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跌坐衣箱,撞上唯一一堵還立著的屏風,順勢脫出魔爪。
滿眼金星間,見漢子又獰笑撲來,不顧春光盡泄,修長結實的玉腿彈子般接連蹴出,正中李川橫頭臉胸膛,額頭挨的那腳尤其厲害,被踢得青芒迸散,李川橫身子後仰,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距離拉開,梁燕貞欲乘勢追擊,誰知一腳踢空,屁股滑下衣箱。
李川橫趁機捉住她腳踝一扯,猛將女郎拖將下來,梁燕貞腰肩頭頸一陣磕撞,被他翻了過來,按在箱上翹起雪股,濕透的蜜穴雖仍是一線,卻如劇烈喘息的主人般不住開歙,宛若蛤嘴。
李川橫壓她的腰背,擠開女郎雙腿,胯下猙獰的肉棒壓在黏膩的股溝里,兩人下體緊貼,這樣的姿勢已無法使用踢擊,梁燕貞從撞擊的疼痛與眩暈中回神,驚覺小穴危殆,反過左臂撐拒,卻被李川橫反剪於背。
李川橫充分感受女郎周身絲滑,還有誘人的體香里夾雜的汗潮穴騷,塵封在記憶深處的銷魂蝕骨登時復甦,衝擊著漢子王涸多年、宛若古井枯藤的肉體慾望,血脈賁張,扭著她的手往前壓,在女郎身下壓出兩大團酥瑩乳廓,垂涎難禁,帶著某種懷緬執迷。
“姊姊……阿姊!我……我好想你……想死你了,你別……別再離開我了……好不好?好不好?”再用力些梁燕貞的左臂便要折斷,疼得她眼前霎白,檀口裡迸出一絲啤吟似的嗚咽。
紫膛大漢興奮不已,片刻也斷不開與女郎勻肌相貼,不肯稍退些個,讓出一捅而入的餘裕,低頭逕以右手握住滾燙脹硬的肉棒,硬將紫紅色的肉菇從臀溝里往下摁。
他的尺寸說不上傲人,然以兩人緊貼之狹仄,以及梁燕貞較尋常女子更為閉合的一線鮑,縱使龜頭裹滿淫蜜,仍難以滑入花徑,反卡在一處小小圓凹里;稍一用力,梁燕貞急得大叫:“別……不要!那裡……不可以!嗚……”忍痛拚命往前蹭,卻只扭起白花花的大屁股,徒勞無功的模樣益發撩人。
李川橫這才發現是堵到了玉門處。
梁燕貞的肛菊小巧王凈,渾無疣突,色□比阻唇更淺,竟是酥嫩的淡櫻色,偏偏玉門右側也有一顆小痣,趴跪時被男兒身影一遮,誤認是小穴也不奇怪。
他當年可沒玩過姊姊的菊門,不知梁鍞和傅晴章有無染指,梁燕貞儘管已非完璧,也就給那廝破了瓜,肛菊極可能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地……興奮得舌頭都大起來,口沫橫飛:“小姐莫慌,川伯先給你開了這兒的苞,權作洞房花燭罷。
你且忍會兒,抽添順了,那腸里刮人的滋味,包管小姐美得——嗚!”話沒說完,已被梁燕貞的右肘擊中。
他小心成性,縱在享樂之際,仍留三分潛勁護體,始終不信女郎會輕易受制。
果然肘擊一至,他雖無發在意先的造詣,亦不及閃避,卻能瞬間運起鱗罡,若有似無的青芒閃過,連刀劍都有自信能偏開,況乎女子之手? 所以直到李川橫人中爆血、門齒碎裂,整個人直挺挺倒下,後腦杓重砸落地復又彈起的一瞬間,他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如非帳內地盤鋪有厚厚氈子,這下便是腦漿塗地的收場。
【第五折牽腸縈心,蒙柳絲密】2019-02-06 梁燕貞喘著粗息支起身,不確定自己是怎麼辦到的——那個野人。
身子受制,無力抬臂,還有她那賭氣似的小小沖穴遊戲。
女郎恍然大悟。
玉門即將失守的關頭,她本能地以“有用的方法”,運使了唯一還能活動的右臂,不同於枝椏間全然受制的情況,沒有了怪人的妖術,她無意間試出的內息沖穴法門大大增強了肘擊的速度和威力。
《焠擊青罡》的護體青芒被一擊粉碎,砸得紫膛漢子噴血仰倒,巨大的撞擊力令他著地后又彈起,然後才摔落不動。
這一下彷佛搾幹了她僅存的氣力,女郎軟綿綿地站不起身,下腹更加火熱,也更痠麻得難以禁受,熊熊慾火想要把她燒化了似的,不斷從蜜穴里蒸出騷水來。
在忍住自瀆慾望的每個夜晚,夾著手滿床輾轉,天亮梳洗總會嗅到的那微微刺鼻的騷淫氣味,總令她臉紅不已的,如今充斥帳里,濃烈得令她渾身燥熱,直想不管不顧往氈上一躺,納入指尖盡情刨刮——她無法剋制地想起那個人,淚水淌落面頰。
哭泣、愧疚和肉體上的銷魂快感,對女郎來說是伴隨共生的記憶,密不可分,永遠都是在一塊兒的。
你不能挑著要,梁燕貞心想。
要嘛都要,要嘛,全都不要。
她勉力拾起三節棍,突然足脛一痛,如陷鐵鉗,駭然之下,反身一陣猛踹。
李川橫滿臉是血,翻著白眼的恐怖模樣也不知還有幾分清醒神智,力量卻大得0CA;人,隨手撥擋,被踢中肩臂傷口也無動於衷,撲前抱住梁燕貞左腿。
“不要……走開!放開……放開我!” 梁燕貞已無氣力肉搏,抓住棍身一拽,暗掣解鎖,鏗啷啷地一陣清脆激響,從中拉出長長的精鋼細鍊來,繞過李川橫的脖頸,連纏數匝,奮起餘力拋過屏風,用盡全身的力氣並著重量往下拉! 李川橫猛被纏頸的鋼鍊吊起,眼珠幾欲瞠出眼眶,張大血口啞啞干吼,雙手抓著陷入肉里的鍊條怎麼也扯不開,腳尖搆不著地盤,就這麼懸空吊在屏風一側掙扎半晌,終於靜止不動。
梁燕貞脫力鬆手,眼凸舌吐的紫膛大漢轟然落地,撞得衣箱側向滑開,屏風被過猛的墜勢拖倒,壓蓋在屍身上。
女郎勉力撐著內側的另一口衣箱坐起,卻擠不出半點氣力給下半身,肌肉結實的雪股蜜臀軟得邪門,渾身肌膚泛起的艷麗玫紅也是。
(想……想要……好想要……嗚嗚……)正當她忍不住要將手伸向股間,唰唰幾聲冷風灌入,有人以利劍劃開帳門,露出帳外風撩炬焰的深濃夜色。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梁燕貞神智略微清醒了些,趕緊縮手,依舊撐持不起,只能側身趴在衣箱上,從帳外可以清楚看見她橫陳的赤裸玉體,從修長的雙腿、渾圓挺翹的臀股、肌瑩如玉的美背,一直到壓在箱上的兩座雪乳,可以說是一覽無遺。
當先持劍的正是俞心白,他難以置信地環視著狼藉的現場F0C;將壓在屍身的屏風一翻,直到確認死的是李川橫,突然爆出一串尖亢的怪異笑聲,長劍一比,回頭笑道:“哈哈哈哈,師父,這賤婊幹掉了李川橫啊,真真好本事!哈哈哈哈——”上前一抓梁燕貞汗濕的濃髮,疼得女郎迸淚,他卻像打量肉檔上的肥瘦精粗一般,左看右看,喃喃道:“這應該是行了罷?那好,讓本少爺試試你有多厲害。
”隨意鬆手,梁燕貞的頷頰摔在箱頂,又是一陣金星直冒。
俞心白長劍一扔,便要伸手自解腰帶,卻被身後的傅晴章按住。
“依為師看,她藥性還吃得不夠深,渾身發紅不過是入門而已,公子爺此際若針砭一二,陽精恰好為她解毒,豈非白饒?須待其呼吸間吐出淡淡的緋紅煙氣,這‘掛肚牽腸’的藥性才深入骨髓,此後除了公子爺的陽精,此姝直是生無可戀,便是不想做公子爺的性奴也不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