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敦儒一邊銜著椒乳品嘗,一邊對著呂燕兒溫軟的身子上下其手。
不過片刻,呂燕兒就已衣衫半解,臉現潮紅,小手伸出去,握住男人的巨物輕輕套弄。
哪知武敦儒並不著急,逗了一陣,問她道:“小燕兒,你娘呢?” 呂燕兒羞道:“娘就在床上歇息,你還故意問我……” 武敦儒抱她走到床邊,果然呂夫人正倚在床角里小睡,身上搭著條薄絹秀被,雪白的臀背一大半露在外面。
看她面朝著床里,不知是不是真的睡著。
剛才和呂燕兒弄一陣,聲音雖然不大,怎麼還不醒過來? 武敦儒將呂燕兒放在床上,自己脫了衣服爬上去,伸手在呂夫人軟臀上捏兩下,呂夫人雖是午睡正濃,屁股被人握在手裡,自然也醒了。
一睜眼見武敦儒正盯在她臉上,一副咸饞模樣,忙低下頭去,嘴裡輕輕叫聲:“武大爺來了!” 她剛才睡時,正夢見被三個男人按在冰涼的石板上逼著做那事,醒來陡然看見武敦儒,難免有些心悸。
這昔日的官太太早被武敦儒弄得怕了,倒不是怕這男人在她身上逞威風,而是怕這男人的那些手下。
前日聽說二房姨娘已被這人的手下活活弄死,三房姨娘如今在外面,每日被逼著輪房,一晚要伺候七、八個男人。
白小鳳也被這男人送給那紀虎填房,想來也好不到哪去。
呂夫人雖是狼虎之年,以往在襄陽時候,呂文德好幾房妾室,自然有些冷落她。
但想想落在外面那些人手裡,被他們像牲口一樣對待,便是再淫賤的女子,不免也心頭有些害怕。
好在武敦儒雖然粗魯了些,但只要順著他意,便不會太過為難。
而且這男人身強力壯,年紀不老,比呂文德強上不少……自然,也不是那麼難受。
唯一有些擔心的,就是這聽這男人口氣,似乎對往日得罪他師娘的事還是耿耿於懷。
想這人從小沒了娘親,被那黃蓉一手帶大,自然是在心裡將師娘當了親娘,真要一不小心,又被他送給手下玩弄,到時候,又是生不如死。
可笑這呂夫人,她要是知道黃蓉如今也每日在這男人身下輾轉求歡,不知又要如何感想。
呂夫人在這邊胡思亂想,邊上武敦儒已將呂燕兒兩條白嫩小腿抬起來搭在肩上,把她身子彎過去,低頭舔她穴口的粉紅嫩珠。
呂燕兒被他舔得身子一顫一顫興奮不止,小手揉著自己嫩乳,啊……啊……地哼個不停。
見女兒已在配合男人,呂夫人哪敢怠慢。
跪趴下身子,把頭伸在武敦儒和呂燕兒身體空隙間,一手托住男人卵蛋,把那陽具吞進了嘴裡。
武敦儒對這女人頗為滿意。
呂夫人容貌雖算不上絕美,但眉宇間自有一股冷淡氣質。
這是官太太做久了,被人服侍出的毛病。
這冷冰冰的味道,配上她的七、八分顏色,便自然生些讓男人去征服的媚意。
況且這呂夫人尚還細腰肥臀,保養得體,放在床上也是知情識趣,弄起來並不比她女兒差上多少。
武敦儒被呂夫人舔得舒服,便單手攬住呂燕兒,另一支手放在呂夫人的雪背肥臀上細細揉搓,感受她的滑膩肌膚。
間或在她肥屄和菊門上弄幾下,嘴裡笑道:“夫人,早知道你這般好,當日也不為難你了。
以前只見夫人坐在堂上,想不到竟也這好的功夫和身段……嗯,用力些!” 武敦儒也有些可惜被手下人著了這女人的先鞭。
不過若不讓她吃點苦頭,如今哪又有這般知情知暖,善解人意。
呂夫人得了指示,扭著身子,將武敦儒的陽具舔得嗶啵聲響,奈何跪在兩個人中間,空間有些窄小,不免施展不開。
將男人的陽具舔得一柱擎天,呂夫人直起身子,往男人身上貼過去。
武敦儒伸手在她胯下摸摸,己有幾分濕意。
問她道:“夫人,你先還是小燕兒先?” 呂夫人羞道:“都是你的人,誰先還不一樣。
”她早看開了,什麼女兒不女兒,在這床上,不過是姐妹罷了。
武敦儒哈哈笑道:“你們都躺下。
” 指揮兩女並排躺好,讓她們各自抓著腳踝,倒彎身子,把屄穴朝天亮著。
武敦儒將兩個花瓣縫兒欣賞一番。
只見一個肥厚,一個嬌嫩,果然各有趣味。
下床在桌上取了酒杯酒壺,撥開二女小穴,將二錢大的酒杯一邊塞進一個,提壺在杯中斟了酒水,說道:“都穩住了,讓我一個個來嘗,誰的鮮美,今日就先弄她。
” 說著把頭湊過去,對呂燕兒道:“小燕兒,你先來,可別灑在了床上。
” 呂燕兒慢慢將身子倒向男人,杯口微斜,酒水順著臀縫流下。
武敦儒伸舌點住呂燕兒菊花,便在那小窩窩裡,將酒水吸進嘴去。
等呂燕兒一杯喂盡,武敦儒又湊到呂夫人身下吃一杯,如此往複,直吃了土來杯,呂夫人畢竟腰力不如女兒,支持不住,身子掉了下來。
武敦儒哈哈大笑,躺下來把呂燕兒抱在身上。
這少女早累得不行,哪有力氣主動在男人身上求歡。
倒是她娘過來扶住肉棒,送進了女兒的小穴。
武敦儒掌住少女細腰,慢慢開始抽送,呂夫人鑽到男人分開的雙腿之間,將嘴含住卵蛋,舌尖輕輕打轉。
眼前是一條烏黑肉棒在女兒的小穴里上下抽動,耳里儘是一片靡靡的喘息聲! 石洞春暖,誰不貪歡……武敦儒一覺醒來,已不知是何時辰。
身邊睡著的母女花,都已沒了力氣服侍他穿衣。
出了石洞,看外面天色已是黃昏。
谷中地勢低矮,光線越發昏黑。
林中幾隻歸鴉一陣亂叫,心頭沒得煩躁起來。
想起還有那三人之事尚未解決,便向前谷行去。
羅遠和一些擔任警戒的手下都住在前谷的幾間石屋之中。
將近前谷,卻見迎面路上,一人背著好大捆柴火走來。
武敦儒一愣,對面來的,正是那少年張君寶。
看他腰間插著短斧,背後柴火堆得老高,顯見是剛從上山拾柴回來。
武敦儒忙迎過去道:“張兄弟,是誰要你去拾這燒柴?這般對待客人,太不像個樣子!” 張君寶笑道:“武大哥,是我見柴房裡木柴已經不多,自作主張去谷中尋了些。
我粗活做慣了的,你不必管我。
況且在這裡白吃白住,不做些活計哪成。
” 張君寶在少林寺服侍覺遠和尚,做的也是這些拾柴送飯的事。
來這谷中半日,見周圍人各有事忙,便也自己找點事做。
武敦儒笑笑,心想這小子倒有意思。
陪他到柴屋放了東西,親親熱熱攜了他手,一起去前面石屋用飯。
屋裡羅遠和土幾個大漢正圍在桌前吃喝,見到武敦儒攜張君寶進來,都站起來恭敬見禮。
其中幾個和張君寶交過手的,知他武藝不錯,是武老大要拉攏的人物,便都態度親熱,紛紛過來給他端飯送菜。
張君寶這土幾年來,哪有人對他這般熱情,大家對他尊敬,心裡自然高興。
和眾人吃吃喝喝一陣,聽武敦儒講些武林舊事,慢慢也覺得這些人並不如何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