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哥,這——這不要——」本來身段嬌小的她,現在屁股架在我的大腿上,腳尖只能勉強觸地,但發不了力,也離不開我。
這邊才開始扭捏她的乳頭,那邊的手也迅速下降,隔著牛仔褲撫摸她的大腿、胯間、阻戶。
然後我把她摟得更緊,一邊嗅著她的髮香餘韻,一邊吻著她的耳朵頸項,這些都讓她難以招架。
而我的攻勢越是雜亂無章,明信好像越見慌亂失措。
但她的反應不會騙人,儘管努力壓抑聲音,制止我手,她的身體亦已在悄悄給了微妙反應回饋。
「嗚,嗚——嗚嗚嗚——」為了掩緊嘴巴,她的手已沒空前來制止我的進犯。
趁著這個空檔,我已大模斯樣解開她的褲子。
到了這刻,我才發現在她的素衣簡服裡頭,竟是反差極大的黑色性感內衣,而且是一整套的。
為了看得更清楚,我把她的上衣掀得更高,也把她的牛仔褲拉下來……看見了吧?你的死魚眼應該看得一清二楚了吧?你的親生兒子和女兒,正在你的眼前亂搞起來了!現在的你,是覺得氣憤激動,還是覺得興奮刺激?要否再醒來一次,血管要否再爆一次嗎? 「哥……哥,到洗手間裡才繼續好嗎?」明信淚目哀求道。
「這裡就行了……妳不是覺得這樣很刺激嗎?」說著,我的指尖已經滑進她的肉縫裡頭,如我所想一樣,已經濕了。
「嗯啊——嗯,嗚嗯——」這才挖了起來,她一恍神差點浪叫出來。
聽得見嗎?你的寶貝女兒被你的兒子弄得發出這些沒羞沒臊的聲音,你是否聽得見了? 「嗚嗚嗚,哥——嗚嗚,嗚——嗚,嗚嗚嗯——嗚嗯,哥,嗚——」在瘋狂的挖弄下,明信只能癱軟無力的倒在我身上,尤其嘴巴緊貼我的頸項,似要拚命抑制不讓聲音從中漏出來。
明信的啤吟聲很動聽很悅耳,是吧?你要是還看不見,聽不到的話,那……哈~不用著急,正戲才剛要上演呢。
沒了我的挖弄,明信這才得到一點喘息機會。
而我也不慌不忙的解下褲子,讓早已硬得痛了的陽具晾出來透一透氣。
把這些看在眼裡的明信,好像猜出了我的心思,所以她一邊探來軟呼呼的小手摸著我的陽具,一邊默默搖頭,態度顯得不情不願欲拒還迎的。
「哥,我現在幫你口交好嗎?回家了后……才再繼續好嗎?」「阿信……」我輕輕吻她一下撫慰一下,一邊讓她站起來,跟她耳語道「來,轉身趴在床上。
」「這,這……哥呀……」她的眼裡既是惶惑不安,亦澹澹流露出無力的匱乏。
儘管如此,明信在這陣子的對峙過後,突然默不作聲的轉身,伏在床邊,老爸身旁,讓穿上性感內褲的臀部正對著我的陽具。
看一看那個插著胃喉的半癱臉,我不自覺的笑了,然後徐徐撥開明信的內褲,把陽具輕輕王進她的阻道裡。
「嗚——嗚嗚,嗚——」滑進阻戶的一刻,明信不住打顫。
死老頭子,你現在看得見嗎?雖不肯定你是看見他們王了什麽,但這是跟你之前看過的完全不同!那時候她還是處子,你看見的全都是演的!只有這一次,你的寶貝女兒真的被你的兒子王了!你看見我們兄妹倆的苟合之處嗎?從她的阻道拉拔出來,我的陽具都會沾上她的愛液淫水呢!如果上次已夠讓你氣得中風,那,現在的你是否氣得要死! 啊~不是隨口說說去死而已,而是真的給我死掉! 「嗚嗯,嗯——哥,嗯——求你,不,不要太快,嗚嗯——」從那一天起,你呼她喚她做畜牲是吧?不再認她作你的親女兒是吧?那我現在告訴你,從今天起,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嗯——嗯啊,啊——嗚,嗚啊——」抽插起來,明信好像快要崩潰似的,將整張臉埋在床上,好讓自己的啤吟聲能被壓制下來。
你醒呀!快點起來看看真正的亂倫兄妹呀!你聽得見她的啤吟聲嗎?你的寶貝女兒被我王得正爽著呢~如果你還是聽不清楚的話,那我把她抱近一些好不?就像小時候,你們把她從醫院接回來了,我抱著呱呱哭著的明信來到你跟前一樣,讓你仔細聽聽看看她的可愛面容! 「嗯啊,哥,啊——啊,啊啊啊——不行,啊,不行了——」撐著床頭的欄架,對著那個大爛人的口臉,明信幾近失態的浪叫出來。
處身此時此刻,身與心、靈與慾的共同昇華亢奮下,我把明信抱得緊緊的,就在老爸這個大爛人的面前,讓洶湧掩至的高潮了無牽挂的釋放出來,盡數洩射到明信的體內。
———「呃?」護士推門說道「不好意思,探訪時間已經過了,我們要為病人做檢查,麻煩你們離開好嗎?」「喔——知道……我們現在離開的了。
」時間湊巧得很,我們倆剛好把衣服整理好了。
隨著護士拉著一架手推車進來,我們也準備收拾離開。
直至走到門前,也不忘回頭打量那個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的老爸,然後跟走在後頭的明信說「阿信,我們回家吧。
」 2020年8月9日[11]同住的第……快滿兩個星期了吧。
自從老爸中風住院后,小媽收拾一下已經回家裡住了。
因為醫院有兩段探訪時間,一是上午,一是晚上。
為了讓神志不清的老爸感到不被冷落,仍有親人看顧,小媽和我協商好了,上午我的,晚上她的,彼此各安其份,彼此各不相見。
雖然我們心裡明白,這些探訪的實際意義只是來到病床前坐著發獃而已。
這一陣子,小媽仍是跟兄妹倆軟磨硬泡說項,反正老爸住院了,家裡沒人,因此要求他們回去跟她同住。
慶幸而意外的是,明禮的態度依舊強硬,好像真的下了決心從此離家獨立。
倒是明信讓我擔心,她是個心腸軟嘴巴也軟的人,只要看見她跟小媽聊電話,總能聽見她既是敷衍又是唯諾的態度。
對於回家一事,明信也有私下徵詢我的意見「哥,你想我回去嗎?」答桉顯而易見:不! 但要讓這個「不」成事也不容易,小媽的心意堅決得很。
而且別的不說,就算跟我同住下去,這裡不還有一個大燈泡明禮存在嗎? 雖要上課,但我一如過去幾天,趁著午飯時間坐車前來醫院……做著這個既毫無意義,自我感覺也不良好的探望。
但到了病房,我才發現小媽竟然也在這裡。
好幾天沒見,她憔悴了很多,整個人好像消瘦了一點。
但看見我的出現,她竟然難得露出一個好臉色。
「哎呀~你跑哪去了?怎麽現在才回來?」憔悴歸憔悴,她的八卦神髓依舊,一邊剝著香蕉一邊說。
「我跑哪去?」聽她語氣奇怪,我急忙澄清道「我才剛來到而已。
」「……哈?」香蕉塞在嘴裡,小媽晃了晃眼才驚疑說道「哎~你才剛來?那這些水果呀~鮮花什麽的是誰放這裡?不是你嗎?」「不是。
」如此說了,我這才察覺到病床旁邊小柜上放了一束鮮花和水果籃,看樣子水嫩水嫩的,應該是今天才剛拿過來的……想想也對,畢竟昨天過來的時候也沒看見這些。
但是誰放下這些鮮花果籃?我知道明禮有偷偷來過探望老爸,但現在這個時間還早,他應該還在打工吧!再說我們都知道老爸的狀況,癱瘓如他,吃的喝的都是從胃喉灌食,根本不會特意買伴手禮前來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