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先見之明帶了水,雖然在沙灘上買飲料也沒問題,但要勤儉節約嘛! 這麼想著的羽衣將手伸進包里,摸到的卻不是水瓶,而是一個精緻的香水瓶,上邊寫著娟秀的「羽衣若水」四字。
「這是……」看著這娟秀的字體,清冷的俏臉在眼前依稀浮現,還記得當黯把這東西作為訂婚禮物送給他時,自己先是驚喜緊接著面紅耳赤,因為這由未婚妻親自研製的香水功能竟是……「讓我散發出女孩子般的體香嗎……」望著瓶內晶瑩剔透的液體,羽衣咽了咽口水。
藍發的女孩子,僅著泳褲被男人們輪番侵犯的畫面在腦中一掠而過。
「既然是開心的旅行,而且都穿上這一身了……稍微投入一點,也,也是沒有關係吧!」難言的興奮令心臟狂跳,羽衣用顫抖的手將香水對準自己,閉上眼睛,按下玉指。
大熱天地沐浴著一陣清涼,全無想象中的刺激性與不適,就好像飄渺地穿過一陣雲霧……當羽衣睜開眼睛,只覺自己從頭到腳都好像被洗禮過了一樣,渾身毛孔舒張,體表的汗水卻似是瞬間溜走,若要用一個詞描述這種感覺,那就是「舒暢」。
「總感覺有什麼不對,誒!?」彷彿失去了什麼重要東西的羽衣低頭一看,卻發現伴著渾身的清涼感,自己鼓起的泳褲居然也平復了下來,這是……讓自己萎掉了嗎!? 短暫的慌亂很快被對女友的信任壓下,隨後心裡嘀咕著,羽衣還是不禁為自己散發的香氣折服了。
該怎麼說呢?就像是微甜的桂花,令人忍不住想要親吻似乎變得更嬌嫩的肌膚,品嘗玉糕的美味……這可不是香水本身的味道,而是經由香水激發,來自自己身體的美妙幽香。
「雖然比起遊戲里還是差了些……但確實是屬於女孩子的味道呢!」抬起玉手放在鼻前細嗅讚歎,偽娘輕吻自己的手背,眼神迷離陶醉。
「小姐,你太美了!我喜歡你,做我的女朋友,不……和我做吧!」「誒誒這種事情……等等,男人!?」第一時間還以為聽見了自己心聲的羽衣扭頭驚叫,不知何時一個壯碩的男人居然悄然逼近他的身後二話不說就抱住了腰,滿臉通紅氣喘吁吁,雙眼因充血猶如兇猛的野獸,雙手沿著腰部在他的大腿和小腹亂摸,更有一根堅硬滾燙的棍棒頂著他的屁股拍打戳弄,一下下兇猛向前,直捅得人腿軟心酥! 「突然在做什麼……放開我!」羽衣抬起手肘向後狠狠一砸,男人吃痛悶哼,臉上卻沒有半點懊惱憤怒,反倒更興奮的模樣喘出粗氣:「小姐……這是答應了嗎?和我……來吧……好軟……好滑……好香……」這麼說著拚命地湊上前來,毫不畏懼痛苦卻更加興奮上下揩油的模樣只令羽衣不寒而慄。
「暴走怪!?不,根本就不正常……」羽衣意識到現實不是遊戲,就算是色狼也不會直接眼睛通紅亂叫著襲擊過來的,更不會連痛苦都毫不在乎,究竟為什麼會這樣……短暫思忖間發情的男人卻已毫不客氣欺近,雙手揩油肌膚相親自然不必多說,同為男性卻似乎比羽衣大了一圈的腦袋湊向偽娘雪白的脖頸一陣猛嗅,鬍子拉渣和猛烈熱氣癢得羽衣不覺輕吟出聲,身體前屈順著男人進攻的趨勢便向前伏去:「突然像這樣襲擊過來的話……哈啊?……」明明現實不是遊戲,浸淫於遊戲的羽衣還是不免在這過分猛烈到不真實的進攻下代入了遊戲中的狀態,若是那個劍之神姬,那個銀髮紫眸的少女羽衣,被男人,被這種強壯又充滿慾望的男人這麼進攻的話……毫無疑問,會一邊想著被更過分的對待一邊迅速刷出屈服烙印,然後美眸迷離地獻上香吻,半主動地撩撥男人用力頂弄,將這具侍奉神明的身體狠狠蹂躪玷污吧! 儘管沒有雌伏到那種程度,被強硬對待的羽衣還是不免全身滾燙酥軟,在男人身下翹起了屁股雙眼濕潤地發出了悅耳的聲音,還殘存著電車上淫熱的肉棒也挺立起來,只是尺寸似乎比往日小了一籌,以至於頂在裙擺層層的泳褲上並沒有將之撐起,使小偽娘避免了暴露性別的煩惱……才怪!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雞雞變小吧!除非,根本就想做個被其他男人侵犯的女人! 只不過現在的羽衣可沒有餘裕考慮尺寸和暴露的問題了,粗野的雄性麻痹了他的小腦袋,乖巧地俯首低耳任男人一步步侵略摸索,這也讓男人趁勢將鼻子蹭進王爽柔順的短髮之間,貪婪地呼吸著自然的發香沖如玉耳垂直呼熱氣:「好香……好香……哈啊……太香了……我的寶貝……」「好香?難道說,是香水的作用!」儘管由於肉麻的稱呼起了雞皮疙瘩又被夾著稱讚的吹耳哄得臉頰發燙,羽衣還是敏銳地從對方的話語中捕捉了重要信息,對,也只有這種可能,畢竟就連他自己聞到這種幽香都一陣心馳神往不能自禁,由黯製作的「羽衣若水」顯然賦予了他太過強烈的吸引力,根本就是現實版的強效媚葯,正常人又怎麼抵抗得了呢? 這樣的話,羽衣反倒有些束手束腳了起來,畢竟如果猜想成立,就是自己的緣故導致人家進入了發情狀態,如果這個時候還下重手把對方打傷的話,未免也太對不起人家了。
而且這張臉還有聲音……這個人不就是之前自己趴上後背的前方乘客嗎!? 儘管第一時間訓斥了自己,但總的來說差點害對方摔倒的羽衣還是懷有愧疚心的,如今又牽連到了對方……心思掙扎間,變本加厲的強烈刺激讓已經有些適應大手亂摸的羽衣也不禁尖聲嬌叫。
「呀!」感受到恐怖壓迫的羽衣顫抖著望向後方,卻見一根青筋畢露的碩大陽具也不知何時掙脫了泳褲的束縛,完完全全地釋放而出,好像一座黝黑的大炮架在雪膩的溝壑之間,而這溝壑,就是他幽緊的臀溝……此時此刻,阻擋陌生男人肉棒與羽衣菊花的,就只有那一層薄薄的,根本無法阻擋觸感與熱量傳導,又相當光滑助興的絲質布料而已。
羽衣的腦袋嗡得一下,陷入空白。
「哈啊……這算什麼……用我的屁股夾住肉棒……臀交嗎?這麼大,這麼燙,一跳一跳地……現實中也真的有這麼厲害的肉棒和雄性嗎?好臭,明明頂著屁股卻已經聞到味道了,來海灘都不洗澡嗎?還是說……本來就臭成這樣……」「嗚……要不能思考了……明明這裡不是遊戲,明明我可是男人,卻被陌生男人抓住用肉棒蹭著……噫!頂到菊花了!那麼粗的是……龜頭嗎!?根本吃不下的吧!?會裂開的吧!?好硬,好燙,這麼抽打著,黏糊糊的,好像還有什麼液體在晃蕩一樣……是精子快要溢出來的脈動嗎!不妙,不行啊,要被這種東西插進屁股了,要在現實中以男人的身份被強姦了……嗚!」伴著粗硬無套肉棒對屁股菊花的一下下使勁頂弄還有耳邊男人狂熱的示愛,處在絕頂邊緣搖擺的羽衣驟然繃緊嬌軀,悲鳴著夾緊硬到極致似乎要爆炸的下體,感受著自己決堤的雌欲從狹小的出口潺潺泄出,染濕了精心挑選的女式泳褲淅瀝滴落,而自己也像是散了架一樣渾身無力地軟倒在強有力的支撐內,雙眼迷離地感受著帶給自己依靠的雄性將自己托起,說著什麼「絕對會娶你」這樣已經聽不懂的話,扒下可愛的泳褲讓她的萎縮嫩莖和嫩白屁股一齊暴露在海風與日晒之下,漏精的小潭傾灑在金黃沙灘,在陽光下晶瑩剔透地閃光,造成這一切的兇器則悍然上挺,對準了那粉嫩的小菊花,洶洶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