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落的紅葉 - 第5節

轉,一時間,我竟聽得痴了……我推門,眼前登時一亮,昨夜隔在瓦屋紙窗外的世界,潔白一片。
昨日地上堆滿落葉還顯得一片狼藉的院落,現在已經被大雪所掩蓋,像在上面蓋了一塊巨大的潔白的手巾,母親和我一起栽下的兩株棗樹威風凜凜地披掛著銀色的甲胄,驕傲地向天空伸出雪白的臂膀。
不到十米遠的河,結成了厚冰,聽不見流淌的聲音。
我沒有從橋上走,也無須橋,彼岸是曠野,我踏著雪向學校走去。
王嬗的家其實不在學校里,是在學校後面。
石頭徹成的牆,頂上是瓦,一共三間。
我到的時候,王嬗正圍著圍裙,兩隻美麗的手粘糊糊的,是在捋餃子皮。
她兩頰紅通通的。
“快進來吧,外面也真夠冷的吧,瞧你這小臉蛋兒可凍成什麼樣了?”我朝她笑笑,一低頭,走進了她的廚房。
屋裡光線稍稍顯得黯淡,面門的壁上是一張褪色的年畫,一個胖小孩騎在一條翹尾金魚上。
屋正中一張木方桌,幾根條凳,屋角堆著一些未洗的衣服,王嬗的乳罩顯眼地放在最上面。
“中午就在這兒吃吧,你洗洗手幫我擀餃子皮吧。
”王嬗已經脫下了圍裙,換上了一套家居棉毛衫,還端進了一盆火爐子,燒得正旺。
她的頭髮是天然的略微捲曲,流線型的瀉灑在肩上,別具風韻的豐滿臉頰在爐火的照耀下異乎尋常的亮麗。
“他呢?”我時常這樣稱呼她的丈夫,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里。
她目不轉睛的凝視我,黑漆漆的瞳仁深處,倒映著我,旋轉著我。
她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
一瞬間,我覺得有一股暖流穿過我的周身,我的心臟彷彿在這冬日的早上停止了跳動。
“他值班呢。
今天就我們倆。
”她用手拂去沾在我外套上的雪花,“這雪下得好大,好不容易等它歇了,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她的語聲微微顫抖,好像風中飄浮著的音符。
她很細心,臉盆里的水是溫熱的。
我洗好手,她馬上就依附在我的胸前,青草的香味,槐花的芬芳,闖進了我的鼻翼,而且那樣的清晰,觸手可及。
“想我了?”我捏捏她的小手。
她甜甜羞羞的一笑,微微的低頭,然後定定地看著我的眼,我在這一泓清泉里尋覓著她給予我的溫存。
記憶宛如電影中的畫面,在我的腦際中反覆推出,我不時地感到惴惴不安,懷疑自己現在所能掌握的全部,其實全是一場虛幻的電影。
可現實又是時常敲打著我的心門,我清清楚楚記得,在那一場激烈然而溫柔的做愛后她緊緊地抱著我說:“希望你能記住我,記住今天,記住我們曾這樣的相愛過。
”“來吧,我們先把餃子弄好,再準備些湯,我知道你沒湯總是咽不下去。
”王嬗是在三年前從蘇南嫁過來的,她愛做菜,而且也做得相當有水準。
她也愛寫詩,在詩的世界里她象是個涉世不深的娃娃,天真得好似不沾染人間煙火。
唯其如此,她才常常和她的丈夫格格不入。
“”要求“?這首詩是你最近寫的嗎?”我拈起桌子上的紙,念著,“我想愛一回/我想在生命的邊緣行走/去看看那邊海岸的風景/去看看一瓣瓣玫瑰和帆走過/我想愛一回/就像青色的小蟲愛著/濕漉漉的花朵/愛一回,我想/把蜜水飲盡”“噓,你聽,那是雪花的聲音。
”她把食指豎在嘴唇上,澄澈的眸子水光瀲灧,有著淡淡的遠景。
她不再言語,只是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手繞到她的肩頭,攏緊她,她的身體柔軟而溫暖。
我們接吻了。
她的舌頭甜津津的,略帶些薄荷的味道,我想是牙膏的緣故吧。
它攪動著,直伸向我的喉腔,索求,帶著無畏和痴情。
“你,你媽知道,知道嗎?”她的囁嚅著的小嘴唇在我耳邊輕語,“早上是她接的電話,我,我有點怕。
”她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夜,深邃,脈脈地諦視,彷彿在等待什麼,又害怕什麼。
“傻瓜,她怎麼會知道,別怕。
有我呢。
”在她的面前,我們的年輪好像倒轉過來,不是她大我十二歲,反倒是我大她了。
“呀,那就好。
再抱緊我…”她的黯淡的眼睛彷彿全滴上了油,閃亮閃亮,像閃爍在陽光下的貝殼。
許是穿得太多的緣故吧,脫下她的底褲很是費了些周折。
她的陰毛黑乎乎的一叢叢,像是一片大森林,如果光看她的外表,很難想像,那個在課堂上大聲念著《荷塘夜色》的清秀的語文老師,竟擁有如此旺盛的毛髮,而且,蓬勃的生長著。
陰唇呈紫黑色的向外翻著,比她原本淡黑的陰阜顏色更深,不太中看。
我先是試著伸進一根食指,繼而把中指和無名指也貫入,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帶出了些濕答答的粘液。
“啊,你剛才和他干過?”我有些驚訝,有些慍怒,雖然也有些毫無道理,畢竟人家是正宗合法的夫妻。
“啊,對不起……早上要出門時,他,他非要……說是…”她給我陪不是,臉上充滿了歉疚的神色,語調變得沉鬱,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冷峭和不滿。
“別說了。
來,再張大一些……”我命令著,把她一條白嫩細薄的大腿搭放在木桌上,身下的條凳發出吱吱嘎嘎的響,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皮膚下鮮紅血液的運行,而此時的她容顏煥發如春花的嬌媚,如朝霞的艷麗。
很快,她的陰牝內傳來了淙淙的水響,一股粘粘的精液蜿蜒地滲出了她那條狹長的縫隙,如一條垂到水面的紫藤,那種畫中煙村一般的紫色。
她的手指輕輕觸摸著我那條巨大,把包皮捋到了陽莖的根部,小指頭點著我的馬眼,嘴裡呢喃著淫詞浪語。
我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渾身燥熱難當,只覺著身子陷入了一圈圈的漩渦之中,我猛然大叫一聲,插了進去。
總體上說,她是屬於內騷形的少婦,這一點我很早就看出來了。
她很容易發情,勁頭兒一上來,就會一發不可收拾,非要發泄出來不可。
記得上次上她的語文課,上到一半時,她突然叫大家自修,然後吩咐我道跟她去她的宿舍拿實驗作業,其實壓根兒是她來勁了。
潛伏於我體內的那條大毒蛇又鑽了出來,吞噬著我平靜的心靈,原本平順的河流有了激情的邊岸。
在一次次的撞擊中,我的靈魂超脫於軀體之外,感知著性愛的脈息,在旋轉中我諦聽她深情的呻吟。
借著她臀部的抬舉,我輕而易舉地讓她達到了高潮,然而這也僅僅是第一次,沒有三次以上,她是不會虛脫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發起情來都是如此的激昂放浪。
王嬗的外表並不美麗,卻楚楚動人,乍看起來她很像個印第安女子,有著淺棕色的膚色,黑大深邃的眼睛,俏麗的鼻旁,微有幾點雀斑,卻更平添她的幾分嫵媚。
在外人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滿,丈夫是醫生,自己是人民教師,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然而,創造幸福的不僅僅是雙方的職業,更重要的還在於性格。
她又叫了。
這次叫喊帶著哭腔,是發自肺腑的那種,這是又一次高潮的前奏曲。
我不用觸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條凳是殷濕的,隨著她的每一次顫抖,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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