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謀已久的瘋子被暗戀的人勾引了 - 看她被懲罰(二更)

姜慈年朝她沖了過來,本相畢露的猙獰,歪斜的走路方式重心不穩,讓他看起來更加像一頭捕獵的禽獸。
寧雁心跳得極快,她握著手機發抖,迫切又緊張地凝望著朝她步步逼近的姜慈年,連瞳孔都在止不住地戰慄。
青面獠牙的他伸出手,啪地一聲打碎了她手中的手機,砸在地上,姜慈年的腳一同踹下來,把支離破碎的手機屏幕踩到崩裂。
寧雁心涼了,伸出手便要去抓他:“你幹什麼!”
“別碰我!”姜慈年咆哮著踹開面前的人,寧雁措手不及往後砸在豎起來的體操墊上,她捂著腰,一臉驚恐滑坐在地。
滿頭大汗的人踉蹌跑去倉庫大門,用攥著的拳頭粗暴錘著鐵門哐哐作響。
他扯著嘶啞的嗓門怒吼:“開門!”
這裡離操場還有些距離,午課間也根本沒多少人會經過這裡,錘打鐵門的聲音震耳欲聾,他想發出噪音讓人聽見。
砸門聲轟天裂地,姜慈年站不穩逐漸往下跪,猛烈地敲打也弱了下來,他掐著胸口一刻不停地喘息,腦袋頂著冰涼的大門,痛不欲生。
寧雁忍不住把雙腿蜷在一起,她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
姜慈年被下藥,難不成下的是春藥。
看他的反應,多半應證了寧雁的猜想,腦海里浮出大膽的想法,讓她忍不住糾結。
可寧雁不傻,從姜慈年剛才的反應來看,如果真的現在去刺激他,恐怕會和她摔在地上的手機一樣,踩得稀碎。
姜慈年掐著自己的脖子,他用盡全力遏制住這荒唐的慾望,另一隻手則施虐般地按在自己襠部,把硬起來的生殖器拚命往下壓,爆痛的滋味試圖恢復理智。
他的手勁越來越粗魯,似乎忘了什麼是疼,即便滿頭大汗,蹙眉吶喊,也絲毫不減半分力氣。
甚至到最後,姜慈年自虐地用頭往鐵門上撞。
這一幕嚇壞了寧雁,她慌張起身朝著窗口下面跑去,抬頭看了眼兩米高的窗沿,跳起來也才用手指勉強碰到。
鐵門的哐哐聲不絕於耳,一次比一次使勁。
汗液濕透了他校服里的純棉短袖,密密麻麻的汗珠從下巴滑落到喉結,再一路湧進衣領。
那些汗像是纏繞著他的藤蔓,怎麼甩都覺得粘黏。
姜慈年崩潰攥緊拳頭,無助地敲打著鐵門,他咬牙嘶吼,用淫虐的方式,隔著褲子粗暴擼動爆筋的肉棒,手中握住沉甸甸的雞巴,即便他拚命擼動也仍沒有半點減輕。
他好想黎冬,好想好想。
想她的身體,想念她的嘴巴,想她肢體的每一寸肌膚和體液。
“額……黎冬……”
寧雁轉過頭,聽著他呻吟里的哭腔,看到如此淫蕩的一幕,他把手穿進褲子里,握著那裡的東西正在上下做著重複性的動作。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在做什麼!果真是春藥無疑。
此時寧雁的臉頰更紅了,她望著他寬闊弓身的背影,肩胛骨撐起沒有版型的校服,跪坐在門前,如一尊破解慾念的雕像,一聲聲哼出來的殘喘,引人入勝。
即便他的嘴裡喊的是黎冬的名字,可她仍抱著期望。
“姜慈年……”她小心翼翼朝他走去,輕聲細語問道:“你沒事吧?”
姜慈年用力抵著大門,閉上眼,自我沉浸在自瀆的快感中,他想象著做愛時的滋味,想象插入進去時的快感,找到屬於自己的高潮點。
“姜慈年。”
他滿臉通紅,痛苦得難以忍受,絞盡腦汁,頭都要想得爆炸,過於沸騰的慾望絲毫不給他任何冥想的機會。
寧雁的手落在他顫動的肩膀。
黎冬站在離倉庫不遠的一棵銀杏樹下,她躲在樹榦后,謹慎地探出頭來觀察,以防有人看到她。
頭頂不斷有焦黃的銀杏葉落下,腳邊鋪滿一地璀璨的金色。
時間一分一秒地度過,她靜靜等待著,這一刻,黎冬身心竟會如此放鬆,倚靠著樹榦不由而然地嘆了口氣。
黎冬笑了起來,對自己的做法覺得機智。
警察不過是要姜慈年的DNA而已,那這個DNA出現在誰的身體里都可以,只要不是她黎冬的。
正好,也能滿足了一次寧雁。
順便,淺報一下仇。
黎冬謂忍不住笑出聲來,仰望著頭頂滿片杏黃,風一吹便嘩嘩灑落的銀杏,如同金光色的大雪般,奪目得讓人移不開眼,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兩節課的時間過去。
其他班級上體育課的學生,拿著鑰匙過來打開倉庫。
不久后,學校內響起了救護車的警鈴聲。
正在上課的老師走下講台,朝著窗戶外的操場望去。
坐在離黎冬身邊不遠的同學還在抱怨道,姜慈年去哪了:“說好的打籃球都放鴿子了,最近怎麼越來越不講義氣了。”
黎冬佯裝無事,玩弄著手中的筆桿,胳膊下壓著那張被劃了線的物理試卷。
“題都講得差不多了,同學們先自習,有什麼不會的問課代表。”老師說完后便匆匆往外走去。
靠近窗戶的一排學生低聲吆喝:“快來看!有人用擔架被抬出來了,好像還是從體育倉庫那出來的!”
“真的假的!發生什麼了。”
同學們一窩蜂地往窗戶旁擠,黎冬抬頭看去,撞上關川迎來的視線。
他打量著她,審視的目光,宛如在看她的表情有沒有露出馬腳。
黎冬默默捂住了受傷的胳膊,表情難掩對他的憎惡。
看到她被姜慈年懲罰,這就是關川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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