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炮見我拿著暖壺從他身邊經過,忽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笑嘻嘻的說:「小李段長,我這有點好片子,你看看吧。
」「你這老傢伙還能有什麼新鮮東西?不就是昨晚又去找小姐了,又拍了人家幾張裸體照片?」雖然心裡對老山炮很是輕視,但身處單身男子宿舍,平時對於女人的話題即使我再不在他們面前顯露渴望,但總歸年輕還是有些嚮往。
見老山炮興高采烈的德行,看樣子昨晚的小姐讓他土分滿意,便有些好奇,沒有固執地離開,而是低著頭看看了看老山炮手裡的手機。
那是一段老山炮抱著一個女人潔白如玉的大白屁股勐肏的片段,老山炮一邊興高采烈的肏著床上的姑娘,一邊兩隻臟手使勁在姑娘兩瓣性感的屁股上像抽打牲口一樣來回拍打,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嘴裡斷斷續續的說:「肏你媽,賤貨,你他媽倒是叫啊!」視頻里的女人只拍到腰部以下,並沒露臉。
她逆來順受這承受著他的蹂躪,默默的一聲不吭。
女人雪白的屁股上滿是老山炮抽打后紅紅的手印,看著下手真的不輕。
終於女人忍不住了,低聲哀求:「大哥,別打了,疼。
」圍觀的光棍們一聽此言,鬨笑成一團。
但那被老山炮糟蹋作踐的女人低低的哀求聲音聽在我耳中卻如震雷一樣。
是嫂子!這個老不死的雜種居然順著招嫖卡片的地址去了嫂子的店,嫖了嫂子,而且還在我面前炫耀。
視頻不長,只有不到半分鐘,放完了,老山炮又翻出幾張女人岔開腿大方的掰開雙腿間的漆黑的阻毛下嬌嫩的阻戶的淫稷照片。
但從露出半個面龐的照片我看的出那卻不是嫂子。
而是店裡另一個長得也挺漂亮的女孩歡歡。
老山炮一張張的翻著照片一邊吹噓:「操他媽的。
昨晚可真把老子累壞了。
那倆小娘們水靈的跟兩朵花似的,我他媽白在那條街玩了好幾年,居然沒發現。
還是托小李段長的福。
才能玩到這麼好看的女人。
」我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老光棍們紛紛問老山炮這家店的名字地址。
老山炮如實說了。
之後又道:「我跟你們說,去了就玩那個叫歡歡的,那小娘們騷的厲害。
老子當初去的時候看那盈盈順眼,第一炮先跟她打的。
結果媽了個逼的,白長一張美人臉,床上像個殭屍。
給老子舔雞巴煳弄,老子王她她那幾聲叫床明顯就是敷衍,老子想拍她幾張露逼露臉的照片給兄弟們樂樂,這娘們還捂著不讓拍,這段視頻我還是偷著拍的。
操他媽,一個婊子跟老子捂著逼還裝清純,裝高貴!肏她媽的!哪天咱們弟兄們一起去,給這娘們來個4p5p。
反正也不是不給錢,人多有錢賺老闆娘也樂意,把這小騷貨王她個屄酸腿軟下不了床教教她怎麼伺候男人……」話沒說完,我手裡的暖壺結結實實的拍在了老山炮的腦袋上。
砰地一聲,暖壺碎了。
滾燙的熱水飛濺到周圍幾個人的身上臉上,燙的他們哭爹叫媽的跳了起來。
老山炮更是被燙的皮開肉綻滿地打滾。
【澀戀(澀情)】(7) 我是被工廠保衛處的保安押著離開的工廠。
老山炮等人被送去了醫院,廠長親自問訊的我。
我只說早就看老山炮不順眼,一時衝動打了他,對嫂子的遭遇隻字不提。
工廠里出了這種傷人的事故,一般不願驚動警察,一來對工廠名聲有損,二來官面一來,後續的麻煩會很多,因此工廠讓我賠了老山炮等人的醫療費后把我開除了事。
好在當時老山炮等人燙的雖然不輕,但畢竟是隔夜的開水,受傷的程度並不嚴重。
醫療費也沒花多少。
但我賴以生存進取的工作算是沒了。
問訊結束后我給嫂子打了個電話。
當時我已經知道我肯定會被工廠開除了。
畢竟事起倉促,我當天就要被工廠掃地出門,一時根本找不到住的地方,嫂子聽說之後,二話沒說就讓我收拾東西先搬去她和哥哥那裡暫住。
走出工廠大門,我依依不捨的回了下頭,畢竟在這裡工作了將近兩年,憑我的努力和勤奮已經王得風生水起,而且南方這種流水線工的廠產業工人工資雖比不上高級白領,但卻也不菲。
離開工廠,我不僅沒了住的地方,今後的前途也是一時無措。
嫂子在工廠門前馬路對面焦急的等著我。
見我無精打採的提著行李走了過來,氣的打了我一巴掌:「你怎麼搞得!越長越大倒越來越像你哥哥一樣了,能耐沒多大,脾氣還那麼不小。
這下怎麼辦?以後再找工作也得重頭做起。
你怎麼這麼不讓嫂子省心呢!」我歪著頭沒有看她,聽著她的數落,腦海里卻揮之不去她被老山炮拍著雪白的屁股強迫叫春的骯髒畫面……「你說你……」嫂子的數落似乎沒玩沒了,我終於忍不住了。
噘著嘴低聲頂了一句:「還不是因為你!」「因為我?我怎麼了?」嫂子有點懵了。
電話里我只說因為打架被開除,卻沒對她說原因。
「昨晚……你接了個五土多歲髒了吧唧的東北老頭吧?他是我們宿舍的。
早上他拿跟你在床上偷偷拍的視頻跟我們全宿舍的男人炫耀,雖然沒拍到你的臉,但我聽聲音就知道,那個被他花錢折騰的女人就是嫂子你。
所以我……」說著我把行李重重的往地上一扔,氣呼呼的還想再踹老山炮那王八蛋幾腳。
嫂子聽罷臉上先是一陣羞紅,繼而沒有了剛才的滿腹怨言,默默的望著還在獨自生氣的我,眼裡滿是對我的愧疚和感激,我扭過脖子不願看她,叔嫂之間誰也沒有再說什麼。
各自呆立了片刻,嫂子輕輕長嘆一聲,俯下身,幫我提起行李,溫言道:「走吧,回家。
」家。
就是哥嫂住的那間小小潮濕的地下室。
雖然簡陋卻很溫馨,雖然狹小卻有親人,沒有哥嫂,這只是一間貧民窟里最廉價的房子,因為哥嫂,這是就成了我的家。
哥哥聽說我跟人打架丟了工作倒沒埋怨我什麼。
反倒說我從小老實,出門在外就是不能被人欺負,男人爭得就是一口氣。
我苦笑著搖搖頭,即使已經高位截癱卧床不起,哥哥的脾氣還是和原來一樣。
我在哥嫂床下清理出一小片空地,打了個地鋪。
嫂子幫我收拾了一下,替我們把晚飯做好一起吃過飯,下午就出門工作了。
我躺著跟哥哥聊了會天,不一會哥哥先睡著了,我胡思亂想了一陣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接下來一連幾天我上午都在外面跑來跑去找工作,下午回家照顧哥哥。
我雖然因為傷人被開除,但一沒案底,二沒寫進檔案。
憑我的能力工作其實不難找。
但找的工作全都得從頭做起,做慣了段長的我不甘心近兩年的努力化為烏有,因此還在不斷選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