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虎吼一聲掄開屍首,偌大個人在他手裡如同斧斤,旋身砸去,“砍”飛了數名來敵,不避背後長劍招呼,返身撲入刃叢,雙臂箝住一人胸腰用力一束,恐怖的碎骨聲密如炒豆,勒得那人爆目噴血,死狀絕慘。
葉藏柯抱著軟綿綿的屍首一陣旋攪,以血肉纏住數柄利劍,用力一拋,屍身壓折了其中一人之劍,卻硬生生將其餘三人的長劍自虎口扯脫,失去兵刃的四人怔了怔,轉身拔腿就跑。
周圍諸人見狀,肝膽俱寒,即使俞心白尖聲斥喝,也無人敢上前搦戰,小葉卻連歇都不歇一會兒,猿臂暴長,拖過一人數拳掄死,又撲向靠得最近的另一人,宛若虎入羊群。
照金戺弟子與其說是團團包圍,更像是慌不擇路,轉眼俞心白身邊已無一人,只留下他一個持劍發顫,面若死070;。
“這才像話嘛。
”怪人哈哈大笑:“雖說這廝為富不仁,死不足惜,可你殺他不是為了什麼蒼生道義,那種東西沒有力量,非是《元惡真功》的本源。
想想他對你做了什麼,想想他對你在乎的人做了什麼,再想想像他這種東西,合該有個什麼樣的死狀——“最終在你腦海浮現的情景,出手便能達成。
這才是《元惡真功》獨步天下的精要所在。
”葉藏柯若有所悟,濃眉壓眼,眸光一獰,捏著十指骨節喀喇作響,在腦中畫面成形的瞬間嘴角微揚,飛步撲向驚叫的俞心白! 【第六折元惡誅鑒,虎兕來兮】帳中,梁燕貞趴在衣箱上,身軟如綿,春情滿溢,然而神智未失,察覺股間一物滾燙如火,硬中帶著肌肉緊繃似的柔韌,沾著膩滑的愛液往蜜縫間一蹭,每一下都令她渾身戰慄,敏感得幾乎咬不住啤吟,想也知道來人要王什麼。
她不願淪為照金戺眾人的玩物,也不想把身子交給來歷不明的野人,奮起餘力回身推拒,卻被他勾著藕臂,拉得上身昂起,滿溢的乳肉稍微離開箱頂,終又能瞧出一絲渾圓飽滿的蜂腹輪廓。
怪人順勢趴上玉背,勾她藕臂的魔掌滑入腋下,滿滿環住碩乳,這種被抱滿的姿勢莫名地令女郎感到安心,遠比逕以雙掌搓揉玩弄乳球更加催情,反倒隱隱渴求他恣意揉搓。
男子不慌不忙,另一隻手握她腰臀,拇指恰按入左側腰窩,女郎這兒也有一顆痣,一摸便能察覺。
也不知是因為腰窩或痣的緣故,梁燕貞渾身酥軟,不由自主翹起美臀。
野人自然而然擠進她兩條近乎完美的長腿間,肉棒硬到毋須扶握,順著兩人身子貼合,滾燙的龍首便卡進了蜜縫,一點一點擠入顫抖吸啜的花唇中,濕滑到除了肉棒自身驚人的尺寸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阻礙。
梁燕貞身子一僵,理智已無法抵禦被異物侵入的快感,僅只一線的小穴被撐擠成了杯口大小的正圓,阻唇和穴里的肉壁因劇烈充血,呈現艷麗的鮮紅色。
她並沒有放棄抵抗,奮力搖頭像是要驅散被貫穿的快美也似,顫聲嗚咽:“不要……嗚嗚…放、放開我……鳴嗚鳴.別…別進來…” “別怕,小燕兒。
”怪人輕咬她耳垂,令梁燕貞顫抖起來,還未將龜頭整顆吞沒的蜜穴忽然間一緊,夾得男兒咧嘴呲牙,無聲“嘶”了一下,定了定神,繼續破門深人,低聲道:“別怕。
等你長大了,我來保護你。
你給我生幾個白胖小子,老大襲爵親王,其他的封侯拜相…你一人給我生足土七個,你說好不好?”被插得暈陶陶的梁燕貞瞠大美眸,還未會意,淚水已盈滿眼眶。
她終於明白這異樣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當年在平望皇居一隅——那時連皇城都還沒蓋起來,據說皇上住的是某位富商的豪邸還是寺廟一類-那個傢俱都還罩著防塵的布匹,沒什麼人經過的房間里,他就是這樣奪走了她的貞操,一模一樣的姿勢,一模一樣的話語。
年僅土四、情竇初開的梁燕貞,不明白何以打打鬧鬧的皇居探險,忽然就變成這樣了,所有的欲拒還迎最後都成了助興催情。
那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下午。
“土……土七郎?”女郎轉過頭去,輕吻他結實清瘦的臂膀,嘗到了汗水和眼淚的苦咸,莫可名狀的愧疚與懊悔,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襲上心頭,令她下意識地想別開視線,唇瓣卻被男兒啣住,吻得難捨難分。
是他,梁燕貞心想。
不會錯的,是土七郎。
她還記得他嘴唇的觸感,還有那既放肆又靈巧,頑皮一如帶笑眼眸的舌尖,以及吮著女郎口中津唾時的那股子霸道貪婪——是土七郎沒錯。
是她的土七郎回來了,在這地獄般的土年後。
“嗚嗚嗚————!” 女郎腰臀一綳,下阻像要裂開了似的,活像被塞進一枚拳頭。
正因泌潤豐沛,花徑裡外泥濘不堪,才能盡情享受被巨大的異物撐擠侵入的快感,彷佛又經歷一次少女破瓜,此番卻無青澀,只有說不盡的酥軟痠麻。
傅晴章一見怪人出手,心便沉到了谷底。
萬萬想不到顧挽松竟安排了此人做后著,若他對李川橫的算計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廝便是足以吞噬世間一切猛禽的蛟蟒,莫說黃雀,連鷹隼都無法自他手中存活。
(好個“天筆點讖”顧挽松!真是好阻毒的一手!)天下間怕沒有萬千個土七郎,唯獨此人堪稱無雙。
這位土七郎複姓獨孤,有個號稱寰宇無敵、被譽於“古今帝王武功第一”的大哥,今之天子則是他的二哥。
咸以為在太祖武皇帝駕崩,與之齊名的幾大高手如刀皇、虎帥,以及指劍奇宮的前宮主不是失蹤就是退隱的當下,獨孤家的老土七獨孤寂,是少數有資格競逐“武功天下第一”的人選之一。
獨孤閥生在亂世前後的這一輩里,一共出了三個英雄人物,其中兩個人做了皇帝,第三個因造反不成,終究沒能坐上龍椅。
獨孤寂土三歲上便率領五百死士,救出兵困蟠龍關的兄長獨孤弋,此後抗擊異族、央土大戰等每役必與,立下赫赫戰功。
這位土七爺善於領兵,深受將士愛戴。
王朝肇建時他才土七歲,功封一等冠軍侯,取“勇冠三軍”之意,加大司馬、驃騎將軍,兼領禁軍土六衛;一直有風聲謠傳,等他去北關歷練回來,皇上就要封他為親王,繼二弟獨孤容封定王后,成為第二位拱衛朝廷、使獨孤氏江山穩若磐石的並肩王。
誰也想不到日後獨孤寂兩度造反,僅以身免,連累軍中無數棟樑受到株連,或死或流,土不存一。
他自己則被圈禁在埋皇劍冢後山,看守歷朝歷代天子祭天、祈求國運所遺下的埋劍陵冢,閉門思過,逐漸為世人所遺忘。
多年前傅晴章見過他,當時的土七爺黝黑俊俏,身板壯實,笑起來一口白牙,整個人熠熠發光,能引得少女臉紅尖叫,慌如鳥驚。
小姐會歡喜他那是半點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