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落的紅葉 - 第13節

動遊戲機,這些日子他沉浸於遊戲當中,連作業也是抄我的,所以對我是言聽計從。
“白姨,你也吃。
”二愣他娘叫白秀亞,曾是縣越劇團的青衣,前年劇團倒閉,她乾脆就不幹了,回家當起老闆娘了。
“你吃,你吃,我剛才吃過了。
”白姨看著我痴痴的笑著,一雙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人,“小橋,以後你可要常來喲,二愣不在,你也可以來呀。
”她坐在一尊人體穴道分佈的塑像前,我看著她白皙的臉上飛漾些紅雲,心想,其實白姨也挺好看的,怎麼以前沒有注意到呢?“姨,你也懂得穴位嗎?”我指著那尊塑像,我稱呼她越發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
”白姨笑眯眯的看著我,“我會簡單的手穴按摩,比如頭痛,胃痛什麼之類的,有時也管用。
”“真的嗎?姨,我給你試試看……”我抓著她的手,柔順滑膩,十足的溫暖,“我媽常常頭痛,學了以後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媽媽一下。
”母親有時頭痛,經常按著頭自己在那兒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來,姨教你。
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關節的心穴,和手腕中心點大陵穴,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個手指中間關節的穴點,這樣按順序就可以分別減緩前頭、頭頂、偏頭和後頭不同的痛點了。
”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輕輕滑動,好象風兒掠過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經過崖間的溝渠。
我的肺葉在霎時間輕輕鼓脹,心跳,在這浮動的微塵。
“小橋,也沒生意,你幫姨把店門關了,好不好?”她的眼睫毛撲閃著迷人的光彩,從她的眼眸中我讀到了慾望的符號,這裡面醞釀著淫蕩的情緒。
我的內心升騰起一種罪惡的念頭,是來自於體內惡靈的反射,慾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長舌……店鋪的門是用木板一片片豎起的,我插上了木拴,聽到了耳後白姨急促的喘息,還有內室里電子遊藝機發出的震天價響。
這不是一種幻象,白姨的手試探性的覆蓋在我隆起的下體上,她在挑逗我!屋外,風嗚咽著,從門縫裡滲透進來,激蕩得神龕上的燭火明明滅滅,白姨的臉上也浮散著妖媚的神氣。
“姨,你的手真靈巧,嗯……好舒服喲。
”我的陽莖在她細緻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間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馬眼處滲將出來,滋潤著她的細長的塗滿寇丹的指甲。
“橋,真大,啊……你別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喲喲……掏到姨的心窩了……”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成一指,在她的陰牝內一陣的摳挖,只感到它的裡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時鑽過的那個山洞,幽暗深邃,洞里流淌著粘答答的水兒。
內室傳來二愣激動的尖叫聲,顯然他的遊戲又過了一關,欣喜的狂叫聲蓋過了她母親低沉的呻吟和淫詠。
白姨緋紅著臉,全然浸淫於性慾的天空里,她的氣味是清芬的,粉紅的花蕾吐露著醞釀許久的艷麗,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氣中搖晃不定,臉兒恰似一片粉紅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這陰深的洞穴里淫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綠得像發光的翠玉,我看見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紅。
冷冽的空氣中浮蕩著幽幽的體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飲著甜美的甘露,撫摸她光滑似綢緞的肌膚,我的心隨著那海的波濤載沉載伏。
“姨,我要插你……“她的呻吟以一種自由、逍遙的姿態散布著、幽浮著,我想像著她下體那月牙白的陰牝,那一片下著暴雪的小山坡……“這,這,不要在這兒吧……萬一,二愣……”這個沉墜愛河的幸福女人表情柔美而放蕩,一手套弄著我的勃勃生機,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著幸福的花瓣。
我沒有理會。
我把她的一隻腳支在櫃檯上,背景是嚴肅的,上面有藥店的營業執照,蓋著工商行政機關的火紅印章。
空氣里飄浮著各式各樣的葯香,慾望從四面八方湧來。
“啊,橋兒,好人兒……你要了姨的命了……”如果說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無疑,白姨正處於成熟的秋季。
浮世里不再有擾攘,恩恩怨怨早已盪開,她已懂得中年的好處就是溫婉,心甘情願地釋放著華麗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擊中,我的骨頭因內部產生的高熱而焚燒起來,我想像,我黝黑的碩大頂入了那饑渴的海,是否會沉沒無蹤?我把嘴埋在她嬌翹的唇上,試圖堵住她的聲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機器,要把她的陰牝攪碎,搗爛,直到見到骨頭和血肉。
櫃檯伴隨著我們的起起落落而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雖然我們一切都在沉默中進行。
一舂一搗之間,我們在各自的天涯里種植幸福,找回曾經擁有的,或者補償曾經殘破的夢……我們望向彼此的眼,蕩漾著渴望和絕望,彷彿不在這剎那間找回,身軀就會被時間的烘乾機烘成枯黃的草色。
二愣在內室又發出了一聲尖叫。
白姨的身子一顫,陰牝深處湧出一股熱情的潮,湍急,汩汩然帶著殷紅的慾望。
我想,女人的高潮本身於男人來說就是一種錐心的挑逗,它是一種召喚,一種激情的誘導,也是一盞捻亮寒冬的孤燈。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發。
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間暴發,我早已忘卻了我的現實世界,正緩步走向恍惚的未來,儘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著,“我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麼。
她怕兒子一旦從裡面走出來,看到自己的母親竟是這种放盪的淫女人。
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她,亦或是我的母親?生死無常,盡付杯觴,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備勘破死生的達觀,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嘗生命中的剎那愉美和感動,也就夠了。
就如我們眼前,現在。
直到我泄出了體內最華麗的精華后,我看到了白姨臉上的釋然,那一片瑩麗的粉紅,飄逸如雲。
(七——終)我的長滿碩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個間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惡同時跳出來與我嬉戲;我原想跳脫塵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憊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勞命,已使我精氣蕩滌……“來,妹子,這是西單廟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醬,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
”母親殷勤地挾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淺綠瓷盤上。
旁邊是一個小瓷碗,裡面盛著淺紅的桂花醬。
王嬗笑著,放到嘴裡細細咀嚼,臉上釋放出一種暢快的美靨,“真好吃,姐姐,這桂花醬是怎麼做的?在哪裡有得買?”我知道,她這時正在投母親所好。
果然,母親高興地說,“難為妹子愛吃,等會兒叫橋兒給你捎一瓶回去。
”她親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膩的小手,“這是我自己做的。
我每年在桂花盛開的時候,就把它採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後把酸梅的肉剝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後用蜂蜜倒滿罐子,用蠟密封起來,十天後就可以吃了,年歲越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