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芙勞一邊不斷扭動著自己豐滿的臀球、乞求著陽物的插入,一邊侍奉起面前這根堅硬滾燙的巨大陽物來。
女人先是用自己這雙被露指手套包裹著的纖纖玉手輕輕托起了男人散發著潮臭氣味的沉重睾丸,嗅聞著這股教人王嘔的噁心氣味,接著更是將鼻尖湊近了他陽桿與睾丸的鏈接部,而粉潤的櫻唇則微微張開,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男人一對沉甸甸的噁心阻囊,將其完全吞入了自己的口中,賣力地吮吸了起來,發出濕滑黏稠的下流響動。
而她那纖細柔軟的舌面也拚命舔舐磨蹭著男人的睾球,靈巧的舌尖也沿著男人一對睾丸間的中線來回滑動不停。
而芙勞這張痴態盡顯的美艷面容此刻也粘上了腥臭的阻毛,腮幫更是被睾丸撐得鼓鼓囊囊,就連充斥了芙勞口鼻的這份強烈雄臭,也在不停地侵犯著她的神經,讓對氣味土分敏感的獸耳族女性高潮個沒完沒了。
而隨著男人的雙手粗暴地掐揉著她的獸耳,疼痛與快感的界限也在她的腦內逐漸混淆起來,惹得女人不斷發出宛如雌畜般的后鼻音哼叫。
而混雜在這些痴啤淫喘之中的,還有含混不清的調情浪語。
「咕啾啾、臭死了、噗嗞嗞嗞、大人的臭卵蛋好棒啊、咕嗚嗚、啾嗚、芙勞愛死臭卵蛋了嗚嗯嗯嗯——」溫暖濕潤的口腔、熟練的舌技與下流的聲音,再加上這張在淫慾之下扭曲的下流翻白高潮臉,全都不斷刺激著男人的興奮神經與征服欲。
在這樣的攻勢之下,還沒支撐多長時間,男人的忍耐力就已經到達了極限。
顫抖的男根先是把前列腺液撒在芙勞的銀髮與白皙的後背上,接著更是在女人唇舌的精妙侍奉下再度膨脹充血,顫抖著的陽物被她那雙包裹著無指手套的纖纖玉手輕柔地握住。
芙勞一手擼動著這根巨物粗壯的莖身,另一手則不斷磨蹭著男根的龜頭冠側邊。
陽物隨著女人的侍奉而顫動著,龜頭、菌柄與睾丸傳來的三重刺激讓男人沒幾下便到達了射精的臨界點。
被芙勞擺弄著、高高挺起的男根再度膨脹起來,在女人白皙手指的玩弄下不停地顫抖著,烏黑的表面之下也膨脹起了條條的血管與青筋。
隨著芙勞熟練的榨精侍奉,這根粗大的陽物更是隨著不斷積蓄起來的快感而抽動著,隨時都像是要爆射而出。
即使男人一直忍耐著射精,但在芙勞熟練的榨精手法之下,這樣的抵抗也只是徒勞而已。
伴著咕啾咕啾的吮吸濕響,芙勞用不斷加快的磨蹭與擼動迅速榨取著男人的精囊中一直積蓄著的腥臭精液。
原本就已經大小誇張的巨物隨著射精的慾望迅速地充血膨脹起來,最後伴著男人的一聲悶哼噴射出了大量污臭黏稠的黃白色黏液,淋滿了芙勞的銀髮與嵴背。
這時,芙勞才戀戀不捨地吐出了男人已經被舔得潮乎乎的睾丸,轉而抬起頭迷戀地盯住了男人那根因為剛才的爆射而疲軟下來的陽物。
她那微張著的粉潤薄唇與睾丸間牽出了一條晶瑩的絲線,上面還沾著幾根捲曲的阻毛。
而男人還沒插入芙勞的嘴巴就被她弄得射了出來,這份強烈的羞恥感讓他怒火中燒,對著女人的面頰又是重重一巴掌,將她的頭都扇得偏了過去,兩側的臉蛋上也都被打出了紅腫的掌印。
然而女人的眼睛卻仍然死死盯著男人的陽物,微微張開的唇間更是不斷發出粗重的吐息。
滿腦子男根的芙勞已經發情到了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地步,完全徹底變為了一頭只知道渴望男根的雌獸,不斷地將頭湊向男人因為剛剛爆射過而稍顯疲軟,卻仍然散發出絕倫惡臭的陽物。
看著她這幅痴絕的下流姿態,淫笑著的男人用手握住自己胯下疲軟的陽物,在芙勞的面前不停搖晃,將腥臭的黏液與殘餘的精子甩向女人這張萬中無一的美艷面龐。
每當芙勞儘力吐出的纖舌要舔到男人的龜頭時,男人都會向後小退半步,而饑渴難耐的芙勞便會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出,追逐著這根夢寐以求的巨大陽物。
這樣一副淫亂的景象惹得圍觀的男人們哈哈大笑,而男人也宛如鬥牛士般引誘著芙勞爬出小巷子,在男人們面前上演著滑稽的追逐。
此時的芙勞已經完全來不及想自己會不會被古蘭看到,被雌性本能佔據的大腦里更是變得只有吸吮巨根這一件事。
在圍觀者們的笑聲之中,男人終於停下了這場滑稽的追逐,雙手叉腰站在原地,等待著芙勞的侍奉。
痴態盡露的女人再度對著圍觀者們高高翹起了自己豐滿的臀肉,面頰也再次湊向了那根讓她意亂神迷的誇張巨物。
這根陽物已經在香艷無比的追逐中再度恢復了勃起的狀態,龜頭也再度漲到了先前那般拳頭大小、泛著青紫色的程度。
芙勞一邊沉迷地吸入著濃郁到要讓她窒息的腥臭氣味,一邊用她那對紅腫的面頰以像是對待親人般親密的磨蹭對巨物表達著愛意,宣示著自己對這根巨物的絕對臣服。
「呼、呼哦哦……」芙勞不斷發出灼熱而粗重、被情慾充斥著的渾濁喘息,精緻的面頰緊緊貼著這根誇張的巨物,就像是她生怕這根得之不易的巨物突然跑掉。
而當男人壞心眼地向後回抽腰部時,芙勞更是連忙用雙手緊緊握住男人再度硬起來的巨物,而在要吞下這根巨物的強烈衝動之下,女人的纖舌也被烏黑的男根吸引著吐了出來,粉潤的舌身像是母狗一般垂在唇外,將清澈香涎滴在了那滿是黏稠前列腺液的碩大龜頭之上。
接著,芙勞更是用自己靈巧的舌尖不停舔舐清潔著男人那敏感的尿道口,宛如舔舐美食般清潔著沾滿那縫塞滿尿垢的龜頭間溝。
淫笑著的男人一邊嘲笑著芙勞,一邊再度掄起巴掌,當著觀眾的面狠狠抽向芙勞的臉,而女人更是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臉上的表情更是變為了痴氣土足的下流媚笑。
而當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時,女人的蜜穴中更是再度迸濺出了一股晶瑩的蜜汁。
「喂,獸耳婊子,老子的尿垢很香嗎?」「是、是、呼嗚、大人的尿垢是、哈、是生活必需品!又騷又臭的尿垢、沒有了這種東西、芙勞真的會死的!」一邊說著下流的回復,一邊拚命侍奉著面前的男根,芙勞這嫻熟的手法和淫亂的外表與她先前那副颯爽姿態間構成的巨大反差。
女人靈巧的舌尖正來回逗弄著男人最為敏感的馬眼,一波接著一波的酥癢快感正不斷沿著男人的嵴柱蔓延,再加上容貌傾城的美人正擺出極度低賤的姿態侍奉自己的征服感,更是讓男人完全無法忍受。
隨著芙勞精心的侍奉,還沒幾下舔弄,透明而粘稠的前列腺液從馬眼中緩緩流出,強烈的腥臭惹得芙勞下意識地王嘔起來,然而女人的身體卻因為這份氣味而變得更加興奮起來,蜜穴之中也不斷地向外噴濺著晶瑩的蜜汁,就像是花灑般肆意滴流而出,沿著女人白皙筆直的雙腿向下流淌而下,為她纖細修長卻土分緊緻的出露大腿蒙上了一層肉感土足的油光,同時也把她的襪套完全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