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窘狀我永生不忘。
我抱著她嬌柔的身子,“媽,不會的,我要你長生不老,我們還要愛很久呢!”她的底褲已經換成了一條桃紅色的了,我試著扒將下來,母親卻夾緊著大腿,死死地不肯鬆開。
“橋兒,你鬆開些,媽都要透不過氣來了。
”大概是聽到了父親他們在院落里高談闊論的聲音,她的心放開了些,把身子支在灶台上,目光迷離帶著蒼茫的沉思。
“好,媽。
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
你知道嗎?我曾經看過你和爸做愛,從那一天起,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
”我知道我自己說的是真話,發自肺腑的,因為這是我的初戀。
只不過事情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竟不知不覺地愛上了母親,並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初戀對象。
“瞎說。
你幾時偷看到的,我怎麼不知道?”母親有些驚訝又有些害羞地看著我,天真的臉龐上浮現出少女般的好奇。
“傻媽媽,要是讓你知道那就不是偷看了。
咱們別說這些了,媽,你的水真多……”我的手指滲來汩汩絲絲的淫流,就像春雨滋潤大地般,我知道母親的動情,夾雜著羞恥、哀傷和悲苦,卻又滿帶熱情和歡快。
“嗯哼……橋,我真真要死了……”我的陽莖如犁刀一般穿透了她的堅實的陰牝,我試圖掘開一道生命的水源,將泥土分解,施予肥料。
我要讓它肥沃的田野開滿了鮮花,賦予它新的理解和參悟……一個靈魂被剝光了衣裳,另一個靈魂又重新誕生了。
我把頭埋在母親的雙乳間,吸取著芬芳的乳香,而我的頭髮被她抓在手中,刺疼刺疼的,越發刺激了我性的神經。
我強有力的撞擊使坐在灶台的母親不住地向後退,然而我的雙手執住了她的雙腿,我注視著陽莖的穿梭,那激蕩的水花,噴濺的淫流,在我年輕的陽莖攪拌下繪聲繪色地寫下了新的日記。
“快,你快一些,媽要受不了了……你別這樣用力……別……”母親發出了蕩婦一般的淫叫,啜泣著,風騷而低沉,像一隻飛越火焰的雲雀。
在這場充滿慾望和掙扎的運動中,我捕捉到了一種心靈愉悅的共鳴,原來性愛竟如此的美麗,交歡的聲音就是生命里最美的音樂。
我感覺母親在高潮時的吟詠就如一串抖動在風中的銀鈴,像花兒擁有著它的芬芳,時時刻刻令我陶醉。
“他晚上要住這兒嗎?”我問著正沛然噴出濃稠淫液的母親,陰牝的酡紅,光澤誘人,正如肥碩圓潤的荔枝。
“當然,晚上你跟大舅一起睡吧,好嗎?”母親的目光中帶著詢問和企求,她的內心是盼著我和大舅要好的,畢竟是她娘家裡的親人。
“不,媽,你知道我習慣一個人睡的。
這樣吧,我到客廳支張床就可以。
”我不能拒絕母親的願望,她哀哀的眼神就像無聲的武器,能在任何時候擊中我。
“嗯,橋……謝謝你……”母親笑靨頓開,這般風和日麗的姣好容顏,深深地打動了我。
我怦然心動。
“媽,來,我想了個姿式,你把腿抬起來。
”“別再來了,你也不看看地點。
”母親堅辭著,看得出來,她有點擔心被人發現。
“你看他們聊得正歡呢。
”我探頭看了看院子里的父親和大舅,把母親的左腿盤在自己的腰邊,就勢把陽莖插入,“啵啵”的聲音充盈著廚房內的每一個角落。
母親微閉著眼,嘴角浮淺著些許的笑容,一絲絲不成調的呢噥從她艷紅的嘴唇里擠將出來,一些兒也不像她平時唱的那些曲兒,但更加令人動心。
或許是白天的太過勞累吧,我在窗外飄來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
今天的事情太多,來得太快,有點目不暇接,讓我倉促,讓我徬徨,也一度讓我絕望。
幸運的是年輕的我很快地承受住這種錐心的考驗,並且將它轉化成一種佔有,儘管是一種變質了的母愛,仍讓我痴心以對,不改初衷。
母親在我剛強的陽莖插入的那一刻時,曾戰戰兢兢的說,這會讓我們萬劫不復,永墮阿鼻地獄,我不在乎。
我說,媽,就算我們是禽獸,也有舔犢之情,比如狼,母子相奸,繁衍後代。
在廚房的那一次,我蹲下來啜飲她那噴發的篷篷濃液時,她很害羞。
我抬起頭,說這玉液瓊漿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愛時,她激動得全身顫抖。
回想整個過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頓悟,用獨特的天賦詮釋和理解我的愛,或者母親也同時在這樣嘗試著吧!當她以千姿百態迎合我的撞擊時,通過她胴體的扭曲,我能感覺到她濃濃的愛經過千絲萬縷暗渡到我激情的海。
這一天,十六歲的我沉迷,陶醉,墜落了萬丈深淵。
起初是一陣窸窣的足音,我還不在意,接著好像有風透過窗隙流進客廳里,我感覺微寒,醒了過來。
我看見母親輕手輕腳地打從客廳的櫥櫃前走過,她纖柔的腰肢在月的籠罩下好像披著一層月白色的輕紗,她要幹什麼?我微閉雙眼,輕輕地打著鼾。
母親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著我,良久。
我聽見母親低低細細的呼吸,有著淡淡的女人香。
客廳一片岑寂,空氣中浮動著一縷四季蘭的幽香,母親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轉身走了回去。
然而,令我感到驚怒的是,母親是去我的房間。
門輕輕地打開了,也輕輕地關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哀,為父親,也為我,為這深深的愛戀。
我起身走向父親的房間,見父親已是鼾息若雷,不勝酒力的他早已墜入了夢鄉,又怎麼想得到妻子正與別人偷歡?而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親的大舅子!室內飄浮著些許精液的味道,父親也不著寸縷,下身襤褸不堪,旁邊的手巾污跡斑斑,可以想見,睡前跟母親也激情歡愛過。
我的耳旁好像又響起了母親的嬌呤,如泣如訴,我的心在顫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這一走,更不知什麼時候才可以再相見。
”“唉,哥,可能再過幾年吧。
我想等橋兒高考後回娘家一趟。
不過,你也不在家裡住。
”“是,我在余州擔任市委副書記,不過也可能要調走。
妹子,余州離這兒也不遠,你幾時來看一看?”“再說吧。
你知道家裡忙,走不開身。
你在家裡也別和嫂子鬧,傳出去也不好聽,還是生個小孩吧,這樣會熱鬧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個人能生嗎?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著做她的電視台主持人。
有時我一個月都碰不著她的面,也只能在電視里看得到她。
”“嘻嘻,說的也是。
你們二人常上電視,想看誰就打開電視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會說風涼話。
妹……這些年你一點兒也不見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風韻了。
”“哥,你又來了。
咱們凈干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要是被人知道了,還能活嗎?”“見不得人就不會被人知道。
妹,呀……你這兒濕答答的,剛才和他做得很厲害吧……”“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來,折騰了半宿。
哥,咱們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點休息吧。
”“還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這德性,我要是不來,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
別,別弄太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