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嬌慣,越來越像小時候的嬌人兒,喝口水吃口飯都要他抱在懷裡哄著喂。竟然還能親手烹茶,當真是天上佳肴,人間難得了。
可那茶盞卻是空了。
“茶呢?”
桃華吐吐舌頭:“被你的愛妃喝了呀。”
雲妃第一次感受到帝王之怒,遠比替她處死那些個討厭之人更甚更真實。她慌慌忙忙地跪下求情,可秦堯玄連機會都不給:“拖走。”
被影衛拖回宮內,就是失寵失勢,不知道多少不願見她得寵的人會踩到她頭上。
雲妃叫道:“聖上恕罪!臣妾不是有意要搶您茶喝,分明是她讓我喝的!臣妾怎麼也是千雲之人,聖上看在千雲君王的面上,怎可如此羞辱臣妾?”
秦堯玄已是厭煩,聽到這卻是冷笑一下。
他將一旁笑得花枝亂顫的桃華攬進懷裡,下巴擱在她的發頂,甚是繾綣纏綿地問:“看在千雲君王的面上,莫要羞辱你?那你羞辱千雲君王,可是得以死謝罪?”
說著秦堯玄將那茶盞拿起,眉心攏起,咬了一口桃華的臉蛋,“又給孤耍賴。用來製作玉璽的冰玉,華兒還當真命人做成了茶盞?偏要孤喝涼茶?”
雲妃嚇得臉色蒼白。她只聽聞千雲君王實際是位女子,如今王座上的江野不過聽命行事。
她顫顫巍巍地問:“敢問姑娘……姑娘姓什麼……”
“我姓江啊。”桃華收了笑,口吻與秦堯玄在朝堂之上別無二致,“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想代替我做皇后,這也罷了,身為千雲人連我是誰都算不出,還不如沉塘餵魚。”
手腳都是冷得,雲妃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磕頭認罪還有沒有用。
但她並沒有被沉塘,而是被捆進了雲叢宮。就是侍女都對她避讓三分。
屋外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等著看她好戲,恨不得立刻踩上一腳。
“她罵我老!”
桃華仰起腦袋,結結實實地撞了秦堯玄一下,“你竟然還不許我把她沉塘,你是不是也嫌棄我老了?沒有她十五歲身嬌體嫩?”
“胡說什麼?孤的華兒怎麼會老?”
秦堯玄輕輕掐了一把桃華的腰,咬住她的耳尖,舌頭順著耳廓往下,水聲濡濕間低沉道:“孤不過是將她物盡其用。如此一來後宮又要鬧上一月,便無人會來吵華兒與孤了。”
這禍水東引的法子當真是好用。任憑那群女人爭得頭破血流,暗地裡手段繁多,桃華只要窩在秦堯玄懷裡聽戲就是了。
“而且這寵妃換的頻繁,孤的替身也受不住。”
畢竟是天天都往妃子宮裡去雲雨,自然是吃不消的。
桃華想到這耳尖便燙的更加厲害,“怎麼沒見你受不住,嗯……輕點,疼。”
“讓孤瞧瞧昨夜是不是咬狠了。”
將半側桌上的荷包全掃下去,攬著桃華的細腰將她平躺放上,秦堯玄正要解她的衣衫,桃華卻仰起頭叫了一聲。
“我的荷包。”
“別管那個。”
“可……可都是你給我繡的!”桃華有些著急,“雖然丑了些,但也不能扔呀!”
將手覆上她的酥胸,秦堯玄故作懲罰地用力一捏,“現在知道心疼了?當初孤送華兒時,華兒不還覺得丑?覺得丑怎不自己給孤綉一個?”
桃華哼了一聲,不知是疼還是爽,“我才不給你綉荷包。”
“為何?”
眸中冷意升起,秦堯玄俯下身,張嘴咬在昨夜留下的齒痕上,口中的乳果立刻硬挺挺的翹起,他含弄幾下后問:“華兒為何不願意?”
“嗚嗚嗚,疼。”
“別讓孤打你。”手指順著依舊絲滑的肌膚來到身下,指尖溫暖濕潤,儼然是濕噠噠地流了許多水。
秦堯玄不用看,用手指細細感受著依舊發紅的花谷,花唇還有些外翻,微微一摳還有濃稠的精液流出。他硬著心,將手指猛地一下插入穴中。
“唔!你欺負人!”
桃華弓起身子,又躺下喘息。可身下的手指已經輕車熟路地按上她的敏感點,擦過層層肉褶,或挖或按,不斷戳刺著她最嬌嫩的那處,汨汨春水控制不住地外流。不消幾下便被秦堯玄帶上頂端,桃華喘著氣罵他:“又欺負我……”fμщёйH.coм()
“華兒還沒解釋。”
多年來夜夜不分的身子已是了解,秦堯玄站起身,褪下繁瑣的衣物后將陰莖頂在她發紅的穴口,他究竟是沒有真的罰她。只是上下蹭著她的春水,漸漸濡濕整個柱身,再以極其折磨人的緩慢速度,撐開怎麼也操不夠的那處。
“因為我……啊……”
實在是太慢了!桃華將腿分的更開一些,交合處完全展露在秦堯玄的眼下,正是最適合他狠狠操干進去的姿勢。可秦堯玄還是沒動,親眼盯著那依舊水潤至極的嫩穴被撐開,含著他的性器與火熱的慾望張合顫動,欲求不滿的春水順著被插入的穴口從內擠出。
“不說嗎?”
忽然往外拔出,只剩肉棱分明的蟒首卡在嬌小的穴口,桃華又疼又爽,嘆著氣說:“我當然不綉,左右你都是我的了,何苦還學那些求之不得的傻子浪費時間?”
“華兒竟然對孤有如此心思。”
秦堯玄薄唇勾起,俯下身親吻他的小姑娘,粗大的陰莖狠狠地撞進她體內,頂在宮口一下又一下地攪動春水,“當真是寵你寵壞了,連模樣都不肯做,就吃定孤了?”
“還不是你……”
雙腿自然而然地纏上他的勁腰,胸前的雙乳被撞得溢出一陣陣乳波,桃華嗓音又沙又啞,眸子里全是水霧:“分明是你每天都吃我。”
“今日是七夕,華兒還不願了?”
聽出她話里話外的埋怨,秦堯玄卻是心情大好。
他喜歡桃華吃定他的樣子,也喜歡她含著淚控訴他索取無度,求他將她整個兒吞下的模樣。
只是這幾年還不夠,遠遠不夠。
“昨夜將孤支出宮去,是想偷懶?嗯?”將桃華抱起,養了多年依舊柔弱無骨的小姑娘很輕,雙腿掛在臂彎,花穴無法躲藏地被他的性器插入填滿,輕輕往上一拋便發出醉人的呻吟聲。
秦堯玄忽然加快了力度,在噗嗤的水聲中幹得桃華連連泄身,淫水染得兩人身下一塌糊塗,“七夕還想逃過一頓操?華兒真是做夢。”
“華兒沒有……”
這個姿勢實在是羞人至極,穴內滿得要快溢出,還未完全恢復的甬道依舊敏感,嫣紅的媚肉被肉棒帶出又重重地頂進去,桃華爽得渾身都在顫。
她斷斷續續地問:“只是操一頓就……就好了吧……”
秦堯玄氣得將她按在桌上,兩條細嫩地腿被分開,撅起的小屁股挨了一巴掌,彈起的身子正將花穴對準他身下。
挺身而入,激烈的抽插間桃華幾乎是哀求了,雙乳貼在冰涼的石桌上更是刺激。渾身泛著動情的粉,水液橫流,髮絲凌亂得絲毫沒了之前囂張的模樣。
“華兒覺得要操你幾頓才夠?”
在她快要攀頂之前,秦堯玄忽然深吸一口氣,任憑快要傾瀉的慾望折磨著兩個人,攬起她的上半身親吻脖頸,“今日可是七夕,可莫要掃孤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