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這是……」「難道說,已經被插進來了嗎……」「也就是說,說不定……被奪走『處女』了嗎……」「嗚……」在這僅有自己與黝黑長槍的沙灘角落,羽衣回眸撫摸著火辣辣的菊花悵然若失,至於究竟是糾結於自己是否真地被男人開了苞,還是惋惜於這已經染指自己偽娘小穴的肉棒淺嘗輒止,未能真正深入並灌滿她火熱緊緻的菊穴,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那個……你沒事嗎?」看著眼前的男人,羽衣小心翼翼地發問。
「事?好端端地能有什麼事?」看起來急著衝浪的男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將香汗淋漓的羽衣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后,意會了什麼般猛地淫笑:「唉呀,小妹妹是寂寞了吧?哥哥我確實有的是時間哦——」「那個,沒事就好,我就先告辭了!」羽衣忙不迭地避開了充滿熱情的男人,纖細的身體卻跑得飛快,令以為自己走了桃花運的男人只能望洋興嘆。
「奇怪,怎麼不見其他人進入發情狀態呢?或許,只有第一時間產生的香味才會產生那種特效?」幾經測試后,自己找了個解釋的羽衣鬆了口氣,這下不用擔心自己真的像魅魔一樣在沙灘上引發哄搶了,就算他能輕鬆擊倒一般人,面對喪屍般湧上來的泳褲大漢……某個藍發蘿莉的痴態在眼前浮現,但作為男生的自己,一定會凄慘無數倍吧! 只不過就算沒有強效的催情效果,散發著美少女香氣,舉手投足也變得更像女孩子的羽衣也已經成為海灘上的一道靚麗風景線,尤其是那濕痕若隱若現的大腿內側,還有似乎滴著一點濁白的蕾絲腿環……懂得都懂,眼冒淫光! 「怎麼回事!這個沙灘上全都是色狼嗎?就沒有些正常人嗎?」被慾望包圍的羽衣縮了縮身子,渾然沒有考慮到自己這身裝扮還有臉蛋微紅的模樣又是多麼誘人犯罪,換做普通的女孩周圍,哪有那麼多投以好色視線的男人呢? 股間發燙的羽衣這時又有些慶幸羽衣若水的微妙作用——要不是它把自己的雞雞變小了,這會兒自己因興奮而完全勃起的下體恐怕已經在一群臭男人的視奸下完全暴露了吧!就是現在都有一群舉著手機、相機肆無忌憚拍照淫笑的傢伙,如果那一幕被拍下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不行,再這樣下去的話……還是去換身衣服好了,不然說不定真的會被……」被用不同姿勢騷擾侵犯的模樣如幻燈片般在羽衣眼前閃過,似乎也代表這堅持自己是男人的偽娘愈發認可了自己弱小雌性的一面,畢竟不管算不算真被「破處」,他被男人摟摟抱抱不能自禁還被王射了卻是毋庸置疑的事實,如今散發出誘人雌香的他真要被那些色狼抓住了,怎麼想都只有被褻玩的份。
不同於剛剛「孤男寡女」,要是在這種場合被欺負,被徹底插進後面,被有理智的男人留下印象,被拍下照片……她就徹底淪為供男人享用的雌性,再也回不了頭了! 走,快走吧……在遊戲里也就罷了,在現實里……羽衣你不能墮落到這個地步啊!要知道,你已經是黯的未婚夫了!心中吶喊著,念出某個名字的羽衣卻猛地停下腳步。
黯? 對了,黯也還在沙灘上啊。
和自己不一樣,黯可是完全純粹無可挑剔的美少女,而且也沒有反制色狼的武力,而現在,她獨自一人走在這色狼環伺的沙灘上……羽衣打了個寒噤。
……白浪滔滔,夕陽正好,一對身影依偎在避開了大眾視線的礁石之後,若情侶般羈絆濃密。
其中一道身影分外苗條纖細,好似珍珠的肌膚在這片沙灘上閃爍著迷人光□,堪稱紅顏禍水的俏臉雖顯迷離,依舊清冷脫俗。
另一道身影則高大精壯,被晒成古銅色的肉體彷彿蘊含著無窮力量,是以輕鬆摟住絕美的窈窕倩影,臉上掛著得意而貪婪的笑容。
一輕一重、一白一黑,顯得極為般配的二人看起來正是找了處不會受到打擾的海灘進行幽會,正是濃情蜜意時。
但仔細望去,分明能看到纖細清冷的黑髮少女正在男人懷中扭動雪白嬌軀似在掙扎,秀眉輕蹙的小臉分明帶著抗拒之意,但論力量她顯然敵不過這露出勝利者笑容的男人,竭力掙紮下男人的身影正如一旁被海浪拍打的礁石般紋絲不動,反倒是浪花消散,宛如自知不敵的少女用自己雪白嬌嫩的玉肉為侵犯者提供美妙按摩,抵抗意志也伴著柔軟肌膚被堅實肌肉震懾而逐漸消磨……少女的掙扎力度愈小,黃髮男人的笑容則愈發愉悅。
緊緻挺翹的雪臀被大手掰向兩側,正如那修長玉腿也為之分開向這個過於強硬的侵略者敞開門戶,於是一根黝黑巨物生猛地從中穿過,如要將少女輕盈身體整個舉起般,托起腿心,對臀溝用力抽打。
「你這傢伙——給我放開她!」目睹此景的羽衣,發出嘶聲裂肺的怒吼。
「哦……?你是?」似乎沒想到會有人來攪局的黃毛挑了挑眉,玩味地抬起手臂迎接那看起來輕飄飄的粉拳,隨後悶哼一聲連連倒退。
「黯!」將黑髮少女奪回的羽衣小心地扶住未婚妻為她披上落在一旁的薄紗,卻見少女沖他輕輕點頭,小臉除了紅過頭外並無大礙,方才扭頭看向投來訝異目光的男人,可愛的臉上難得擠出幾分兇狠。
「明明是個女人,想不到還有這本事……不過像這樣潑辣的女人王起來一定帶勁。
」黃毛笑了笑,向前一步:「和我來一發吧,絕對會讓你爽上天的。
」「你這傢伙……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話?」羽衣面色一沉,欺負了他的女朋友還想王他?這可不是遊戲! 「喂喂,突然擺出這麼嚇人的表情……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可沒有強迫她啊,不然早就插進去王到她懷孕啦。
你看她也是很舒服的表情吧?就不想試一試嗎?」黃毛一邊油腔滑調一邊甩了甩無論從什麼方面看都猙獰得嚇人的大屌,幾滴液體灑在羽衣臉上,下意識一聞,竟還有些香甜。
「這是……難道說……」一時間羽衣的思緒有些亂了,他不想質疑自己的未婚妻真要出軌給自己戴綠帽子,但這根肉棒……好大,真的好大,比剛剛那根還大還凶,就算在遊戲里碰見也一定會被王到求饒的。
儘管沒有碧池到目睹如此雄偉就跪倒臣服的地步,羽衣的掙扎還是被把妹無數的男人捕捉到了,他一笑而前,對準羽衣胸部猛地出手! 「呀!」「嗯?比想象中還貧,居然是絕壁嗎?不過雖然貧瘠,乳頭倒是翹起來了。
」「胡說八道些什麼!」被當做可口女性般評價的態度讓羽衣羞憤交加,一拳向前卻被捉住手腕,被捏了捏屁股,一時繃緊全身。
這種快感,這種手法……這傢伙,居然就是電車上的痴漢嗎!?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正好,新賬舊賬一塊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