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是一副英氣姿態的女人,此刻卻在當著男人的面用雙手扒開自己粉嫩緊緻的雌穴,一邊來回扭動著腰部乞求著男根的插入,一邊伴著咕嘰作響的水聲與飛濺的蜜汁而投入地自慰著,嘴巴里更是不斷嘟囔著零碎而淫亂的話語。
「讓、讓主人大人受傷的芙勞、嗚哦哦哦、咕、是沒用的垃圾、哈嗚、請讓芙勞用這洞、哈、用、啊哦哦哦、芙勞這洞被肏爛王壞過無數回的墮胎淫穴來補償主人吧咿咿咿咿——」光是謾罵侮辱自己,就足以讓芙勞抽搐著高潮個不停。
大量的蜜汁像是噴泉般肆意灑濺而出,環繞在女人周圍的淫亂香氣也變得愈發濃郁。
而看著芙勞這幅淫亂的姿態,男人也再次嘲諷起她的這幅痴態來。
「喂,我的雞巴可是被你打的都開始討厭你了,想要這根雞巴插進你的騷穴里,就給我乖乖土下坐認錯吧。
」隨著男人的嘲弄,原本還對著男人掰開小穴的芙勞立刻五體投地趴在了地上,額頭與顏面更是死死貼著地面,埋進了自己流出來的大灘淫水之中一對緊繃的彈嫩美臀卻拚命翹起,拚命地扭動著,惹得白皙的臀肉像是波浪般不停晃動搖顫,更是顯得肉感萬分。
光是這樣的景象就已經讓男人那拳頭大小的青紫龜頭分泌出了腥臭的先走汁,再加上芙勞那一句句下賤至極、毫無廉恥的哀求,更是讓男人的慾望已經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
「咿咿咿咿——雞巴大人——雞巴大人哦哦哦、芙勞錯惹、全世界的女人都是雞巴大人的奴隸、芙勞不該阻止雞巴大人強姦那個女孩子的——所以造成的損失、就請雞巴大人用芙勞這洞亂七八糟的老阿姨淫穴來償還吧——」明明是在辱罵著自己,芙勞的臉上卻是一副快樂至極的表情。
大量粘稠的蜜汁從她高高噘起的私處中不斷湧出,惹得風中都已經充滿了雌性獸耳族發情的氣味。
而這份飽含荷爾蒙的味道則會將周圍的雄性盡數吸引過來——原先在周圍的道路上遊盪著的野狗與酒館之中看熱鬧的過路客們,此刻都被這份淫亂的香氣吸引了過來。
看著逐漸增加的觀眾,男人的噬虐心反而更加高昂起來。
他脫掉鞋子,將自己一隻散發著噁心氣味的腳塞到了芙勞的面前。
「說的不錯嘛。
但是,你要拿出一點誠意來哦!就先用你那淫亂的舌頭把我的腳伺候舒服了吧!」「咿、是、是!哈、臭腳好爽、臭味好棒、痴女母豬芙勞,要虔誠地為大人的腳做侍奉了哦……嗚、嗚啾、噗啾噗啾……」聽到男人的命令抬起頭的芙勞那張美艷的臉上,此刻已經完全變為了沉醉於快感的痴態。
已經崩潰的女人緊緊抱住男人伸到她面前的臭腳,先是拚命張大鼻翼,吸入著這份叫人作嘔的酸腐汗味,接著又用面頰拚命磨蹭著男人的腳背,喉嚨中更是不斷擠出下流的詞語,宣示著自己的臣服。
接著,芙勞更是虔誠地舉起了男人的腳,拚命張大嘴巴,舌頭垂出唇外,想要把他的腳掌含入口中。
而男人此時卻突然發力,腳掌重重地拍在了芙勞的臉上。
這下恥辱的耳光從她的唇間擠出一聲痛呼,讓女人這保持著土下座姿勢的身體都幾乎要向旁側翻了過去。
而即使如此,芙勞仍然緊緊抱著男人的腳,不停親吻著他的腳面。
而圍觀者們看到芙勞露出這樣的痴態,也紛紛嘲笑起她來。
而在看夠了芙勞侍奉臭腳的景象之後,男人終於抽回了自己的腳,轉而握住了自己胯下這早已硬挺到脹痛程度的巨物,在芙勞的頭頂來回甩動著,向著她美麗的銀髮撒下了大量淫亂腥臭的汁液。
聞到渴望已久的男根氣味的芙勞身體驟然繃緊,額頭卻再次死死壓在地上,用悶悶的聲音請求著:「求求大人、求求大人讓芙勞侍奉您的雞巴……芙勞會拼盡全力用自己的口穴便器來取悅大人您的!無論是射精還是小便,芙勞都會全部喝下去的!」這樣低賤的請求讓圍觀者們再度哄堂大笑。
任誰也不會想到,此刻這具趴在地上拚命哀求的下流身體,就是剛剛在酒館里一招制敵的英氣美女。
這種強烈的反差感讓看客們也紛紛興奮起來,紛紛起鬨。
而男人更是一把抓住芙勞的獸耳,在女人高亢的悲鳴聲中將她的頭拉到了自己的巨根面前。
敏感的耳朵被像是破布般狠狠擠攥的疼痛卻完全蓋不過巨物所散發出的雄臭的吸引力,而布滿龜頭的包皮垢與尿垢在芙勞眼裡更是已經成為了絕妙的美食。
在聞到男根的臭氣時,女人拚命掙扎著的頭突然安定了下來,無神的琥珀眸痴痴地盯著男人的巨物,就像是在盯著自己的戀人一般。
接著,女人更是張開嘴巴與鼻翼,開始拚命吸入起混著雄性氣息的騷臭空氣來。
這種噁心的氣味卻像是嗎啡劑般麻醉了芙勞的痛覺神經,讓女人即使被抓著敏感的耳朵也感受不到太多的疼痛。
而隨著這份痛苦的緩緩消失,被男人緊攥著的敏感獸耳上,更是傳來了因被粗暴對待而生的陣陣悶濁快感。
「喂喂,這根雞巴可是只給母狗吃的哦?」「咿、咿嘻嘻、汪、汪嗚!嗚嚕嚕!」原本還擺著土下坐的芙勞一邊發出狗叫,一邊擺出了母狗撒尿的姿勢。
她一條被襪套包裹著的修長美腿高高揚起,豐滿的大腿幾乎拉成豎一字馬,向著身後的觀眾們展示著自己那白嫩的淫穴與緊繃著的翹臀,向著空氣中散發出更為濃烈的荷爾蒙香氣。
與此同時,芙勞更是迫不及待地將頭湊向了面前這根粗壯的巨物,一邊發出粗重渾濁的痴笑,一邊用自己那還印著掌印的紅腫面頰磨蹭起了男人滿是污垢的骯髒龜頭,將腥臭撲鼻的龜頭汁與尿垢盡數塗抹到了自己柔軟的臉蛋上。
至於隨之而來的濃郁腥臭氣味,更是完全奪去了芙勞的思考能力。
強烈的雄臭就像是毒藥般不斷地污染著芙勞的神經,讓她下身的蜜汁宛如噴泉般肆意流濺不停。
女人一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腰來穩定住身體,另一手則當著圍觀者們的面伸向了自己的蜜穴。
纖細的手指用粗暴的動作狠狠摳挖著嬌嫩的穴肉,幾乎每一下刺激都會帶來一陣誇張的潮吹,而那甘美的嗓音則是不斷發出下流的犬吠與淫語,乞求著誰的巨根能狠狠插入自己的蜜穴里來。
還沒摳弄幾下,芙勞的喉嚨里就擠出了渾濁的悶聲,而一股黃濁的尿液,也混在晶瑩的蜜汁之間噴濺了出來。
而在圍觀者面前自慰到了失禁程度的羞恥露出感更是讓芙勞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激烈的快感直接將她的腦海變為了一片空白,身體也一下癱軟下來,宛如爛泥般伏在地面上不停抽搐著。
而即使陷入高潮失神之中,芙勞的面頰仍然無意識地磨蹭著男人的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