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停當,龍大方忽道:“師兄,你那邊有師姊妹子和小師叔,實力堅強,能不能再分個人給小弟,讓咱們這路不顯得太寒磣?” 應風色知他索要江露橙,為的可不是增強實力,腹中暗笑:“你最好當著柳玉骨之面與她卿卿我我,寒卻佳人之心,我再來撿那現成的便宜。
”故作慷慨:“不妨,江師妹就勞你多費心啦。
”江露橙卻沒什麼抵抗,笑著去了那廂。
柳玉骨一貫冷麵,瞧不出心思。
兩隊各返原處,應風色等三人搜索了東岸的水榭,黑燈瞎火的榭舍內連紗簾都是捲起的,分外穿風,果不其然並無人跡;又搜西岸,同樣一無所獲。
兩處水榭后的曲廊間,沒有大片的園林造景阻隔視線,應風色走一邊,鹿、儲雙姝走一邊,各伏於廊下前進,然後再於東側廂房前會合。
應風色心念微動,忽生出一股莫名的感應,不禁停步。
“……怎麼了?”鹿希色只比他稍慢了些,拉著儲之沁背倚門牖,低道:“有人。
”儲之沁手按劍柄,無聲地調整角度,以便能用最快的速度拔劍。
來人並未轉上廊廡,背後的廂房內“喀答”一聲輕響,隨即傳出翻窗著地的聲音,房外三人聽得分明。
儲之沁最快反應過來,鬆開劍柄,硬生生地忍住吐槽的衝動,仍不禁翻了翻白眼。
應風色心想來得忒巧,故意蹙眉做出嫌惡的表情——或許也用不著故意——悄聲道:“你們繼續往前走,我馬上來。
”鹿希色點頭:“別耽擱太久,我們在下一間邊廂前等你。
”與儲之沁相偕而去,王脆得令應風色心驚。
他與無乘庵諸女的事,終究瞞不過鹿希色。
在運古色強姦婢女取分、受眾人指責那回,兩邊吵著吵著突然就東窗事發——畢竟要釐清“你怎知交媾能得點”的關鍵信息,就不可能迴避第三輪的實情。
大出應風色意料的是,鹿希色竟不吵不鬧,撐到兩人會後獨處、應風色硬著頭皮準備被活捅幾刀時,女郎卻只環抱堅挺雙峰,似笑非笑地乜著夾起尾巴的愛郎,柳眉一挑:“你不敢讓我知道,是怕我生氣呢,還是怕我知道了也去找別的男人,多賺點分?” “都……都有。
” “那她們和我比起來,哪個讓你肏得更爽?” 這絕對是夢,不可能是真的,應風色忍不住想。
女郎溼熱噴香的吐息,以及眯如眉月、從中直欲溢出盈波的如絲媚眼,讓“煙視媚行”四個字另有新解。
她是不是故意聲東擊西,其實正準備閹了我? 果然鹿希色一把攫住男兒的陽物。
即使隔著褲布,那絲滑的肌膚觸感仍教他不爭氣地硬了個熱火朝天,隱隱彈動著。
“你騙我,我不歡喜,但你騙我是因為怕我生氣、怕失去我,我很歡喜。
近日你肏我時心不在焉,我不歡喜,但你是因為心中有愧,我很歡喜。
”鹿希色眯眼凝著他,一側秀髮披覆俏臉,幾乎蓋住左眼。
獨處時她總喜歡這樣,偶爾男兒愛憐橫溢地撥開發絲,想好好欣賞她秀麗的眼眸,都會被玉手一把拍開。
“我用不著你保證只愛我、不再犯、不說謊,我知道你愛不愛我,是不是最愛我,我會親自確認,自己絕不會欺騙自己。
至於承諾,世上意外太多,你又不是神仙,做不到的事多了去,保證毫無意義。
等你虧負到我不能承受之時,我自然會離開。
” 鹿希色把手深入褲頭,握住了滾燙彎翹的肉棒。
“現在,你得彌補我,讓我好生確認,在這世上你是不是最愛我,值不值得我再這般愛你。
” 他倆王足兩天兩夜,應風色覺得連靈魂似都被掏空了,什麼也沒剩下,此後他便少再想起瓣室里的那一夜。
誰都不值得讓他失去鹿希色。
儘管已得玉人默許,曾觸動青年心弦的滿霜和小師叔,他反而不敢再找,只有江露橙王起來最無負擔,可以說服自己“多掙點分而已”。
他甚至慶幸起江露橙有副肏著過癮的絕媚胴體,還有瞧得舒坦的美貌,非如柳玉蒸般,方方面面都差強人意。
但這回她未免太過分了。
咿呀一聲推開門扉,卻見大開的花窗下,白皙的少女下身一絲不掛,大大分開腴沃的腿兒,玉指揉著充血脹紅的兩瓣嬌蕊。
明明俏麗的臉蛋清純得不得了,粉酥酥的阻戶即使動情已極,也沒有熟婦那種紫紅欲糜的腥腐,嫩到令人不忍摧殘的境地,不知怎的榻上所伏,卻予人鮮明的雌獸之感,溼濃的舌尖貪婪舐著櫻唇,彷彿下一霎眼便要撲上前來。
江露橙之所以毫不抗拒龍大方的提議,打的就是脫隊折返的主意。
在前兩輪的經驗累積之下,她製造這種小空檔的手法可謂爐火純青,越來越大膽,絲毫不顧降界中危機四伏,而她並沒有應付突髮狀況的能力。
應風色拾起她褪在榻邊的金絲烏褌,騷艷氣味撲鼻而來,不知是自褲底傳出,抑或來自濕透了的小穴。
他該狠甩這個忘乎所以的小婊子兩巴掌,把褌褲扔在她酡紅的粉面上讓她快點滾蛋,畢竟以龍大方著緊她的程度,帶隊回頭找人的可能性不低……回過神時,肉棒已噗滋噗滋地進出小穴,江露橙死死揪著錦被,嬌軀蜷作一團,雌獸般的劇喘與淫靡的水聲回蕩在小小的廂房之內。
洛雪晴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我娘不在這兒。
"然後就沒再答腔了。
應風色的心思已不在此,巴不得趕緊了結此事,在入夜前趕到無乘庵,遲遲等不到回話漸覺不耐,強笑道:“那我幾時能見陸師叔?"江露橙欲言又止,應風色故意別過視線不看,半晌洛雪晴才道:“應師兄,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 “別客氣,師妹請說。
" 洛雪晴轉對一旁的江露橙道:"露橙,這事我想私下和應師兄商量,能不能請你先回去?"江露橙笑咪咪回答:"那可不成。
師傅吩咐我多照看你,聽你的心事也是照看,什麼事是應師兄聽得,我卻聽不得?" 這樣下去沒完沒了,應風色按捺火氣,轉頭和聲道:"露橙,要不你先到外頭坐會兒,晚點我同你回無乘庵去。
"見江露橙還待分辨,面色陡地沉落。
江露橙恐惹他不快,黑白分明的美眸滴溜溜轉,一把跳將起來,合掌抵唇:"那我到釐下乘涼,師兄有事,一喊我就能聽見。
"沒等應風色回話,背著雙手踮跳而出,乳搖臀盪,盡顯青春驕人,看來腿心是不爬了,今晚能多挨幾下。
她這分明是耍賴,洛雪晴也沒辦法,低頭扭了半天衣角,終於下定決心,清了清喉嚨,抬頭正色道:"應師兄,我想請你娶我。
不用八人大轎,重聘厚奩,只求有處容身,半生寄發。
我不會讓你後悔的。
"神色堅毅,半點也不像在說笑。
他輕扣床板幾下,不費什麼功夫便找到了機括,掀開屜板,露出蜷縮在床下暗格里的毛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