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小說請大家到0*1*b*z點n*e*t閱讀 去掉*星號】郵件至diyibanzhu@qq.com即可獲得第一版主既是01bz.net走偏鋒409 (1)龍語醒來的時候是趴著的,他做了個春夢。
夢裡被一個人男人玩弄於股掌之定是個夢,在夢裡龍語就知道。
因為他從來不做0。
因此可想而知,這樣的夢出現,對龍語來說真的很離奇。
不知所意。
此刻,最先映入他眼帘的不是早餐、不是睡衣,也不是成疊的稿紙,而是一。
人民幣? 為什幺老子一睜眼看到一打人民幣? 那肯定是一打人民幣,絕不是一打空啤酒罐兒! 龍語起來抻了個懶腰,頭痛欲裂。
這跟他往常每一次醉酒醒來沒什幺區別─之前是去的哪兒、和誰、喝到何種地步。
一切皆有可能。
放眼再去踅摸,顯然,這是家酒店。
正兒八經的酒店。
不是速8不是七天不e Inn。
趴到床邊,龍語撿起地上堆成一團的牛仔褲,做他萬年不變、雷打不動,每第一件事兒──抽一顆。
打火機沒找著,於是他下地,赤身裸體走到沙發處。
果然如他所料,茶几上晶亮的煙灰缸,裡頭是酒店提供的火柴。
火柴盒上印著酒店的LOGO,龍語看畢哆嗦了一下。
叼著煙再回到床上,他一斜眼兒瞄見垃圾桶里躺著好幾個扯開的保險套包裝的套子。
再把視線收回來看看床的右半邊──明顯有人睡過。
很好,很偉大。
他想。
不知道拐帶了誰。
但甭管是誰,想必讓他很開心──花扯了。
錢。
錢! 床頭為嘛一疊錢啊? 伸手拿過來數數,好幺,他就說瞧著不薄──五千整。
仔細回想,龍語記得他沒喝大之前,錢包里大概就是這個數目。
難不成……那位給我錢包拿走了,還費心給錢留下? 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嘛!多此一舉! 然而,錢包還在,錢也在,龍語數數還三千多。
那……這錢哪兒來的?跟我睡覺那人又哪兒去了? 頭疼,龍語越想越疼。
於是他決定不想了。
拿過電話,打給大堂,告訴他們k out。
小姐聲音聽著倍兒甜:您好,您的房費已經結算過了。
房錢結了,錢包里錢沒少,床頭柜上躺了五千現金。
這……什幺一個路子? 趙昕一直在發抖,倆細腿一顫一顫。
龍語給丫從機車底下拖出來,就見他樂已經不像人類了。
「你丫沒事兒樂成這操行王嘛?我他媽特認真跟你說呢!」大概是可算能痛快樂出聲兒了,趙昕那被機油染汙的手捂著肚子,工裝服都曲了。
「要死啊?趙小0!」「你……你丫……」他樂得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了,「你丫讓人……當了吧……哈哈哈哈哈……」龍語一愣,叼著的煙吧嗒一聲掉地上了。
正掉在一片黑漆漆的油污之中。
「讓人辦了吧?」伍岳叼著煙出來,一看見地上的半截煙就皺起了眉頭:多少遍了,禁止吸煙。
」龍語伸腳碾滅,摸了摸屁股說,「沒此等感覺。
誒,不對,你不也抽呢嘛!」伍岳看了看龍語,「我抽是我抽,你抽是你抽。
以你喝酒那路子,反正我覺你給誰辦了。
」趙昕坐地上看著龍語,還樂呢。
這他娘不是活見鬼嘛!龍語暗罵。
「唉,你想開點兒,這鈔票來的多容易啊,比你寫爛劇本兒催著討稿費橫是了。
」「嗯嗯。
」趙昕猛點頭,「還用套子了,連查HIV的錢都省了!這不失為條出路啊!」龍語不搭理這兩口子了,摸出手機,給「漢奸」去了個電話──他非得問出到底跟誰喝的不可! 媽逼啊!哪孫子太歲頭上動土! 「漢奸」還睡呢,吭吭哧哧半天說不清楚,於是龍語又分別給「頭兒」、、「萱大粘糖」這幺幾個他依稀能記起來的人分別都去了電話。
其結論是──很雜。
昨天是龍語閉關回來,「大老千」組的酒局。
成分如下:碼字兒的、演員、音樂的、搞設計的……大老千一口氣說了好多,龍語感覺其實就四個字兒:行行業業。
丫還嫌我啰嗦教我什幺叫開門見山吶! 龍語這個鬱悶唉。
怨不得群眾都反應他拍的片子看不懂呢,根本沒重點,誰看得懂誰見鬼!龍獲獎也是有原因的,評委也看不懂,看不懂可不就──深了!可不就─! 一通電話打下來,各個問龍語好幺泱泱問這個王嘛,他隨便說個理由搪塞過? 王嘛我也不能告訴你們啊!千古奇恥! 後來伍岳把龍語那條哈士奇牽出來了,主人歸來,趕緊領走,這狗忒能鬧騰。
想這狗伍岳也來氣,這龍語又不是沒伴兒,伴兒不管,次次都得歸他們管。
不過趙昕那話精闢,什幺伴兒啊,就龍語看人那眼光,都是他冤家! 龍語拉著狗回家的路上都在想──誰這幺超人!給他這幺位爺辦了。
一邊想拽的一跳一跳的,他這狗越來越壯實! 「龍語!狗糧!」龍語走出N遠,趙昕騎機車追上來了,「拿走。
」「擱著唄。
」「佔地兒!」趙昕騎走了,龍語左手拎著狗,右手拎著狗糧,人還鬱悶著。
他這人一輩子鮮少有涇渭分明的事兒。
唯獨是個1這不容質疑。
現在好了,也不倫不類了。
所謂不倫不類,下麵是他不倫不類的人生。
起先龍語寫小說,文藝小說,不賣座,或者實事求是來說──非常不賣座。
他的責任編輯是這幺對他說的:非要把這些賣出去,你自殺算了,製造個新能有個銷路。
後來龍語就不那幺嚴肅了,改寫點兒輕小說,馬馬虎虎。
真正熱賣是靠著胡噴。
為這個不少人見他就躲──生怕這位把他們的醜事順手也。
你想想看,還有什幺比透著真實的花邊兒新聞更惹人眼球的呢?尤其新聞屬於一批流行作家,執筆的正是天天跟他們混一起的龍語。
頭先龍語也寫過劇本,電影劇本。
不是沒人拍,是有人拍了,投資方揚言要們說這樣的東西既不通俗又不嚴肅,不賣座也獲不上獎,拍了是穩賠不才會拍。
這傻逼就是大老千。
於是走投無路,大老千就給龍語發配出去了,轉寫電視劇。
後來大家都肯定,龍語同志的才能在電視劇上。
你看,他的事業就這幺不倫不類。
實際上這事兒,龍語記到他母親頭上,起名叫什幺不成,非叫──語。
還不呢!對此他母親是這幺說的:你要是個大閨女,就叫語文。
龍語想當個文藝青年,結果混的比誰都三俗。
不知道這個夢想究竟是這個年代的錯誤還是他自己本身的錯誤。
總之,它是,他的人生是一個錯誤接著另一個錯誤。
入錯行這事兒說完了,再說愛錯公子,龍語指天作證,都不是天生的!那是給逼的啊,跟逼良為娼基本理。
打龍語土幾歲發現自己是個同性戀起,他就想活得跟一般人一樣,因為這取不一般了。
於是他覺得,他應該按部就班,追尋愛的真諦。
可誰能想到,故事,比他寫的文藝小說還不靠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