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謀已久的瘋子被暗戀的人勾引了 - 你喜歡我嗎

於擎穿上便裝,帶著黎冬和庄夏來到醫院。
檢查科室外,庄夏還在跟庄呈炎打著電話,字裡行間地表達著憤怒,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庄夏轉過頭來看她。
然後輕聲說了句:“她現在狀態不太好。”
黎冬低著頭,盯著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心神恍惚。
“你別告訴繼父,這件事只有我跟你知道,不準亂說,聽到沒!”庄夏威脅:“敢亂說我敲碎你的牙!”
掛斷電話,於擎從科室里出來,喊到黎冬的名字。
他顧不上在此刻安慰她的情緒,告訴她:“只要檢查出這個孩子是姜慈年的,就能把他繩之以法,我們會努力把刑法提到最高,如果你害怕,我們也能給你申請保護令。”
黎冬全然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面無表情地詢問:“在哪做。”
“跟我來。”
接診黎冬的是位女醫生,她用聽診器放在黎冬的肚子上。
“還不確定月份,你先去做個檢查,如果月份太小的話,強行穿刺會有危險,我不建議這麼做,最好是等待六周之後。”
於擎大驚失色:“六周!可沒辦法等這麼久。”
姜慈年若是知道黎冬已經跟他有交集,他警惕心那麼強的人,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女醫生皺眉,開了檢查單子給他:“先去做檢查!我跟你說得很清楚,她這麼小會有危險。”
黎冬推開凳子起身,於擎連忙接過單子,帶著她往外走。
醫院門外。
一輛黑色古思特上,姜慈年看著車窗外,嘴角翹起,似乎是終於找到了可以利用的理由。
“還沒出來呢。”
駕駛位上的司機流下冷汗,他伸手擦去:“少爺,先生說過不允許您再動手,您就別再為難我了。”
姜慈年自言自語道:“該不會是去打胎了吧。”
說罷,他噗嗤一聲笑出聲。
司機著急勸說:“您不能再殺人了!聽先生的話吧,不然您這一次被關進去,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出來。”
“誰說我要殺人了。”姜慈年瞪大眼睛看向他,嘴角笑容露出猙意:“我只是把我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拿回來!這有錯嗎?”
說完,他開門下車。
“少爺,少爺。”司機慌忙打開車門跟下去,見他打開了後備廂。
裡面竟放著大量工具。
有鋤頭,扳手,鎚子,鐮刀,電擊棒。
孫叔被嚇得臉都白了,連他都不知道,車裡面什麼時候被放進了這些工具。
“少爺!”他去阻攔,姜慈年甩開他的手,溫柔笑意醉得夢幻,一副和善:“我說了,我只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你若是再攔我,我不介意把你放進這裡。”
他低下頭打量著工具,手指在它們上面一一劃過,若有所思地思考。
“選哪個呢。”
“既不會流血,又不會破壞身體。”
孫叔焦急地想勸說,又害怕得不敢開口。
“就它了。”姜慈年拿起電擊棒,放進腹前的衛衣口袋,朝著醫院門口大步走去。
黎冬的檢查做了第二遍,查驗她身體的女醫生,嚴肅的表情始終沒有放下過。
她下面傷得很嚴重,但就連B超也要再做第二遍,黎冬不太理解,她的身體就那麼差嘛。
“可以了,你先出去,把帶你來的警官叫過來,我有話跟他說。”
“好。”
於擎站在門口,神色不安地咬著拇指指甲,直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拿出手機,正要撥通尹毅的電話,走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於擎抬頭,看到姜慈年兩手插兜,面帶微笑地朝他快步走來。
筆挺的身影,一身耀藍色衛衣黑褲,胸前垂墜著鐵鏈配飾,微笑的青春。
於擎面露恐色,又為他即將露出真面目而興奮,他費盡心思,為的就是這一刻!
“姜慈年!”
姜慈年比他更快一步接近他,手中的電擊棒對準他的脖子按下去!電流開到了最高,持續三秒,這一擊幾乎是要了他的命,於擎瞪大渙散瞳孔,仰后倒地。
手機摔在地上,屏幕碎爛出清脆的聲響。
走出來的黎冬,正好看到這一幕。
她停在原地,看著姜慈年臉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笑容,給她買蛋糕時,與她約會時,和她做愛時,都是這樣笑的。
“打掉了嗎。”姜慈年笑意濃郁,一邊把電擊棒的萬伏調低,朝她一步步走來。
“應該沒有吧,畢竟有些東西,無論怎麼洗,都洗不掉。”
離她越來越近,姜慈年粗重的呼吸爭前恐后撲到她的面前,他低著頭打量黎冬白皙的脖頸,嫩如玉石,宛如澆灌上了一層牛奶。
“殘留在你身體里,我的DNA,是不是已經被他們採集到了?”
黎冬緊抿著唇,仰起頭來,下眼瞼紅了一片,根根分明的下睫毛,純欲得誘人,可還是掩蓋不了眼中對他表現出來的恐懼。
“你喜歡我嗎,姜慈年。”
“不喜歡我幹嘛要來找你呢。”他笑聲處處透露著嘲諷。
抬起手的一瞬間,黎冬哆嗦了一下,夾緊脖子,生怕被他電到。
姜慈年嗤了一聲,撩起她頸肩的長發,嗓音突然變得狠戾,喉間收緊全部聲音。
“不要以為我的名字里有慈,就以為我會很仁慈啊。”
說罷,他把電擊棒按在了她的後頸。
無聲的電流刺痛她全身,還來不及感受灼燒的後頸,就昏倒在姜慈年的懷裡。
他抱著黎冬離開,路過於擎身邊時,踩了一腳正在不斷吱哇亂叫的手機,把本就分裂的屏幕更是踹到粉碎。
那頭正在通話的尹毅,突然聽到沒了聲音。
尹毅回頭大吼:“出事了!姚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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