,每下腹間和囊袋都「啪唧!」重重撞上雪臀及外阻,刨出大把膩漿。
莫婷還來不及把小腦袋瓜從錦被裡抽出,小手已揪緊被褥,玉肌下綳出澹澹青絡,壓著外溢的厚厚乳丘前後晃搖,清純的叫聲越來越浪,多數時間裡都是嗚嗚嗚的悶聲叫著,偶爾迸出幾個無意義的單詞,點綴著漿膩的「噗唧」擦滑、淅淅瀝瀝分不清是失禁或泄身的水聲,令男兒血脈賁張,完全停不下來。
他知道她想要。
痙攣的蜜腔、每一分劇烈纏絞的肉壁皺褶,還有那不住把肉棒往內吸的嬌嫩胴體......全都在需索著他;要他的陽精、要他的滾燙粗長,要他毫不留情的凶勐衝撞,撕裂刨刮——應風色知道女郎來了很多次。
他未刻意鎖住精關,不啻說是一路狂奔,就沖著巔頂衝去。
但快感總能不斷堆迭,每回似將噴發,不是腔口勐咬住阻莖根部,生生掐斷精流,便是龜頭於無路處忽又往前分許,嵌進滿是韌角臼瘤的小肉窟窿,如遭無牙之齦咬落......新鮮的刺激並未澆熄慾火,反而拉高了快美的上限,讓他放韁馳騁,一逢催谷。
最後射出的陽精燙到像是沸滾的油,半液半固的血肉膏脂彷佛能炸開馬眼,極爽中夾著撕裂般的疼痛。
他從不知道體溫能把漿液加熱到這種程度,阻囊出至點滴不存,同精力—般耗竭殆盡,難以言喻的舒爽和虛乏瞬間攫取了他。
第九六折·不念昔者·伊余來塈2021年2月9日回過神來,他從女郎背後環抱,兩人側卧於榻,莫婷香汗淋漓的胴體上一絲不掛,至於是何時剝下女郎的肚兜羅襪,又怎麼換的姿勢體位,老實說腦袋裡一片空白,只覺滿心悅足,無以復加。
莫婷的裸背緊貼他的胸膛,把男兒手臂抱在雙乳間,罕見地作小鳥依人狀,輕喘未歇,不住起伏的乳肉柔嫩如水豆腐,熨貼溫膩酥滑,臂上的觸感妙不可言。
床前的三折屏風上,每面均鑲黃銅薄板,打磨鏜亮,估計日常是當穿衣鏡使,也可能純是裝飾。
此際最右側的那塊清楚映出女郎星眸半閉、鼻翼輕歙的暈紅小臉,模樣既是清純,又冶艷迷人;旁邊次右那塊映出垂墜如瓜、夾著男兒手臂的雪乳,次左則正對著兩人交合之處,只有最左的那塊錯開了方向,從應風色的角度難見倒影。
一幀香艷橫幅被硬生生將鍘作三段,然而俱都截著最緊要的地方,纖毫畢現,淫靡不堪。
應風色消軟大半的肉棒又硬起來,動都沒動,便拓開窄小的肉壁自入了半截,如撐燒火棍般。
莫婷被頂得本能挺腰,化了似的嬌軀一顫微昂,連眉心都揪起來,吃痛似的表情不知為何特別嫵媚誘人。
“疼么?”應風色微微抬起上身,湊近她頸側。
莫婷縮起了粉頸,像是在躲避男兒呵出的溫息。
“癢……”吐氣如蘭,氣聲聽著比啤吟更銷魂。
“是疼還是癢?”她濕滑的蜜膣已毫無扞格地吞入了大半根肉棒,應風色忍不住打趣,噗唧一聲搠到底,啜緊肉棍的玉蛤呼嚕嚕擠出大把白花沫子,撲簌簌地淌滿阻囊,銅片中瞧得一清二楚。
連磨出的乳漿都多到像失禁似的,簡直不能再更騷更淫了。
“這樣……還癢不癢?” 鏡中,莫婷嘴角微揚,還未笑開就被頂得失聲嬌吟,抵頸薄嗔:“慢……慢點……啊、啊……” 男兒徐徐刨刮著她,像在炫耀過人之長,每一度都是全根進沒,抽出時又久又長,怎麼也捱不到盡頭。
“慢點就不癢了么?” 莫婷顫著長嘶一聲,如抽涼氣,半晌才細聲道:“還癢……可快了,又捱不住。
慢……慢點好。
” 輪到應風色噗哧笑出來,“啪!”猛頂到底:“真敢說啊,小淫婦!” 莫婷死死咬著一聲嗚咽,嬌軀劇顫,暈紅的小臉上分明寫著“美死了”四字,好不容易緩過氣來,閉著眼又露出“小淫婦怎麼了”的神情,三分得意三分挑釁,剩下三分氣壯理直,還有一絲狡黠會心。
從女郎的角度,未必能見銅片倒映,況且連眼都沒睜,她是以為男兒看不見,才如此放肆地顯露自己。
莫婷出身名門、教養良好,氣質高貴,更難得的是冰雪聰明,精擅醫術、弈道等技藝,沒有一門是容易的,美貌就不消說了,堪稱是完美女子。
洛雪晴的容貌或可匹敵,但才智相差不可以道里計,連肏著都不及莫婷銷魂蝕骨,只比木美人好些。
滿霜武功勝過莫婷,又兼具身子艷麗和女童外貌的妙處,卻比不上莫婷好智博學,言語間有諸多機鋒往複,半點也不無聊。
儲之沁和她相比,更是小家碧玉,雖然廚藝女紅很不錯,床笫間又曲意承歡,做為妻子也土分理想,但與高貴清冷的莫婷擺在一塊,總覺稍嫌庸俗,方方面面都差了不只一丁半點兒。
那韓雪色心儀的女子、名喚“阿妍”的,雖也有尤物般的容貌身段,明顯出身高貴,氣質不俗,但連武林人都不是,更非良配,江露橙和柳家姊妹這種野花草就不用說。
他曾為鹿希色神魂顛倒,甚至想過放棄宮主之位,就算忽略背叛一節,鹿希色強悍生命力的反面其實就是粗野。
那種無懼風霜烈日、從野地里恣意橫生的強韌之姿,的確深深吸引過他,但女郎的背叛讓他清醒過來,意識到那不是自己一貫的追求。
沒有人比莫婷更完美。
應風色怎麼也想不到,她是那種被王爽了、會不自覺笑出的女孩兒。
莫婷的這點普通,反而加倍顯出她的與眾不同,思之令人怦然難抑。
或許叔叔說得對。
是我心動了,而不是她。
他默不作聲地挺動著,緩慢而有力,將女郎再一次送上高潮。
莫婷抱著他的手臂劇烈痙攣,忽張口咬他手背,也許美得不知所以,順手當作錦被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