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瘦削的肩,然後摟過她的身體。
母親軟倒在大舅的懷裡,渾身發抖,不出聲地抽泣著,她的淚水和呼出的熱氣弄濕了大舅的襯衣。
我看見了大舅的手在母親的身體上不停地摸來摸去,彷彿在搜尋什麼東西似的。
“好妹妹,你不愛我了嗎?”我看見大舅從母親的懷裡掏出一件黑色的乳罩,然後放在鼻子上使勁的嗅著,“你不是很愛我嗎?”“啊,哥……那時,我小,只是崇拜你,你什麼都會,我在學校受人欺負,也都是你把那些壞學生打得不敢再來……可,可後來……”母親聲淚俱下,倒在了床上。
“那年在紅葉谷,我們去採薇菜,你蹲在樹下,彎著身子,把小屁股撅了起來。
哥看見你鼓鼓的屁股,受不了刺激,就……”大舅狀貌魁偉,聲音宏亮,不似父親外表斯文,相比之下,大舅更具男人味道。
“不……哥,你別說了。
”母親的裙子被大舅撩到腰間,露出了紅色的花邊內褲。
“後來,我們常常在屋后的桔梗堆里做,妹子,你那時的小穴穴好緊,夾得哥哥好疼……”大舅把母親的內褲也扒到了腳後跟,母親的陰毛頓時裸裎在燈光下,柔順熨貼,整整齊齊的披灑在陰阜上。
“媽媽後來發現了,打了我一頓,你還記得嗎?”母親媚眼如絲,酡紅的臉上飄浮著迷惘,看得出來,她的思緒已紛飛到了如煙的往事里。
“我怎麼會忘了。
”“當時,我們好害怕,跪在媽媽面前,懇求她不要跟爸爸說這事,不然他會打死我們的。
”“是呀,媽媽果然沒說,只要求我們不能再繼續下去。
不過……不過那時,我們多要好呀……妹子,我在一天夜裡又爬到你床上,可能是太大聲了,爸爸終於發現了。
他大怒之下,打斷了我的腿,讓我在床上躺了三個月。
妹子,我還記得,你每天晚上偷偷來看我……”大舅的眼眶發紅,淚花閃動,顯然也沉浸在回憶當中。
母親全身顫抖,張開的兩條腿間夾著大舅的一隻手,那隻手不停地在擺弄著母親的陰唇和陰蒂,以致於她的身形起伏,唇間飄蕩著模糊不清的詞藻:“是,我當時好怕你就這樣子殘廢了。
後來,你,你不知道……後來,爸強制把你送到外面去念書,也才認識雨農……”我的體內有一股奇異的騷動,紅色的血液快樂地奔流在我的血管里,衝動而且不安份。
這種興奮行遍我的全身,我想大聲呼叫,然而所發出的卻又是含糊而沒有意義的音調,並且只是在喉嚨間發泄。
這是我第二次親眼看見母親的胴體裸裎在空氣中,該是霜晨一片珍珠色的蒼灰,暮春的鵝黃,或者是櫻桃顆一般的緋色,這些景象從此根深蒂固地植在我的記憶里。
她白凈素潔的臉上閃著一種幽獨的靜美,兩顆黑瞳帶著少婦的從容,孤傲地行走於煙塵世間。
大舅恣意地挺著他的腰,陽物肆無忌憚地穿行在母親幽深的狹谷,簡易的木床發出了可憐的哀叫。
母親的手揚著,不經意地擺放在他的脖子上,如款款而舞的水草,激情演繹它風中的舞蹈。
“我們會下地獄的,哥…”她的懺悔般的呻吟如飄浮在五線譜上的音符,又如秋蟲的呢喃、江南水鄉櫓聲的欸乃,點點滴滴,穿梭在時空的人行道上。
“哦……不,不能這樣……”母親的兩條白皙的腿晃蕩在大舅的肩膀上,腳指甲上塗著紫紅色的蔻丹,在明明滅滅的光線里,充滿了罪惡的顏色。
我難過的閉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這雙眼,那本該是父親穿梭的隧道竟然行駛著不該出現的列車……可,可是……我不能不承認,這種充滿罪惡的顏色是如此的絢爛,像璀璨的煙火,綻放在我年輕的天空里,久久瀰漫。
沉浸於亂倫世界里的兩個人沒有聽見我粗重的喘息和渾濁的呼吸,我的雙手輪替著手淫,通條滾燙的陽莖粗大到平時難以達到的境界,這比我偷窺母親和父親做愛更刺激著我脆弱然而淫蕩的神經。
蟄伏於我心底深處的毒蛇慢慢地從冬眠中蘇醒,它先是探頭探腦地窺視這奇怪的世界,然後,蜿蜒蛇行,吐出信舌,它猛地咬住了我,因為此時的我是最脆弱最無助的。
空氣在這打破寧謐的時候,比往日清薄了許多,多植綠被的文化宮是一種潮濕的籠著輕霧的綠色。
隨著氣流的走動,室外飄浮各種花草的香氣,山素英、木樨、七里香或是不知從哪盪出的混合草味,間雜著室內流出的汗水味和精液味,淤積在我的喉嚨間,排遣不去。
我的心徘徊在這凄迷的景象之中,只感到丟了些什麼重要的東西將永遠也找不回來。
大舅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姿勢,他的這種輕佻在我父親那兒是找不到的。
父親做愛一向中規中矩,偶爾變換體位也是尋求些刺激,但畢竟也只是偶爾。
看著大舅把手托在母親的臀下,而母親的雙手環繞於他的脖頸,身子的起起落落,次次沉重的舂在我的胸口。
母親的陰毛雜亂如草,淫水肆虐在她的下體,而那生我於斯的地方竟是如此的醜陋,帶著頹廢與庸俗,帶著幻滅和蠱惑力,煽動著一個將步向光明殿堂的青澀靈魂。
也許我不知道,這種幻滅是一種痛快的自虐,從此我將不屑於這世俗體制的陳規陋矩多費腦筋,我只管著走自己的路,不言不語,喝自己的湯,調好人生的這杯酒,把生命調成只有自己才喝得出來的具有甜酒味的死亡。
很快,大舅加大了他臀部的力道,將他那具烏黑的通條捅入了母親陰深的角落裡,久久不動。
我聽見了母親哀哀的嘆息,白皙素凈的臉上閃著光輝,我的清雅閑適的娟秀母親,肢體橫陳,大手大腳的開著,露出淫艷與衰頹,汩汩滲出的精水帶著森冷的氣息。
“雨農好么?”大舅沉沉地坐在床上,吐出粗粗的呼吸,他用一種墨色的煙斗抽著煙,“橋兒也好吧?”“他還是身子不好,我一直按爸的處方給他抓藥,也只是控制罷了。
”母親找著被丟棄在地上的衣服,“橋兒書念得不錯,我不太擔心。
”大舅幫她扣上乳罩的扣子,“他身體不好,橋兒莫非是我的兒子?我記得你出嫁的前一天,我們還做過來著。
”我閉上眼睛,聽見母親穿衣時窸窣的聲音,只覺著世界即將毀滅,好像要天地俱焚似的。
“啐,橋兒是雨農的,沒錯。
我是嫁給他半年後才有的,你別在那胡思亂想的。
”母親修長的手指撥開大舅襲來的那隻手。
“太晚了,咱們快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呆會兒再去,我這兒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
”大舅的手在母親乳房上揉揉著,流露出戀戀不捨的神情,“也不知幾時再能這樣和你愛一回,妹……”“咱們不能再來了。
你不是有嫂子嗎?你們怎麼到現在還沒小孩?”“唉,妹子,你不知道啊,你嫂子是性冷感,每次我跟她做愛就像和殭屍在做似的。
哪像你,就像個熔爐一般……”大舅說著說著,又把手伸進了母親剛剛穿好的褲衩裡頭。
“嘻嘻,這也算是報應吧。
哥,怪不得人家說嫂子是個冷美人呢。
”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