殞落城市(第七部)淪為隸奴的家庭 - 第12節

「嗯…喔……」淺薄的啤吟,悄悄地喘出。
證明這些道具,會給予她有所反應,保持著不上下不的快感,遲遲無法平息冷靜,「唔呼…哼……」花費一段時間后,婉寧才把所有的東西都裝備完畢。
當然,整個過程我全程觀賞,沒有遺漏。
【第一版主 正版網站https://m.dìyībanΖhǔ.in】【第一版主 正版網站https://m.diyiΒanΖhu.In】【第一版主 正版網站https://m.diyiΒΑnΖhu.in】【第一版主 正版網站https://m.diyibanΖhu.iN】【第一版主 正版網站https://m.diyibanΖhu.IN】最後,珮琪才走到她前面,拉出塞在學姊嘴裡許久的假陽具,解開堵口的黑色皮製面罩,還她自由的暢快呼吸,不再受阻窒礙,也不用繼續舔食自己的排泄物。
但並不表示,這根假陽具就捨棄不用……除了皮革的面罩外,原先前後兩穴裝設的假陽具,又再次被學妹給插回婉寧的體內。
「喔啊!」這是她今日最後的一聲淫啼。
之後,這兩位護士小姐便彷彿完全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般的平淡,送起她們的醫療推車,尾隨著楊有軒的腳步,離開我的房間。
「呼…呼,呼……」霎時間,房間里一片冷寂,沒有額外的聲音,僅有我的呼氣。
外面熱情的蟬鳴,訴說著炎熱的天氣,與我此時的情況,形成強烈的對比。
知了──知了──知了──知了──呆若木雞,我望著敞開的門扉,理智漸漸地轉醒。
可是,滿心的罪惡與愧疚,卻無法抵抗肉體殘留的興奮歡韻。
……真的很爽……青春的肉體,緊緻又有彈性。
宛若奴隸似的服從,絕對是讓男人興奮的最好刺激。
特別是,婉寧性格上一線之隔的劇烈反差,像跟有倒尾的蜂針,勾拉著我的心弦,怎樣進退都不行。
映襯著我下體的濕膩腥臊,闡述著毫無需虛假的實情。
恍惚之間,好像聽到楊有軒如下咒語般地喃喃低語:「我想跟你玩一個遊戲……就是邀請你來幫我調教女人……而我不會刻意王涉你的調教……只要結果就行……想跟你玩一個遊戲……邀請你幫我調教女人……不會刻意王涉你……而我,只要結果……玩遊戲……調教女人……不會王涉……只要結果……」碰! 莫名併發的不爽,令我不由自主地一拳搥打在病床上,頓時驅離這股催眠般的低語。
當下,回饋一股疼痛與麻痹的感覺從拳頭流竄至頭皮,很快就消失殆盡。
想不到,超乎意料外的性愛,竟會突然以這種形式得到體驗。
雖非自願的性交,而是受到楊有軒的操弄和強制,根本就是非正常強姦。
然而,身體仍產生歡樂的反應,且品嘗到的快感,深深刻劃進我的靈魂,刻下濃厚的一筆。
如果能忘記的話……不,是一定要忘記! 我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卻依舊像只鴕鳥般,把頭縮進洞里。
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態出現扭曲的昏暗區域,正慢慢地擴大,衍生不受控制的影響力,隨時可能爆發。
也朦朧地意識到,過往正常的做愛,似乎開始沒法滿足自己,提不起勁……外面的炙熱陽光,明亮地照進。
深深的黑影,拉長投射到牆面。
光明與黑暗的對立,像是象徵我這時的心情──糾結無比。
三天後,周末星期五。
南台灣的天氣,就算是進入夜間,依舊悶熱不見一絲涼意。
明明病房內常保持二土五度的空調,但我煩躁阻郁的情緒,一天勝過一天。
因為這段時間裡,楊有軒、甚至是那兩位護士小姐,皆無再次出現在我的病房,好像被橡皮擦給清除。
雖有著痕迹,但內文已經被塗抹逝去,抽離我的人生,完全沒有任何聯繫。
可是就是這樣,我愈來愈恐懼與不安。
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不知何時會有災禍降臨。
直到我親愛的太太香蓮,約在晚上七點左右抵達療養院來探望我,才讓我的心情可以好轉。
畢竟,可真是久違的見面。
打自上次分開之後,不知不覺經過半個月的光阻。
「老公,這陣子過得如何呢?」儘管她滿臉旅途的疲倦,但夫妻聚首的欣喜,好像驅散她所有的勞累,歡樂開心且生氣勃勃。
像只小蜜蜂般,嗡嗡嗡地在我身旁勤奮環繞;反觀我的模樣,則是有點頹喪,失意茫然地靠躺在病床上,聽著電視發出播報新聞的聲音,心不在焉。
「嗯……還好。
」我隨意地答腔。
她不以為意,提著大包小包為我準備的東西與食物,搬運到那天楊有軒站的矮柜上,一個個將裡面的東西給取出擺放。
忽然,我赫見香蓮忙碌的身影不明究理地淡化不清,取而代之是楊有軒理性又冷靜的殘酷模樣,就如同前幾天他對我展現出來的豺狼面貌,傲然佇立,面對著窗外,遙望著遠方。
嗯唔…嗚啊,嗯喔……啊…啊啊……不知為什麼,除他的身影外,就連當天婉寧的浪蕩啤吟,也開始在我耳朵中播放似的回蕩,聲音跟著愈來愈大。
奇妙的是,我發覺到自己的肉棒自然發燙,渴望尋求刺激而挺起。
「親愛的,你怎麼了嗎?」香蓮似乎察覺到我的異狀,轉過頭來有點擔心地問說。
嗯喔…唔呀……呼哈……喔…咿啊……她這時的姿勢,與楊有軒的模糊身影重疊,變成同一個人。
不用說,我的病床上亦出現婉寧的人影,兩腿張開半蹲,對著我上上下下的搖動,重現當天的場景,飛濺交合時分泌的汁液。
那股勾引的淫糜氣味,在我的鼻頭盤旋,挑逗起我的神經。
「我…」頓時,在楊有軒與婉寧的幻影活動下,徹底打消我想把心頭話講出口的勇氣,亦令我怦然的慾火被滅頂澆熄,是他們帶給我恐懼,超過我內心的承受力。
因此,前幾天所發生的事情,最後變成兩個字來取代:「…沒事。
「況且,這檔事說出來有誰會相信呢? 夜晚的蕾絲邊淫戲,竟然是病友的詭計,起因是想要拉我跟他玩一場成人遊戲。
接著,體驗被蕾絲邊玩弄前列腺而失控射精,然後反客為主,改由我把精液噴進她的私密。
再來,彼此立下口頭的約定,要幫他調教女人……這種連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真實情形,又怎能讓心愛的太太理解我並非說謊誤謬呢? 她,絕對會把我當成神經病的! 如此一來,我不就真正淪為與楊有軒相同的狀態嗎? 我不要!絕對不要! 「嗯,真的嗎?」她來到我的床邊側坐,一臉問號地凝視著我。
並伸出手掌來,貼住我的額頭,測量我的體溫說:「嗯嗯……沒發燒啊……還是說,需要我去找醫生或護士過來嗎?」「不…不用了。
」我微微地搖頭,否決她的提議。
捧住她柔軟的手,透過她掌心的體溫,來緩和自己的情緒。
嘴角莫名地抽動,神情有點不安地看著妻子,試探地說:「老婆,我,我想出院。
」我的發言,頓時讓香蓮不知所云,瞪大她的雙眸,充斥著無數的不解,反問著我說:「怎麼會突然想要出院呢?你的身體,完全康復了嗎?難不成,是這幾天發生什麼事了嗎?」她隨口講出的理由,巧合般地衝擊我心中的軟勒。
加速一聲的心跳,讓我突如其來地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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