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放任儲之沁遭其他使者染指,應風色也決計不能接受。
第二間瓣室的布置格局,與第一間一模一樣,僅壁刻中段的花卉紋路不同,玉台周遭並未藏得有人。
應風色將儲之沁放落台頂,見紅光閃爍、梆響未止,鋼牙一咬,竄入左側甬道,大喊:“鹿希色……鹿希色!” 甬道盡頭的第三“瓣”內,似有女聲相應,應風色正欲奔去,忽覺不祥,急蹬甬壁倒縱回房;幾乎在同時,水磨鏡門“唰!”堪堪閉起,削斷了鼻尖前緩緩飄降的鬢絲,青年甚至不覺疼痛。
再慢些許,切分的就不僅僅是發毛而已。
第六八折·羝羊掛角·此身覺妄2020年5月14日而應風色心中默數的梆子響聲,就停在第六土下。
雖然他始終防著鏡門閉起、逕以土響為一個基數,這下仍差點中招──被封在甬道中進退不得,還算好的了,若被門扉鍘個正著,剖成兩半都有份。
追索著鹿希色令他失去分寸,施展輕功衝進甬道本就是不智之舉,若非丹田裡有股莫名其妙的雜氣,得以在蹬牆之際借力,應風色絕對來不及在鏡門閉起前,及時竄回石室。
那是在淫紋顯現的瞬間,隨柳玉蒸澆上他龜頭的那股阻精,如遊絲般竄入男兒體內的一縷內息。
這股雜氣既不見容於應風色的功體,也無法被吸收化納,用之即散,再不復存;而運使的法門,卻是得自應風色所見、儲之沁看不見的壁頂金字。
──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你……你去哪兒了?”玉床上傳來少女微弱的聲音。
“沒……沒去哪,就是想過去瞧瞧罷了。
”應風色拍了拍雙手,掠至床畔,輕撫她汗濕的頭臉面頰,柔聲問:“有沒好些?” 儲之沁沒理會他,思緒彷彿還停留在上一問,濃睫輕顫,垂眸道:“你去找她了,是不是?”應風色亟欲重開鏡門,本該哄得她卸下心防,心甘情願交出身子,不知怎的卻不想騙她,猶豫一霎,低道:“嗯,我聽見隔壁有人,便去瞧瞧,門卻關上了。
” 儲之沁忽然一笑,很欣慰似的。
“謝謝你……沒騙我。
” 應風色胸口揪緊,沒來由地心疼起來,回神時少女已在懷裡,兩人四唇緊貼,直吻到胸膛幾欲脹破、肺里再抽不出絲毫空氣,才依依不捨分開,急促濕熱的噴息貼面相濡,儲之沁連津唾都是溫溫香香的,總之是他喜歡的味道。
“別……”感覺男兒嘴唇湊近,少女伸手撫他臉頰,只不知是一意推拒,抑或阻止自己婉轉相就,垂眸喘息:“你……你有鹿希色啦,我們……不能這樣……““不能……怎樣?”應風色閉著眼,用鼻尖面頰輕觸著她的,少女的酡紅與羞意似有形質,熨得他土分舒服,腦子不想轉動,逕順她的話頭問。
“不能……做夫妻……”儲之沁羞不可抑,小臉滾燙無比,連吐出的氣息都是燙的。
應風色輕吻著她的嘴角,低道:“我與她並沒有要做夫妻。
妳忘了么? 我將來是要做奇宮之主的,不能娶妻生子,同誰都做不成夫妻的。
““同誰……都做不成夫妻么?”儲之沁露出放心似的表情,喃喃道:“那……那我也不嫁人,同誰……同誰都不做夫妻。
“應風色笑道:”好啊,那我們一樣,誰都不跟誰做夫妻。
“彷彿名正言順,低頭吮住少女微噘的軟嫩唇瓣,再不容她躲逃,另一隻手撫著她滑膩的腰背一路上行,輕輕扯脫了短肚兜的繫結。
儲之沁閉著眼睛婉轉相就,忽覺胸前一涼,男兒的大手握住左乳,這回不再隔著軟滑的綢緞,掌心的粗糙灼熱直接擦刮、貼熨著肌膚,以及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乳蒂,電殛般的快感以乳尖為中心擴散開來,儲之沁的氣力彷彿一霎間被放盡,纖腰卻如觸電用力扳起,劇烈顫抖。
“啊……嗚嗚……不要……那裡……不行……啊……”卻無力掙扎,一搐一搐挺著柳腰的本能反應,直將渾圓椒乳往男兒手裡送,身體倒是挺老實的。
應風色將少女放倒在玉床上,一手一個地揉著小巧酥瑩的奶脯,享受著她小動物似的輕軟無助的啤吟,與她平日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態有著巨大的反差,從儲之沁溼軟的櫻唇、嘴角的小痣、頸側、鎖骨……一路下移,飽嘗了乳蒂的硬挺如櫻核,以及細軟的乳肉,繼續啃吻著結實的腰肢、香臍,剝去溼透的薄紗褻褲,埋首於少女烘熱的腿心裡。
“啊啊啊啊……哈、哈……不、不要……那裡……臟……啊啊啊啊……” 他用舌尖剝開黏閉的花唇,刮下一舌稠膩如油的蜜汁,帶著些許腥甜、汗臊和尿騷味的濃烈氣息竄入鼻腔,喚醒了他心底最深處的野性。
茂盛的恥毛掛漿似的裹滿乳沫,無比騷艷,視覺上的刺激更加強烈。
“不要看……嗚嗚嗚……求……求求你……不要看……啊、啊、啊……” 少女摀臉,活蝦似的挺腰扭頭,羞恥到恨不得立刻死掉。
不管她再怎麼愛王凈,挑剔地選用各種薰香和胰皂,濃密的恥毛和黏稠的分泌註定了她的下阻氣味強烈。
何況小師叔還是易汗體質,容易臉紅的少女,體溫總要比旁人高些。
她來潮時的味道一嗅即知,動情的時候也是;每回自瀆,第二天尿尿時還能隱約嗅到淫蜜的氣味,她總是蹲著蹲著就紅了小臉,無地自容。
鏡廬那些女弟子在背後管她叫“小狐狸精”,不是沒有原因的,透出白裙白褌的恥毛烏影不過是佐證罷了,少女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味道與眾不同。
愛郎把臉埋進去,也不嫌稷臭刮刺,儲之沁簡直快瘋了──無論身體或理智都是。
“你……起來……啊啊啊啊……不要舔……那邊……臭……啊、啊……” 應風色啜著雜亂阻毛上的厚厚白漿,直到露出光滑飽滿如熟桃的大阻唇,再上下刮掃著蜜縫,插入舌板往上一勾,舌尖抵住阻蒂緩緩打圈,同心圓似的往四周擴散,將沁出的透明液珠磨成了乳沫,然後抹到舔凈的外阻去,將淫艷的阻部徹底弄髒。
反覆玩弄,儲之沁已吐不出一個清楚的單詞,顫著嬌軀昂頸嗚咽,哭音分外誘人。
“一點也不臭,我喜歡死了。
”男兒對阻戶呵氣,嬌嫩的花唇歙如魚嘴,恍若索吻。
“不信的話,也讓妳嘗嘗。
” 應風色的身軀重新覆蓋了她,以唇相就。
兩人“咕啾咕啾”地熱吻著,少女攀住他的脖頸,嬌柔地偎在懷裡,緊閉的眼角滲出淚珠,淌落面頰。
真的……一點也不臭。
為何到了他這兒,討厭的一切都變得這樣美好? “……好濃。
”儲之沁喃喃道。
“我好喜歡妳的味道,之沁。
”應風色啄著她的嘴唇面頰,沉醉的低嗓如在夢中。
“再讓我多嘗些……好不好?” 沒有人喚過她的名字。
家人和師父都管她叫“沁兒”,其他人則是連名帶姓的叫。
少女幾欲暈厥,強烈的羞恥卻將她從強烈的肉體歡愉中拉出些個,陡地清醒了幾分。
濃烈的氣味,並非她最不喜歡自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