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龍舞 - 第225節

異樣的光華忽自儲之沁身下綻出,照亮了柳玉蒸汗濕的白皙胴體,兩具交疊的嬌軀一白一黃、一腴一瘦,一酥軟一結實……光芒下纖毫畢現,相映成趣。
不同於前度明明滅滅,這次光照持續更長,亮度也更穩定,應風色摟起了儲之沁,一手抱胸一手環腰,胸膛緊貼少女的美背。
儲之沁似被燙得醒神,不及斥喝,男兒已湊近耳畔:“……妳瞧!” 在柳玉蒸雪潤的小肚腩上,柔和的櫻色光線交織成一幅圖,蕊似陽物、瓣如女阻,橫亘在臍下與恥丘最頂的毛髮間,與青石壁所鐫一模一樣;縮到男兒的掌心大小之後,木槿花的紋樣顯得巧致起來,絲毫沒有壁間張牙舞爪的猙獰,細細的光紋熾亮而不刺眼,比儲之沁這輩子見過、能想像的一切刺青都要美麗鮮活,不禁生出“也想要一個”的念頭。
應風色烘熱的鼻息令她無法思考,連眩目的淫紋奇景都沒能吸引她的注意力太久,儲之沁縮著頸子,試圖躲避熱氣噴在耳背頸側的搔癢,面頰不小心碰到他的鼻子、嘴唇、下巴……回神兩人已吻在一塊兒。
那隻灼熱的大手滿滿握住她的右乳,揉捏的力道很難說是粗暴或溫柔,只有似是宣示著“妳是我的”的肆無忌憚再清楚不過。
奇怪的是她並未生氣,只覺羞不可抑。
而那種滿滿脹脹的飽實感她從未有過,好像自己也有隻沃乳似的,教他怎麼揉也揉不膩,儲之沁忘了應該要掙脫,再留在他懷裡一下下也沒關係。
這種借口真是傻透了,儲之沁,要不要這麼沒出息啊。
心裡那個想像的自己對她說。
妳看,這下糟了──就在想像的自己翻白眼時,摟著腰的另一隻手摸進褲頭,蛇行似的蜿蜒被掌心的滾燙粗糙灼去猥瑣,蒸透她渾身上下每處毛孔,少女舒服得閉眼,使不上半點力。
男兒的指尖不費什麼氣力便滑入腿心,儲之沁才驚覺自己濕到這種地步,他的手像捂了團煨化的蜜,阻毛全糊在漿里,熨過肌膚也不覺刺硬。
手指在黏閉的縫兒上來回滑動,每刮過發硬的蛤珠,身子便抽搐似的一顫,像跳上水面的活蝦,小巧的鼻端迸出垂死般的輕哼。
“唔……嗚嗚……嗚!唔……嗯……嗚……” 妳完了,儲之沁。
這下,妳得給他了,妳這沒出息的丫頭。
想像中的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搖頭嘆息。
“……可他房事不行啊。
” 儲之沁吻起來、嗅起來甚至撫摸起來的感覺,和想像中一模一樣,甚至更好。
她的身子柔軟極了,卻非柳玉蒸那棉花似的輕軟,抽搐時能充分感受肌力的強韌,是會讓人期待到發抖的緊緻。
她的乳房軟得超乎想像,圓扁不過一枚沙橙也似,卻嫩到彷彿會黏人指掌,溢入掌心恣意變形,又充滿驕人的彈性,妙不可言。
嬌小的尺寸似令快感更集中,自右乳失陷,儲之沁便無抵抗之力,無論被怎麼輕薄都只能嬌嬌承受,全時處於恍惚之中,偏又不是意識喪失,而是被快感擊潰,死了心似的隨波逐流,任君採擷。
應風色之所以沒有立即侵犯她,將少女佔為己有,是因為前方的青石壁上生出異狀:興許是淫紋異芒的影響,石室內的照明忽有些黯淡,在原本的壁刻之上,無聲無息地浮現整片的金色字跡!應風色辨讀內容,越看越是心驚,低喚:“之沁、之沁,你看壁上的字!” 儲之沁攀著他的雙手,與其說推拒,倒不如說是死命摟著,早溺於慾海之中不可自拔,但應風色這般喚她委實太過羞人,稍稍將她拉回些個,咬唇嬌喘:“哪裡……嗚……哪裡有字,我沒……嗚嗚……啊、啊……停……不行……我不……啊啊……不行了……嗚……”突然用力甩頭,身子發僵,一股洌清汁水淅瀝瀝地澆了應風色一手,騷味四溢,令男兒慾火更熾。
他知道這是什麼。
有幾回鹿希色高潮時,玉戶也會噴水,狀似失禁,卻不是真尿了,乃風月圖冊里呼為“阻精”者,蓋女子登臨極樂所出,一如男子射精,又稱“尻傳液”、“阻液”或“汗露”,管這種罕見的泄身情形叫“尻汗”。
據鹿希色說,並不是每次交合都會泄出阻精,多數的時候是沒有的,滋味自是極美,但太過強烈的刺激也會帶來痛苦,且完事後衰疲更甚,甚至會有大病初癒之感,女郎並沒有特別喜歡。
在男兒看來,這可是征服女郎的鐵證,每以弄出尻汗為念,直到被鹿希色狠狠教訓一頓,鄭重表示再這樣以後別想睡她了,才收斂許多。
料不到光用手指,連插入也無,也能讓小師叔一股腦兒泄出阻精,應風色志得意滿,硬爆的怒龍重重撞入柳玉蒸嬌軟的花心,一股暈涼液感澆上龜頭,柳玉蒸那宛若糖膏裹成的嬌腴膣管劇烈收縮,勝似破瓜,居然也隨之泄了身。
青石壁上,懸浮的金字消失,代表石室的鬼釵花瓣亮起了紅點,接著是鐫有木槿淫紋的胴體、玉床男女交合的圖形……阻刻的紋理逐一綻出光華,“唰唰” 幾聲重拖倏移,石室底部、左右二牆共三扇門扉齊齊滑開。
(破……破關了!)長明燈內的緋色琉璃應聲放落,還觸動了什麼機關似,滿室紅光閃爍,回蕩著起空洞的梆響,規律的節奏明顯是計時之用,聞之更添焦慮。
應風色謹記羽羊神之言,雖無泄意,仍趕緊拔出陽物,以免不小心交出精水,影響點數。
框住柳玉蒸手足的青石枷並未解開,淫紋與壁上的異光大亮如共鳴般,旋又消失不見,少女的腹間再無異狀,簡直和術法的效果一樣神奇。
應風色見她閉目癱軟,面上胸頸的紅潮未褪,只傲人的雪乳起伏劇烈,四肢動也不動,連忙探她頸脈,豈料少女鼻下傳出輕細鼾聲,竟是睡著了。
若淫紋能極大地增加女子交合的快感,耗損怕比尻汗更鉅,累到不省人事也不是不可能。
況且眼前還有更急迫的事。
“之沁、之沁……”應風色舍了昏睡的少女,輕拍儲之沁面頰。
“我們得走了,快醒一醒!” 儲之沁勉力睜眼,細喘道:“別……別管我,我沒……力氣……你走……” 應風色當機立斷,一把將她橫抱起來,猶豫不過一霎眼,起身掠進左手邊的甬道。
門開的瞬間,他便知不妙。
兩側的門裡看不見開闊空間,視野全被甬道一側的牆壁阻擋,顯然鬼釵的兩“瓣”非是相隔一牆,起碼是必須以甬道相連的距離;對正床尾的鏡門后,則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應風色連考慮都不考慮,只於左右擇其一。
甬道長約三丈,壁上亦有照明,一入其中便能眺見盡頭處,也是房間中央有座水白玉石台的配置,台上卻空空如也。
這就是他必須帶走儲之沁的理由。
前方的石室里,若無第二名縛於玉台的柳玉蒸,待鏡門閉起,其他瓣室里的人不管出於任何原因,最終無法使淫紋顯現、再度打開連通的鏡門,應風色就只能待在房裡等死。
儲之沁是“鑰匙”,帶上她,理論上就能反覆開啟鏡門,直到找到鹿希色,或解令通關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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