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俘–第一武將(1V1 高H) - 48活潑的拓拔珺(微微H)

在南都的日子十分愜意,與在北都的時候相去不遠,真要說有什麼差異的話,那就是清河真的多了一個小尾巴,那就是拓拔珺。
拓拔珺因為是嫡出公主,平時和其他庶出姐妹的感情並不是特別好,有了兩個嫂子后,她每天恨不得把嫂子佔為己有,被兩個哥哥當人球踢。
拓拔珺特別喜歡黏著清河,常常仗著拓拔亟的寵愛,就賴在立政殿不走。 清河和拓拔亟回到南都后,依舊和拓拔亟擠在一塊,之前還住偏殿,現在直接被移進正殿了。
“清河,你教我射箭,你昨天那一招太厲害了,你一定要教我!”小女兒家咋咋呼呼的。
“宇文清河,誰許你去練箭的?”拓拔珺的一襲話正好被提早下朝的拓拔亟聽去了,他的俊臉一黑,大步的走了進來。
拓拔珺吐了吐舌頭,一臉幹壞事被抓到了的頑童樣。
清河臉上不興波瀾,淡然的說道:”陛下,我已經休息夠久了,本來只是去看看,後來也只射了叄箭。”正確來說是九箭,她昨天一時技癢炫了一次射出叄箭的並射,才讓拓拔珺如此眼饞心熱。
“你知不知道你是從鬼門關晃了一圈回來?”拓拔亟不買單,太醫說過了,清河至少要休養一個月,時間還沒到。
清河有些無奈,如果拓拔亟知道她還動用了內力,恐怕會把她關起來,清河內心不禁有點愁苦。
有人關心的感覺雖然很好,但是管多了,還真是讓人有點喘不過氣,偏偏這個愛管她的人,不但是她的男人,還是天下之主,清河對拓拔亟的身份終究忌憚。
有些人平時呢就是天真可愛,關鍵時刻就可惡了起來,比如說拓拔珺,”二哥,清河真的只射了叄靶,都是併發叄箭,還能打中叄個不同的方位,我從沒見過如此箭術了得的人,當然啦!二哥和叄哥不算。”
“併發箭?”拓拔亟的聲音冷下來了,“你動用內力了?”就算拓拔亟精心幫她調養,她的功力大概只恢復了六成五,一直無法突破七成,來到南都以後有拓拔珺的協助,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點的進展,大概提升到快七成,所以她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試試,誰知卻被小尾巴無意間賣了。
清河不淡定了,第一次萌生把小尾巴給剁了的衝動,她力圖鎮定地望著拓拔亟,最終決定老實認錯,“陛下,妾身有罪。”是的,她不聽話,她就技養了。
“二哥,你生氣啦?”拓拔珺後知後覺。
“阿珺,可以麻煩你哪裡涼快哪裡去嗎?朕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清河好好談一談。”
“阿珺告退。”見拓拔亟生氣了,拓拔珺瞟了清河一眼,很沒有義氣的跑了。
下人早識相的離開,殿內只剩下兩人兩兩相望,氣氛逐漸凝重了起來,兩人都沒有打算先開口,彷彿在這場角力之中先開口的人就輸了。
清河終究理虧,她緩步走到拓拔亟身邊,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只能討好的摟著拓拔亟的腰。
“覺得很無辜是不是?”拓拔亟終於開口了。
“妾身不敢。”
“哪裡不敢,都敢把朕的話當作馬耳邊風了。”猶有餘怒,拓拔亟瞪了清河一眼,看著她,卻又無法真的生氣。
“清河,你的日子還長著,你也知道內傷的恢復不是那麼的簡單,就算現在恢復了七成,剩下的叄成要多久都未可知,你的經脈還是堵塞的,若是一個不小心走火入魔了,你要朕怎麼辦?”
“對不起。”其實拓拔亟說的,她都懂,只是有時候真的會忍不住。
“你且再忍忍,至少把上次刺殺的傷養好。”她是中毒了,又不是中暑了,怎麼可以這麼隨性。
“妾身知道陛下都是關心臣妾。”有時候她有點羨慕小尾巴,能夠面不改色地抱著拓拔亟撒潑,拓拔亟好像挺吃特一套的,不過這實在不是宇文清河的風格。
本來還期待清河會再進一步的撒嬌,拓拔亟覺發現自己真的是想多了,他的清河,就是個二愣子,能過來抱抱他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他就喜歡二愣子,自找的,帶著無奈,拓拔亟低下頭,攫住了清河的唇,為什麼他連房中事都這麼壓抑了這個女人卻可以恣肆的去秀她的箭技?那他到底在忍耐什麼?
回到南都這幾天清河都被拓拔珺霸著,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是該縱慾一番了。
清河知道拓拔亟動情了,她很配合的摟著他的頸子,讓拓拔亟把她打橫抱起,她心裡其實很喜歡被他這麼抱在懷裡,不過她是絕對不會說出來了。
拓拔亟把她放在桌子上。
“把衣服解開。”
清河解開了衣服,全程盯著拓拔亟不放,她很快的褪去外衣,再來是中衣,只剩下底下的兜兒,少動又嬌養,清河的皮膚越來越白皙了,拓拔亟再也耐不住了。
這一天,立政殿到處都有著他們瘋狂的身影,留下了一室淫靡的氣息,最後兩人倒卧在床榻上。
或許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清河不知道第幾次這麼告訴自己,但心頭卻是空落落的。
她住在一個巨大的鳥籠里,有著最疼愛她的主人,可是卻也淪為了籠中鳥。
“嗯.....拓拔亟......”感受到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的體溫,以及高潮后的餘韻,清河低喃著。
身上這個男人是她的主人還是囚籠呢?
蝸牛:雖然阿亟沒有什麼不對的,但相信大家也知道接下來要虐他一波了~
小尾巴自由自在的樣子,提醒了清河自己的處境,讓她的心境產生了變化,於是她和拓拔亟之間的情感就開始產生拉鋸。
這種感情變化很難寫,讓我一邊卡稿一邊覺得自己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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