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蘇念人還沒清醒,胸前就傳來一陣酥麻。
男人寬厚的大手從她睡裙的領口探了進去,掌著她胸前的一團軟乳,肆意地抓揉,搓圓捏扁。
感受著她羊脂玉般細膩光滑的肌膚觸感,手上的力道越發的有些收不住。
雙乳被長時間的玩弄,又麻又痛,她迷迷糊糊地輕哼起來,不情願地睜開眼睛,視線往下掃去。
睡裙的領口大敞著,男人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抓著她圓潤飽滿的胸乳揉捏個不停。
很色情,她那原本白嫩的肌膚上都被他揉得有些發紅,飽滿的乳肉不斷地從男人的指縫裡露出,嬌嫩的乳頭也早就挺立起來,如花蕾般的在男人手裡綻放著。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她反應過來了,身後的男人不是周程,是周硯深。
意識到她醒了,身後的男人越發地肆無忌憚起來,捏著她翹嘟嘟的乳頭拉扯,薄唇湊在她頸間吹氣,撩撥得她渾身發軟。
蘇念被他弄得有些喘,在他懷裡轉了身過去,軟軟的抱他脖子,看著男人那漆黑深邃又漾著點點柔色的眸,手指貼上他菲薄的唇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直到她睡過去,都沒見到他,如果他回來的話,不會不來的。
看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周硯深噙著笑意將她壓在唇上的手指吮進了口中,輕輕的吮,逗得她臉頰爆紅。
對上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神,她才覺著有些不對勁。
想到自己剛才的問話,不免覺得有些像是責問丈夫晚歸的小妻子。
她紅著臉,抽了抽手,男人到也沒有為難她,讓她抽了回去。
然後啟了薄唇,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將近五點。”
“哦。”她悶悶地應了聲,避開他的視線,眼睫不安地低垂,咬著唇沒有再問。
周硯深被她這副樣子撩得心癢,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昨晚沒來,這是想我了還是想你小公公了?”
蘇念無語,抬眼瞪著他,手拍打在他的胸口,作勢要從床上起來。
才半抬起了身,腰肢就被男人緊緊固定住,他起身擁了過來,薄唇輕點著她秀挺的鼻尖,下身極具暗示意味地頂她,“你小公公可想死你了,一見到你就興奮。”
那東西就隔著兩層很薄的布料頂在她的腿心,很硬很燙,蘇念氣得伸手過去,隔著男人的內褲重重地捏了幾下。
“你年紀都這麼大了,快五十的人了,還整天惦記著這檔子的事,也不怕有一天精盡人亡啊!”
周硯深也不生氣,眼神灼灼地看她,捏著她胸前的嫩乳重重地揉,“能死在嬌兒媳身上也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有的福氣。”
他的力道蠻橫,蘇念被揉得有些發疼,皺了細眉,小手調皮地去撩撥男人胯下已經蘇醒的粗碩。
看著老男人越來越沉的臉色,討好地親他下巴,嗓音嬌得能出水,“輕點,都要給你們揉壞了。”
周硯深手下揉弄的力道不減,薄唇貼在她的耳側吐著熱氣,“揉壞了還這麼作?昨晚我不在,我兒子沒好好操你?讓你騷得抓著公公雞巴不放。”
蘇念被他說得有些臊,覺得手下的東西燙得厲害,立馬撒了手。
偏偏他又不依不饒地纏過來,抓著她抽回去的手就往胯下那團隆起按去,薄唇貼著她的耳朵,不悅地訓她。
“抽回去做什麼,繼續摸,說你兩句就撂挑子,誰教你的?公公的雞巴不就是給你摸的么,你先跟它熟悉熟悉,等會都餵給你吃。”
沒羞沒臊的話,讓蘇念煎熬得厲害,她抬頭剜了他一眼,有些惱了,“我不吃,你放開我!”
水眸盈盈的,人軟嗓音也軟。
不但沒有半點殺傷力,還勾得男人更加變本加厲。
“你不吃誰吃?是不是少一頓操,就不知道乖?”
他的語氣有些重,蘇念難免覺得委屈,覺得自己像是給他們解決性需求的女人,僅此而已。
跟眼前這個男人相處的時候,總共的時間還沒在做愛的時間來得長。
但是她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了。
他不過是她公公,她能要求什麼?
不過是借種而已,除了做愛難道還要要求他盡到丈夫一樣的義務嗎?
況且,他以後沒準會再婚,眼前的事已經足夠荒唐了,她不能奢求太多。
懷了孕之後就搬走吧,給他騰地方好恢復正常的生活。
想清楚之後,她心裡釋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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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伸手抵在男人胸膛,眼睛水盈盈地看他,“爸爸要做,好歹也讓我下去吃個早餐填飽了肚子吧?”
周硯深皺眉,沉眸看她,敏銳地覺察到一絲不對勁,盯著她的嬌俏的臉蛋卻也看不出什麼。
只好作罷,將眼前的小兒媳的臉捧起,低頭深吻住她的嫩唇,狠狠蹂躪了一遍才鬆開了她。
蘇念喘著氣從他懷裡出來,匆忙下了床,進了洗手間洗漱。
她在刷牙,耳邊聽到一陣腳步聲,抬眼的時候就從鏡子里看到了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男人。
吐出一口泡沫,連連喝了口水,還沒等吐掉,就覺得屁股一涼,睡裙被男人撩到了腰間。
她低頭將口中的水吐掉,還沒來得及抗議,內褲都一併被男人扒了下去。
她倒吸了口涼氣,男人胯下那根來勢洶洶的粗長就直接抵上了她嬌嫩的花瓣。
昨晚做完之後,周程給她清理了,還上了藥膏,她下體的情況要被之前三個人一起的時候好許多,幾乎看不出被過度使用的痕迹。
周硯深盯著她的臀兒,還是有些不大滿意,伸手將她的腰往自己這攬了攬,讓她臀部更翹一些,然後俯身下去,薄唇親了親她紅粉的耳尖。
“你刷你的牙,我干我的逼。”
說話的同時沉身,將脹到發疼的性器往她穴里送去。
一寸寸的擠占,將那窄小的洞口撐圓了往裡擠,她裡面雖然已經濕了,但還遠遠不夠。
火熱的摩擦,將甬道都摩擦得有些火辣辣的疼,很麻很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