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謀已久的瘋子被暗戀的人勾引了 - 關川:性愛的癖好

庄夏是稱職的性伴侶,是條會滿足關川一切需求的“狗”。
關川沒調教過狗,他喜愛的暴力通過依靠網路找尋資源,用看毆打別人的視頻解決,每當看到各種性虐待的折磨都會引發他極度亢奮的性慾,變得眼紅猙狂。
那一刻的他會想盡辦法的使自己射出來,享受這份快感。
從關川抓到庄夏開始,他就不知道怎麼去調教,乾脆一昧地毆打她,把她打到聽話為止。
這招很管用,只是將她打到鼻青臉腫,就讓她卑躬屈膝地成為他腳邊一條最忠誠的狗。
她很怕痛,怕受傷,怕流血,怕挨打。
被他毆打時候總是喊破喉嚨地發出嘶鳴慘叫聲,他理解那種掙扎尖銳的聲音,無非就是想讓他害怕而就此收手。
但庄夏不理解關川,這種聲音往往只會打開他性虐待的開關。
於是他越打越用力,用皮帶,拖鞋,甚至是數據線細長的繩子往她身上抽,任何一件他觸手可得的東西,都會在他手裡分分鐘化為武器。
庄夏趴著滿屋亂竄,跪在地上跑得像條狗一樣,長發拖在地面,一邊尖叫一邊快速往前挪動,而關川的鞭子緊隨其後,屁股抽得還在流血,順著青紫的大腿往下流著血紅的液體。
關川很少會進行插入式的性愛,他只喜歡揍人時候的爽感。
看著庄夏被他用鞭子打到趴地不起,奄奄一息抽搐,渾身裂開冒出血時,他會坐在一旁自己擼管,對著她殘破不堪的身軀,享受著滿屋的血腥氣味,擼得欲仙欲死,銷魂醉意。
每到這時他都射得極快,仰起頭面容潮紅噴射出來。
他會讓庄夏把他射在地上的精液給舔乾淨,讓她把自己流出來的血,用奶子擦乾淨,遇到擦不幹凈的,就讓她吐著口水,再用奶子去摩擦地板上的污垢,直到地上的血點消失為止。
庄夏很少會違抗他的命令,關川得寸進尺地想盡辦法欺負她,讓她哭,讓她絕望,看著她抱著身體打滾求饒,蓬頭垢面地流著鼻涕淚水慘叫。
她的醜陋,往往會讓關川興奮得有些失禁,就連硬著都會流出幾滴尿。
他發現了自己不同於常人的奇癖,利用庄夏不停地開發著自身的爽點,總想找到,還有沒有令他更爽的癖好。
後來庄夏跳樓,成了植物人。
只會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她,也讓原本看見她那張臉就會興奮到無法自拔的關川,也變得心如止水般地平靜。
關川的生活一下子空虛了,沒有了很多樂趣,連活著都是一種無聊。
庄夏對他而言不過是唾手可得的玩物,失去了那就再找一個。
關川這麼說服著自己,沒必要為了一件玩物而戀戀不捨。
於是,他開始尋找身邊,能成為庄夏替代品的女人,他了解自己的癖好,加入了一個本地的俱樂部,裡面是同樣喜歡戀痛,性虐愛的人們。
關川原以為,共同愛好的性伴侶,要比庄夏什麼都不懂的,玩起來舒服多了。
但事實並不如此,那些女人被他毆打兩下就受不了地亂叫,拿著衣服起身要跑,甚至還要給他規定安全詞,期間不知道妨礙了他多少次。
關川嫌麻煩,教訓似的一直往她身上抽,邊抽邊罵,將人毆打得血淋淋,一邊怒罵著安全詞是什麼鬼東西。
既然要他打,那就讓他打個爽!
即便是女人抱頭打滾尖叫,在關川的心底里也不如庄夏的聲音聽得悅耳刺激,他甚至很久都沒能硬起來。
他將人打了個半死,關川坐在床邊抽著煙,煩躁地擼著半硬半軟的雞巴,軟不下去,更是硬不起來。
被他打到滿身是血的女人,顫巍巍拿著手機報了警。
關川第一次跟人約著“調教”,就被送進了警局裡。
他的局長父親把他保釋,怒罵著他不務正經,高中退學也就算了,現在還故意傷人,說得極端一些,他差點把人虐待致死!
關川不以為然。
明明庄夏被他玩了那麼久都沒死……哦,也算是半死了,畢竟都成植物人了。
第一次失敗的他,很快就有了第二次。
剛開始那些性伴侶得知他的身份,還爭前恐后地往他身上撲,想要從他身上名利雙收。
但後來他三番五次地把人毆打成重傷送進醫院,前前後後不知道進了多少次的警局,他的名聲在圈子裡爛透了,看見他的臉,人們都避之不及地躲開。
單純的性虐待,遠無法滿足那些希望通過戀痛,獲得快感高潮的人,關川只是純粹的暴力,這種快感只有他自己能夠享受。
可他不服輸,花大價錢叫了個賣身女來服侍他。
開始時說得好好的,什麼要求都能滿足,可還沒打幾下,那女人像是瘋了一樣往他身上撓,竟還把他胸口給用長指甲撓爛了皮。
這可把關川給惹毛了,二話不說按著她的頭往地板上撞得頭破血流。
這一次他才是純粹的暴虐,是想要將人給活活打死。
酒店老闆聽到聲音報了警,關川第八次進了警局。
若不是他的母親攔著,他的父親恐怕要拿著刀,把他的生殖器給剁了。
從家裡出來后,姜慈年給他打電話,說讓他把庄夏的弟弟給接走。
他本來不想管的,裝出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前去赴約,想隨便給點錢將人給打發了。
關川調查過,庄夏的繼父公司破產,她的媽媽因為找不到庄夏,整日瘋癲和人吵架,一家人賣掉了房子后各奔東西。
繼父拿著錢跑了,親生媽媽成了個半痴不傻的瘋子,而那唯一的雙胞胎弟弟,整日找姐姐欠下一屁股債,四處流浪奔波。
一家子都毀得徹徹底底。
關川把庄呈炎扔在了一家精神病院,他也不知道庄呈炎有沒有精神病,但那蓬頭赤腳,鬍子拉碴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認定是個瘋子。
他來到了庄夏的病房裡,搬了個凳子坐在病床邊,雙手插兜,散漫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地盯著床上的人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來幹什麼,自從他去約人調教后,就再也沒來醫院看過她,但是見到庄夏,心裡竟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這種滋味,像他在即將高潮前,強忍著慾望噴射的衝動,和滿心歡喜的怦然心動。
看多了她淚流滿面的臉,關川發現庄夏長得很好看,不同於俗套一貫的審美,她有些清湯寡水的漂亮,柳葉眉窄鼻樑,皮膚裸色沒有瑕疵,長發壓在肩膀下,安靜得如同古典睡美人。
關川深嘆了口氣,解開褲子,握住不知不覺中硬起來的肉棒,看著她的臉開始自慰。
然而這次射出的時間,比以往的都要快,就連他虐待庄夏時,也沒有這麼快的爽感。
當滿手的精液順著指縫往下流淌,關川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沒有出息的肉棒。
他咬了咬下唇,臉上抑制不住的赧紅,為自己剛才腦海中一閃而過,想要獲得插入式的性愛,羞澀到面紅耳赤。
關川從沒和人做過愛,他才意識到自己,不過還是個沒有開過苞的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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