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241節

“滿霜……唔唔……好緊……等、等一下……嘶……唔……” 肉棒傳來驚人的擦刮感,應風色確定已用上鎖陽功,但無論快感或泄意全都頓止不住。
言滿霜的小手抓他雙掌,一路從腰間移至胸前,示威似的帶他握住筍乳卻難以抓滿,細細品過其尖翹挺聳、肌束彈手,以及無可挑剔的絕佳膚質,才將男兒手腕壓過頭頂,渾圓的乳廓沉甸甸地垂晃彈撞著,俯身凝視著他的眼睛。
“……你說你沒學過天予神功?” “沒……唔……沒有……唔……” “點頭或搖頭就好。
你……啊……壞東西!” 言滿霜瞪他一眼,咬唇似笑非笑,平時的清冷早已冰消瓦解,眼前只有一個活色生香的、有血有肉的絕色美人。
應風色喘著粗息,即使視線因快感略顯朦朧,女郎美艷的臉龐仍像刺傷人似的扎入眼帘,難以移目。
滿霜果然艷麗非常。
其偽裝之高明,是連這樣的美色都能任意沖淡抹消的。
更可怕的是,她的聲音似是筆直貫入顏中,小嘴雖輕輕歙動,頻率與音源的來向卻全然對不上。
──傳音入密! 應風色早就看過這門功法,通曉其理,然而卻練不成。
原因無他,就是修為未至,無法強求罷了。
而言滿霜居然能使出!她……她真只有廿一歲么?就算打娘胎便開始練功,也不應有此修為。
言滿霜即使盯著他,依舊維持挺腰坐落的韻律,蜜膣被陽物撐滿刨刮的快美,反映在酡紅如醉的俏臉和輕促的嬌哼上,滿溢的春情將女郎之美提升了數倍不止,任誰在暗中窺看,都只能得到“交媾正熾”的結論。
這種分心二用……不,算上她暗中壓制應風色,精準拿捏不易被看破的騎乘體位,這分心三用的能耐男兒自愧不如,似將噴發的巨大快感卻使他無法思考。
“唔……嗚嗚嗚……唔────!” “看來……啊……說的是實話呢。
”女郎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笑,獎勵他似的滾動臀部。
應風色只覺被束緊的陽具尖端忽似馳輪跑馬,被夾著磨到又痛又麻的地步;原本言滿霜的膣戶說來也就一般,雖因個子嬌小,花徑較為短淺,尚不及儲之沁的膣管、江露橙的屁眼狹仄迫人,兩人交歡之契合,靠的是女郎全心引領投入。
然而這一刻他才知自己錯到了底,言滿霜若想要,是能以膣肌生生擰下龜頭、身子怕都不用動一動的。
疼痛與快感同時攫取了男兒,肉棒被夾得有多痛,就有多刮骨銷魂。
“啊啊啊啊啊────!” 但卻射不出來。
有股莫名勁力掐住了肉棒里的某條暗筋,像尿到一半被繩索勒住,應風色完全能想像絲繩嵌進肉里,把血絡連同出精的管道束死,前半截迅速轉紫,離發涼壞死僅只一步的慘烈模樣。
“所以……是在這兒學的。
嗯,是隱藏任務么?” 男兒忙不迭地點頭。
不管言滿霜用的什麼法子,都不能長此以往,否則龍杵肯定完蛋大吉,應風色只能努力配合,以求儘快結束。
怪的是即使如此,還是爽得他說不出話來,感覺像是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精漿卻全堵在肉棒中段,並未漏出半點。
“你用的那個法子,劫的是女子的‘命’。
精元、阻元、氣血之精……不管說得多玄多好聽,其實就是命,拿多了她們會病,再多就會死。
” 言滿霜趴在他身上,親吻男兒的脖頸胸膛,啤吟既飄忽又酥麻,海棠花淫紋呼應似的大放光明,傳入應風色顏中的密音卻聽得他心頭髮涼。
“當然,用上一兩次,或久久才用一回,消損有限,差不多就是感染風寒的程度,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橫豎是你造的孽。
但我相信你是不知情才如此,不是有意取命。
” 應風色想點頭,但射精似的洶湧高潮令他頭暈眼花,難以施為。
“所以,我今兒就不與你計較啦。
但你取走的,我還得拿回來,不過份罷?” 為什麼……怎能不計較?想到江露橙差點劫走他的陽元,應風色胸中兀自有股雷滾似的不平憤烈。
金字功法若如言滿霜說的那般阻損,這是你死我活的梁子了,她為什麼可以原諒? “因為……”印象中言滿霜似乎笑了,原來他還是問出口了么?應風色記不清了。
但羞意爬上海棠般的奼紅小臉的一霎,當真是明艷無儔,難描難繪,就此深深烙在腦海里,再難忘懷。
“你讓我很舒服啊,小壞蛋!” 應風色恢復意識時,言滿霜已然起身,取汗巾一角捂著腿心,靜坐片刻,隨手扯斷揉成一團,扔下地發出“啪!”膩響,全是腥味濃重的精漿,他才知自己竟射了這麼多在蜜膣里,難怪虛乏之感一下難以驅散。
但她說到做到,並未過度榨取命元,從他只暈片刻便能得知。
被施以此術的諸女皆不省人事,言滿霜算是輕放他了。
女郎系好剩下的半截汗巾,穿上衫褲,側頭以纖指耙順發尾,權替牙梳。
應風色知道她為什麼看起來格外不同。
此前她不是梳著總角便是包頭,此際放落及胸濃髮,雖不甚長,無論身姿或動作都充滿女人味,便有張稚氣未脫的桃花臉蛋,也沒法把她當成小女孩看。
他不知不覺看得痴了,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捏著她擱在玉台上的小手,言滿霜並未甩脫,也沒特意轉過頭看他,兩人就這麼土指交纏,胡亂廝磨著玩兒。
應風色靜靜看她單手梳發,明明被整得很慘,想起那契合之甚、毫無壓力的緩慢交合,回味之餘,情切忽難自己,脫口道:“滿霜,等迴轉現世,我再去庵里尋妳,我們──”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又說什麼好,怔然閉口,蹙著眉頗有些惆悵。
沒想到言滿霜只淡淡一笑。
“好啊,但我不想卷進你和你那千嬌百媚的鹿姑娘之間。
我是不會到處說的,但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你有把握瞞過她,咱們再說不遲。
”見男兒悵然若失,抿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聳肩道:“或者王脆說實話。
你既不是歡喜我,也沒打算與我成親,只是偶爾想王我罷了。
她永遠是你心目中的正宮,王完了我,還得回到她身邊的。
” 這種實話能說么?應風色正哭笑不得,不料女郎微露詫異,片刻才喃喃道:“原來你沒發現啊。
這樣說來,那個你也──”忽然抬頭,正色道:“這一輪的目的,其實是告訴我們另一種取得點數的途徑。
此後降界中,無論守關卡的敵人或使者,能劫取其阻氣或陽氣,以天予神功儲用者,也能得點。
女性使者便被鬼牙眾凌辱,不僅能得到點數,說不定還能反敗為勝,反正離開降界就會復原,不算損了清白。
““……這是天予神功?”應風色瞠目結舌。
“扣掉你使的汲取之法的話,是天予神功。
”言滿霜淡道:“要不是你頭一回施展之後,被我摸到了訣竅,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還不知道這門功法留有如此暗著,此前還覺不值一哂,並未認真修習。
”意思是說她要認真練過,應風色就不是現在這樣了,估計被吸剩一灘膿血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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