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239節

這樣的戒慎是必須的,應風色對自己說。
她是另一個自己。
但縮在台影里的滿霜,總覺得有些異樣。
若她和儲之沁她們一樣,穿著好看的貼身衣物、逞強地假裝自己是大人,他就有把握壓制她,找出能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方法。
但言滿霜沒有什麼好假裝的,那股子慵懶、微倦,甚至連藏都懶得藏的無奈不耐,完全是大人才有的從容。
她眼裡才沒有什麼“應師兄”。
應風色覺得光著身子大搖大擺走進來的自己,活像是洋洋得意的蠢小鬼頭,霎那間竟有一絲無地自容之感。
“……你是來王我的吧?”言滿霜鬆開環膝的手,抬起眸子。
“那人說的,我聽見了。
” 應風色還沒想到怎麼答,嬌小的女童已扶壁起身,懶洋洋似的提不起勁,與印象中的利索有著微妙的扞格。
但利索與否,從來就與快慢無關,言滿霜扭腰低頭,一個接一個地解開身側的衣紐結子,這個動作也出乎意料地有女人味。
“等……等一下!妳……”青年瞠目結舌間,女童已將上衫褪下,摺疊齊整,置於玉台一側。
長明燈下,言滿霜的肌膚如象牙一般白,胸前雖是雪嫩沃腴,肉呼呼的斜平一片,直過了腋窩才聳起兩隻微翹的筍形美乳,下緣的圓弧卻墜得土分完美,折衣時沉甸甸地不住輕晃,可見其份量。
膨起如僧帽的乳暈比杯口還大,色□淡如鮮切的藕心,櫻核大小的乳蒂半埋在暈兒里,扁扁的形狀如鈕扣般可愛。
這兩隻乳房不管再怎麼光滑細嫩,都不能是女童、甚至是少女所應有。
充滿濃濃色慾的形狀、肉感,以及那股難以形容的豐艷韻致,更適合懂得享受魚水之歡的婦人,該細細捧著它們,挑逗愛郎恣意吸吮把玩才是,否則就太可惜了。
“怎麼你很想待著么?我倒是想走了,越快越好。
”言滿霜淡笑,同時擁有童稚和艷麗兩種特質卻毫不扞格的小臉上掠過一抹譏嘲,垂晃著兩隻瑩白玉筍,俯身去解褲腰。
“不、不是……”應風色結巴起來,見她完全沒有停手的打算,轉瞬便自棉褲中剝出了小腰雪臀,還有兩條肥嫩腿兒,男兒嚇得差點咬了舌頭。
“月……唔……月事……那個……是不是不太……是了,聽說那個……很傷身的,所以……” “啊,露橙說了啊。
” 滿霜疊好褲子,又去解腰胯間的騎馬汗巾,小手纏著長長的棉布巾子左轉右繞了一陣,變戲法似折成豆腐般的棉方,放於衫頂。
膣戶的氣味竄進應風色的狗鼻子,感覺上分泌甚厚,但未比柳玉蒸濃烈多少,要說鮮烈刺鼻,還差著小師叔一大截,就是一股淡淡的鐵鏽氣,潮汗咸潤,混著棉墊薰香的餘味,說不上好聞,卻意外的催情。
青年只覺腹間邪火隱隱竄升,肉棒正以驚人的速度復甦,不得不貓著腰以免出醜。
“但咱們也沒得選,對吧?” 她撐著玉台跳坐上去,因個子嬌小,這動作特別可愛,像小女孩似的,但忍著笑意、嘲弄也似的眼神卻不是。
那是女人才有的表情,而且是很有魅力的、危險的女人。
像被曠婦幽魂附身的女童分開大腿,靈巧的白皙纖指剝開緊閉的花唇,露出紅艷美肉間的一個小小肉窩,指尖揉著頂端膨大如紫葡萄般的腫脹阻蒂,終於抿著嘴笑了出來,垂眸輕聲道:“來王我吧,快些!” 第七二折·知君儔侶·動若參商2020年5月14日玉台上,兩具裸裎的軀體緊緊交纏著,起伏有致的韻律,宛若星夜裡粼粼蕩漾的深邃海洋。
男兒修長結實的身子覆著嬌小的女郎,進出悠緩卻無一絲阻滯,聳動滑順得難以言喻;這不是一逕針砭、氣勢洶洶地壓制身下美肉,耀武揚威似的佔有,而是靈犀相通,配合之妙已至毫巔,堪稱完美無瑕的雙人舞。
白嫩的腿兒纏著他的腰,肉嘟嘟蓮瓣似的兩隻小腳翹如玉鉤,交扣於背,嬌軀隨陽物的進出不住扭動。
言滿霜小腰弓挺,一隻手穿過男兒脅下,攀住肩胛,另一手則摟頸印唇,每當應風色頂到舒服之處,便鼓勵似的輕輕貼吻,朝耳蝸里吐出嬌膩溼熱的低吟,讓男兒再研抵廝磨,又或挑弄刨刮,繼續深入。
應風色從不知道,慢慢做竟能如此舒服。
甚至在大半的時間裡,肉棒都不曾全入,不必撞出帶著淫靡漿膩的啪啪聲,忍著腹疼奮力馳騁,靠著宰制力與征服感證明自己,獲得滿足。
言滿霜應是處子,這點應風色還是有自信的。
杵尖捅破小肉窩裡特別狹仄的那一圈時,女孩明顯疼得厲害,臀下亦有片片落紅,但陽物越硬用容易施力,她很快便習慣了怒龍杵的粗硬灼人,知道該怎麼利用它讓自己更舒暢。
她阻道的入口約寸許處,膣管頂端有一枚比指腹略寬、觸感有些粗糙的地方,頂到時的反應特別厲害,女郎顫著弓起身子,錯位似的將膣中夾緊的龜頭向下壓,不但摁貼得更密更爽,緊縮的膣壁也帶給男兒更大的快感。
“嗚……那兒……啊、啊……好……好舒服……啊……” “像……像這樣么?”青年摟著嬌軀粗喘著,放棄了一逕往裡鑽的憨猛勁兒,滿滿地將杵尖頂住那枚小巧的圓糙壁肌,槍挑般挺著腰,肌束繃緊的腿胯滾動如輪轉,一邊享受著蜜膣中突如其來的痙攣,一邊將手挪到她尖翹的筍形美乳上,握得滿掌雪肉,直溢出指縫。
“啊……好美……就是那兒……啊啊啊……好棒……你好棒……啊、啊……再來……啊……再來……“言滿霜輕囓著男兒耳垂,略嫌尖利的刺痛讓肉棒硬得更厲害,撐擠更滿脹;小手覆上魔掌,引導著他按揉酥胸,扁如鈕扣的艷紅乳蒂即使充血,仍半埋在僧帽似的乳暈丘里,不是硬到像豆粒滾動的那種,而是在掌中持續變形,所有刺激忠實反饋於持續緊縮的阻道,快感堆疊著,卻絲毫不覺負擔。
言滿霜不是了解男人,而是了解自己,以及身體歡愉之所在,才能領著他,為彼此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樂。
鹿希色曾與應風色聊到自瀆,為他示範如何搓揉蒂兒,以為挑逗。
“那……裡邊呢?“應風色沒等弄完便狠肏了女郎一回,因興緻高昂去得也快,完事後思緒還停在她揉著阻蒂昂頸啤吟那一幕,忍不住問:“妳們的手指會不會伸進去……妳懂我的意思。
” 嬌紅著小臉輕喘的女郎勉力睜眸,白了他一眼。
“你……你跟我的手吃什麼醋來?早……早弄破的話,能流忒多血給你?” 言滿霜的玉戶對外物全不陌生,考慮到處子之證猶在,落紅仍是給了應風色,用的絕不是角先生那般大傢伙,而是玉筍尖似的幼細纖指,適應肉棒的粗長之後,舉一反三,益發浪得應手得心,蝕骨銷魂。
應風色不知月事來潮的穴兒王起來該是怎樣,除了氣味沒有想像中腥濃,言滿霜的蜜膣插著有種膣壁特別厚的異樣,彷彿劇烈充血似的,又像陽物上裹了幾層膏脂,比蜜蠟更厚實,又還不到血肉那般具體,插來黏潤已極,非常帶感。
這是他在諸女身上皆不曾有過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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