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H) - ρó18ū.cóм 叫老公也沒用,快點數

周硯深帶著她狠狠套弄了百十下,就抽了出來,讓媚眼迷濛的小兒媳去周程那。
蘇念嗔他,小屁股撅著還是爬向了周程,扶著男人已經硬挺的性器,沉了小屁股往下坐。
依舊是清涼的感覺,舒服得她眯著眼,禁不住地上下起伏起來。
周程揉著她的嫩乳,配合著她的起伏往上頂她,薄唇貼著她柔嫩的肌膚,嗅著她身上清甜的女人香,哄她數他插了幾下。
蘇念乖得不像話,嗓音嬌軟地開始數了起來,只是偏偏有時候又會被男人惡意的頂弄弄得忘乎所以。
磕磕絆絆地好不容易數到了一百,周程就抬高了她的臀,讓性器滑了出去。
她眼尾泛紅地看他,還沒反應身下就落了空,體內還殘留著被性器貫穿的飽脹感,突如其來的抽離讓她深處泛起了空虛。
對上她不解的眼神,周程親了親她的臉蛋,讓她過去父親那邊,每人一百下,輪流地干她。
蘇念舔了舔唇瓣,看向一旁的男人,身體先服了軟,不由地朝著他那邊爬了過去。
心滿意足地將男人的性器含了進去,就扶著他的肩,上上下下的聳動起伏起來。
她一邊數著數,一邊看著他那張染著慾望的俊臉,腦子有些暈乎乎的,像是受了蠱惑般地湊了過去,去親他的喉結。
周硯深身體一僵,扣著她臀的手往裡嵌了幾分,喉結滾動著,由著她小貓似的在上面舔了又吸。
蘇念的小舌追著男人滑動的喉結,含著那一塊凸起,濕漉漉的舔著。
卻渾然不知男人的臉此刻因為她惹火的舉動,沉得幾乎能滴水。
他身體剋制不住地緊繃起來,由著她在身上造次,胯下埋在她穴里的性器越發的生龍活虎,隨著她坐下來的動作狠狠地插進她的深處。
粗大的龜頭狠狠碾著她的花心,戳了又戳,蘇念有些受不了地揚起俏臉,身體晃動著,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陣陣銷魂的喘息,源源不斷地從她微張的粉唇溢出。
見她被插得恍惚,周程不滿地去掐她奶尖,薄唇湊了過去,咬她光滑圓潤的肩頭,“別光顧著自己爽,叫你數的數呢?”
他語氣重了些,多了幾分幽怨,蘇念眨著水眸,朝著他望了過去,嗓音嬌媚討好地叫他老公。
周程低哼了一聲,大手包著她晃動的嫩乳抓揉,有些吃味,“叫老公也沒用,快點數。”
蘇念被男人頂得完全忘記了自己數到哪了,深處快感陣陣,爽得她渾身酥麻不已,只好折中從五十開始數了起來。
只是頻頻被男人激烈的操干弄得完全顧不上數數,嘴裡只剩下咿咿呀呀的浪叫。
等到她艱難地數到一百,早就已經被插得瀉了一次,身子軟得不成樣子。
她喘著氣,等恢復了些力氣,才從男人身上起來,迷離著眼爬到周程身上,捏著那灼熱的性器,緩緩地往下坐。
周程爽得悶哼,一邊往上頂她,一面低頭下去咬她跳脫的乳頭,含著咬著,吸得津津有味。
蘇念仰著頭,小嘴喘著,嘴裡數著數,小手摟著男人的肩膀,挺胸往他嘴裡湊,身體一下下地往下坐。
他插得很深,上位的姿勢,直接讓兩人恥骨相抵,每次插入那鼓囊囊的陰囊便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腿心,抖動著,好似恨不得也一塊擠了進去。
做到最後,蘇念輪流地被兩個男人干噴了幾回,迷迷糊糊的,被他們一人一回射滿了小肚子,才結束。
又過了兩日,網上的熱度隨著新的熱點的出現平息了不少,在幾番周旋下
ρò壹㈧Ц.),和傷者家屬基本達成了和解。
蘇念知道消息后也鬆了口氣。
到了晚上,是周程先回來的,洗完澡,也顧不得身上的濕意,掀開被子就擁了過來,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亂摸。
蘇念輕哼了幾聲,眼也不睜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嘟起的嫩唇吧唧一下親在男人的下巴上。
剛要離開,男人的唇就貼了上來,在她唇上重重吮了一下。
她睜開眼,就對上男人那張溫和的俊顏,唇邊綻開淺笑,嗓音溫軟地喊他阿程。
周程順勢將她抱起,轉了半圈,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一下下地親吻她的嫩唇。
微酥的癢意,讓蘇念撐在他身上忍不住咯咯直笑。
她摸了摸男人好看的五官輪廓,眼眸如綴著星光的亮,水盈盈的。
看得男人喉結不住地滾動了幾下,大手按著她的翹臀,往他胯下貼去,滾燙的硬物貼著她的腿心,重重地磨了幾下。
蘇念嗔怪地瞪他,扭著身子想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按得緊緊的。
周程埋首在她頸間深深地嗅了口,一手按著她,一手隔著睡裙揉她的胸,薄唇張合著貼上她白嫩的頸,呼呼地往裡吹著熱氣。
蘇念難免地喘,這段日子下來,被兩個男人弄得身體越來越敏感。
稍微的被撩撥幾下,身體就受不了的發軟,微微酥麻。
她半推半就地被男人扒了睡裙,被他釋放出的性器一插到底。
很硬很燙,灼熱的性器煨著她的甬道,將她層疊的褶皺撐平,撐得不留一絲縫隙。
她滿足地輕吟出來,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在他身上不斷起伏著,小屁股一晃一晃的迎合著男人有力的操干。
被她緊緻的穴兒夾著,周程舒爽地吸氣,揉著她軟白的屁股,剋制不住地加重力道。
“念念……寶貝,是不是要老公操死你?逼這麼會夾,老公的魂都快給你吸走了。天天惦記著操你逼……哦……好爽……”
“哼……無賴……”蘇念紅了臉,小聲地罵了他一句。
周程也不生氣,摟著她一下下的弄她,貼著她的額頭,“再無賴也是你老公。”
“……”蘇念無語,懶得理他乾脆閉上了嘴。
在被他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后,她顫著身子絞他,空白的腦子裡掠過些什麼,卻又抓不住。
直到被男人折騰了三四回,快要做昏過去,才想起,周硯深怎麼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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