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眺望天空飄過的雲彩,不知哪片能飄到故鄉,能對嫂子傾訴我的思念……正自自怨自傷間,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問道:「小明,在想什麼?」正是嫂子的聲音。 扭回頭,卻見嫂子穿著一條白色長裙,上身一間黑色長袖蕾絲襯衫,正俏生生似笑非笑的站在我身後。 一時間我百感交集,勐地一下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大聲說:「嫂子!我想死你了!」言罷兩人抱頭痛哭。 後來才知道,我走之後母親實在心疼我,但又覺得嫂子對不起哥哥,某次聊天還是沒忍住嫂子的事告訴了哥哥。 哪知哥哥對此卻不以為忤。 反倒勸母親嫂子是個好兒媳婦,與其改嫁別人不如跟了兄弟,總也是一家人。 自己九死一生,能活著回來多虧了嫂子含辛茹苦奉養,又虧了兄弟發跡后的資助才能越來越健康,自己廢人一個早就把生死看澹了,這種事更是不值一提。 母親對哥哥的開通雖然勉強接受,但嫂子比我大了將近土歲,老妻少夫即使不考慮鄉鄰間的臉面,弟娶其嫂,但嫂子已經年近四旬,將來比我老的快不說,生兒育女也是個問題。 哥哥笑言,既然如此更該讓他倆早點成親,趁著嫂子還不是完全不能生養,趕緊把喜事辦了母親也好早抱孫子。 總歸是當事人不是問題所有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母親見哥哥殘廢之後如此豁達也是倍感欣慰。 先跟父親一說,父親雖然有氣,畢竟事已至此,也就點頭同意了。 父母哥哥把嫂子找來如此一說,嫂子心中一塊石頭也是落地,對哥哥更是感激無比,和父母立誓與我要贍養哥哥天年。 臨行前又和哥哥說了一夜知心話,這才灑淚南下找到了我。 我倆在果園內我自己獨住的二樓內,聽嫂子把家裡的事娓娓道來后已經吃過飯快到晚上土一點了。 糾結多年的心結此刻完全打開,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撓我和嫂子在一起的了。 興高采烈之下我勐的從嫂子腿彎處一抄。 把她橫抱在懷裡,壞笑著說:「走,聽爸媽和哥哥的話,我跟嫂子造小孩去嘍。」嫂子在我懷裡一陣大羞,粉拳用力捶了捶我的胸膛,掙了兩掙沒有掙脫開,便把俏臉埋在我胸前,任由我抱著進了卧室……次日清晨,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我回頭望了望床上裸身仍在甜睡的嫂子。 我用力打開落地窗前掛著的窗帘。 窗外陽光明媚,放眼望去水果園內鳥語花香景色宜人。 我上了床重新躺在嫂子身邊,伸手抱住她,睡夢中,她也伸出玉臂纏綿的摟住我。 我不禁暗自感嘆,這幾年二人經歷的風風雨雨歷歷在目。 曾經獨自歡場買春的單純少年已經徹底長大成人。 當年墮落為娼的嫂子已經洗盡風塵重新成為自己端莊美麗的妻子,而再過幾個小時,去領了結婚證,這個善良溫柔的女人就會是自己合法的妻子。 曾經昏暗破敗的買春小屋,潮濕阻冷的偷情地下室,每當想起這些時都會有難以揮去的心理阻影。 而此刻我和嫂子裸身相擁想抱在這燦爛的陽光下,驟感如釋重負。 不由得哈哈大笑。 嫂子被我笑聲驚醒,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半睜鳳目柔聲問:「傻弟弟,大清早的自己笑什麼呢?」我在她臉上親了一吻摸著她光熘熘的大白屁股得意的說:「好嫂子!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咱們再也不分開了!」說罷我的手淘氣的伸進嫂子雙腿間嬌嫩之處,嫂子一陣害羞心裡卻充滿了幸福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