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時分的容城西郊,數輛重型機車如野獸般嘶吼著,奔向公路盡頭點綴著孤零星光的漫漫夜色。
一輛全球限產一百輛的本田龍神,如矯健蠻橫的黑豹般,穿梭於車流中,一個漂亮的壓彎,呼嘯著超越前方的川崎H2R。
遙遙領先的男人莞爾一笑,那雙掩於黑色頭盔護鏡下的星眸,微微眯起,蕩漾著醉人的笑意。
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一擰,油門直接轟到底,車身像利箭劃破獵獵風聲,留下一道模糊殘影。
伴隨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黑豹衝過終點后,穩穩停下。
在終點等候許久的人們振臂高呼,亢奮地湧上前,簇擁那個身穿黑色機車服的偉岸男子。
他脫下手套,露出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然後,解開頭盔的卡扣,摘下頭盔。
夜風輕狂地吹拂著他那一頭濃黑的碎發,公路兩旁白晃晃的燈光灑落,在他周身照出了一輪光圈。
他隨手撥了下頭髮,露出光潔的額頭。
藏在頭盔下的那張臉,五官深邃精緻,美得很張揚——
他有一對英氣的劍眉,鴉睫纖長,在眼下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一雙桃花眸迷離似煙雨籠罩下的湖面,從深處滲出一股蠱惑人心的妖異邪氣。
“沉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呢~”趙綺凝嬌俏一笑,包裹在超短皮裙下的翹臀一扭,貼上了男子的大腿。
其他人見狀,看兩人的眼神流露出幾分曖昧,聰明地選擇了迴避。
趙綺凝擰開一瓶脈動,遞到他嘴邊,“沉哥,喝水。”
他挑眉,揶揄道:“怎麼這次,不是嘴對嘴喂我了?”
“那,沉哥是想我用上面的嘴喂,還是用下面的嘴喂?”
沉淵捏了把懷中女子的大腿,附耳低言:“聽說你下面的水很多,我倒是想嘗嘗。”
“現在嗎?”她笑著,故意扭動臀部,展露曼妙身姿。
沉淵睨了她一眼,接過她手中的脈動,瓶子一倒,水液嘩嘩落地,飛濺起一顆顆挾裹著塵土的小水珠。
在她的驚呼聲中,他當眾撩起她的裙子,瓶口在她的私處擺弄了幾下,直直捅進了泥濘不堪的小穴里。
她渾身一顫,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隨風送進她的耳朵:“騷貨,居然連內褲都不穿……裝滿水了,再來喂我喝,嗯?”
他拿著瓶子抽動了兩下。
螺旋狀的瓶口剮蹭著敏感的嫩肉,旋轉著又鑽入了幾分。
“好~啊!輕點~”趙綺凝受不了這刺激,咿咿呀呀地叫喚著,雙腿發軟,淫水汩汩而出,順著瓶口滾入空瓶中。
“願賭服輸,今晚我做東,請大家去‘夜色’喝一杯。”燕馳坐在川崎H2R上,脫了頭盔,朗聲說道。
此話摞下,大伙兒一陣歡呼。
趙綺凝被燕馳那邊的騷動吸引了幾分注意力,邊嬌喘,邊調侃:“你……早這麼爽快,嗯~哪兒還用得著自取其辱,再次成為沉哥的手下敗將?哈啊~”
燕馳啐了一聲:“本少爺這叫‘孤獨求敗’!”
沉淵但笑不語,鬆開瓶子,從口袋中掏出煙盒,摸了一根煙叼在嘴裡。
少了他的玩弄,趙綺凝只覺身體空虛難受得緊。
但她不敢得寸進尺,求他給她。
她只會乖乖夾著空水瓶,識相地掏出打火機,“啪”一聲,點亮一簇搖曳的火苗,燃上香煙的尾部。
沉淵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個煙圈。
忽然聽到燕馳說:“聽說‘夜色’又來了幾個上等貨,沉哥,你挑揀挑揀,看看有沒有能入眼的?”
夜色夜總會的老闆申辰一聽,急了:“別別別,求沉哥別再糟蹋我家的妹子們了。”
燕馳放聲大笑:“唉喲,瞧這話說的……上次有個妹子說自己口活好,要給沉哥舔雞巴,才剛解開沉哥的褲腰帶,就被沉哥一腳踩著頭,叫她把鞋舔乾淨……我說,沉哥,你這是什麼癖好啊?”
活像古代不能人道,於是以踐踏蹂躪女性為樂的變態宦官。
當然,沒人敢對沉淵說這種話。
哄鬧中,不知誰說了一句:“沉哥這叫守身如玉!”
沉淵愣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輕笑一聲。
兜里的手機震了震,他掏出手機掃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他丟了煙蒂,推開趙綺凝,甩下一句:“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玩了。”
見他戴上手套和頭盔,燕馳忙問:“什麼事?”
“喂貓。”說罷,他騎著彪悍狂野的龍神絕塵而去。
眾人面面相覷。
趙綺凝:“哪來的貓?”
燕馳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白家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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