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封妃和涵月的婚事如火如荼的籌劃著,而且日子更是訂在同一天,拓拔亟注意到了,清河比以往更加少言,和他基本上已經無話可說,兩人的交流只剩下生理上的。
只有在和拓拔珺在一起的時候,她比較願意說話。
“清河......你怎麼了?”
“回陛下,清河無事。”
這成了兩人之間最常有的對話。
“清河,難得今天得空,朕陪你到城裡逛逛好不好?”清河椅著窗檯,手上拿著一卷兵書,可是她並沒有在看,神司早已遠的,遠拔到邊疆的各個角落,那兒生活條件雖然差,可是她很自在。
“妾身並不想出去。”從北都到南都一路上,不再是皇城裡四四方方的天地,那樣的景緻看多了,變更不想回到皇宮了,體內自由的血液在奔騰,呼嘯著想要去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闊。
“可是清河,朕讓人重建了宇文府,你不想回家看看嗎?”講到回家兩個字,拓拔賦的心有點不舒坦,他希望清河有一天可以發自內心的認知,她的家就是他在的地方。
清河看著拓拔亟,發現他臉上的神色不太好,想著應該是自己最近心緒不好,影響到他了,”陛下,妾身還沒準備好回舊居。”和北都的將軍府不一樣,宇文府有著她最甜蜜的回憶,卻也有著最晦澀不明的一段。
“是朕缺乏思慮了。”拓拔亟有點尷尬,看清河鬱鬱寡歡,他內心既不安又焦急,所以才想討好她,誰知道卻讓她心裡更不好受了。
“妾身很感謝陛下為妾身做的一切。”清河道謝之後思來想去后道:”陛下得閑,妾身陪伴陛下去御花園逛逛可好?”
“清河不必勉強自己。”從之前將軍府的植被就知道清河對蒔花耘卉恐怕沒什麼興趣,去御花園也只是陪他走走罷了。
“陪伴陛下,妾身不勉強。”清河說這句話的時候算是真心的,在她心中,拓拔亟的位置始終是一個對她很好的人,既然他對自己那麼好,那麼就算受點委屈又如何?
拓拔亟看了清河一眼,沒有應聲,這輩子他聽過太多這種場面話了,這種話語從她嘴裡說出來,對他來說特別的扎心。
比起逛御花園,或許有其他事情他是更喜歡的。
拓拔亟抱著清河,慾望開始在他身上流竄,清河回抱他,很自然的開始幫他解衣服。
“清河......留著。”拓拔亟吮吻著她優美的頸項,忘情的呢喃著。
“清河在陛下身邊,哪裡都不去。”清河輕喘著,保證著。
“心留下......”他一路從鎖骨往下,來到了她胸前的柔軟,他吮著一邊的紅莓,一邊揉捏著另外一隻。
“嗯......”清河發出了不明的咕噥,不知道是答應他了,還是因為慾望的而發出的呻吟。
拓拔亟不敢去深究,就怕答案讓他無法承受,他抬起清河一條腿,兩人還站著,他就這麼面對著她一插到底,清河的身子是要他的,每次都如此溫柔的包覆著他,好像永遠都等著他。
“啊.......”低吟著,清河抱著拓拔亟的肩頭,享受他帶給她的感官刺激,這也是她最能回報他的時候了,”嗯嗯......好舒服!想要......”她的反應淡化了拓拔亟心中的鬱結。
“想要朕如何?”
“用力的插進來!插進來妾身的嗯......小穴......”她媚眼如絲的瞅著他。
“朕的小騷婦。”他低笑了聲,狠撞了她好幾下,在站著的情況下一般來說很難抵到最深處,但拓拔亟就是能次次探到花徑最幽深處,無死角的疼愛裡頭每一寸的媚肉。
“嘶—”拓拔亟突然直接把清河整個人抱起來了。
“啊!”清河輕呼一聲,拓拔亟真的很健壯,清她提起來似乎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拓拔亟的雙手托著她雪白的大腿,清河抱著他的肩頭,感受他因為負重渾身都肌肉賁張了。
他猛力地挺著腰,清河感受到快感密密麻麻么從交合處擴散,擴及全身。
“啊.......”她在他耳邊呻吟著,讓他的血液流動、心跳都加速了。
他抱著她,一邊挺弄她的花穴,一邊在立政殿內四處走動,之前曾被他用各種姿勢肏弄,這次的經驗對清河來說還是十分新鮮。
快慰堆迭,在拓拔亟停到腳步的時候,臉上出現了釋然,兩人同時攀升到制高點,同欣賞那波瀾壯闊之後的雋永。
“嗯......”她的聲音低柔嬌媚、如泣如訴。
“清河,上次遇刺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朕明兒帶你去奔虎營看看如何?”兩人膩歪在床榻上,就這樣靜靜地相擁,突然間,拓拔亟開口了。
他知道怎麼樣可以取悅她,可是每次放她出去以後,他都怕她不回來了,他下意識的禁錮著她,她不反抗,可是他卻看出她身上的光芒越來越黯淡了。
清河的眼睛亮了,她何嘗沒察覺拓拔亟對他的箝制,只是兩人都不願說破罷了。
“謝陛下。”她依偎在他懷裡,誠心誠意的說道,心裡出現了盼頭,雖然已經改朝換代,但是她還真想看看煜國軍營現在是什麼樣的態勢。
蝸牛:各種經典姿勢都要解鎖一下(喂),作者要知識不足了~有啥新點子可以留言告訴我(神馬害羞的要求)
求珠子、收藏和評論啦~愛大家
拓拔亟:朕到底做錯了什麼? 作者這樣對待我? 為什麼隔壁棚的阿劫看起來每天都很快活?
蝸牛:他才是親兒子(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