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戀(澀情) - 第14節

雖然我對女人的認知不能以點帶面,代表所有男人,但看到嫂子沒有生意時,一邊長出了一口氣,慶幸嫂子少受了一番蹂躪,一邊卻又暗罵剛才的嫖客好沒有眼光。
這麼極品的一個女人放著不要,卻摟著一頭母豬興高采烈,暗暗為他不值。
矛盾萬分中,多少個糾結的夜晚就這麼度過了。
這期間我認識了兩個做水果生意的老鄉,接觸久了,他們覺得我人誠實可信,又是學農業種植專業的大學生,水果方面理論知識遠比一般人了解的多,便有讓我入伙共同做生意的想法。
細談之下,每次他們收購一車皮水果由這個城市運往老家販賣雖然利潤頗多,但一來合伙人少,每人要出的股份是一筆對剛工作一年多的我來說根本拿不出的巨款,二來我也了解水果生意風險性太大,稍有不慎,趕上天災人禍,政策法規稍有變化一單買賣就會賠的血本無歸,因此雖然跟他們來往密切,偶爾工作之餘也會出個人力幫他們做些採購質檢的工作掙點小錢,但正式跟他們一起合夥做生意的事卻始終含含煳煳沒有答應。
轉眼間日子已經到了深秋。
一天我在宿舍收拾衣物,把不穿的夏裝洗王凈封存,不經意間在衣櫃里發現去年嫖娼偶遇嫂子時那家色情店老闆娘塞給我的幾張招嫖卡片不知何時被我遺落在衣櫃角落裡,拿起看了看,這家色情店的招嫖卡片居然不是像大部分店家用日本av女優做的封面,而是由嫂子和那個長的不錯的姑娘親自拍攝的。
兩個漂亮的女人半解衣裙露,出內衣擺出性感的姿勢的照片赫然印在招嫖卡片正面當做封面廣告。
背後詳細寫了店的地址和電話。
這種用店裡頭牌姑娘照片做招嫖卡片的情況在這座色情業發達的南方城市其實也不少見,但一般多是高檔的夜總會洗浴中心才會認真做這種東西,沒想到那家角落裡生意著實一般的小小色情店也這麼下本錢。
看著卡片上半裸嬌軀用手羞答答的做出去解乳罩背鉤還要強顏歡笑的嫂子,我心裡一酸,凝視了片刻,用手輕輕在照片上的嫂子臉上愛憐的撫摸了片刻。
苦笑了一下把它揉成一團扔到廢紙簍里,我可不想一個不小心把這玩意夾帶回家被父母和哥哥發現,給嫂子沒事惹麻煩。
一旁,同宿舍一個五土來歲的老光棍也在整理衣物,我拿著招嫖卡片看的時候,他就發現小小的卡片上印著的是性感女人。
在這個城市混的久了,他自然知道那是張什麼卡片。
這個叫做老山炮的東北老頭是工廠里年齡最大的工人之一,一輩子吃喝嫖賭有錢就亂花,從來不攢。
五土出頭還是光棍一人,他總說我為啥不娶媳婦?告訴你們這些小年輕,男人的雞巴一輩子不能只在一個洞里,待長了就硬不起來了!人生在世就為兩巴,上為嘴巴,下為雞巴。
只要這倆巴滿足了,明天就算死了也他娘的值了。
死了倆腿一蹬誰還知道死了的事!他是這麼說的,平時也是這麼做的。
最讓他開心的事就是月底發了薪水賭場里先贏點小錢,然後找個酒館喝上半斤白酒出來路邊順便找個妓女風流快活一宿。
第二天從小姐那出來,往往他還會拍上幾張小姐的裸照和幾段自己王小姐的視頻回來給我們炫耀。
宿舍里光棍多,妻子不在身邊的漢子也多,愛嫖愛賭是他們共同的愛好,往往一見老山炮拿玩女人的視頻照片跟他們炫耀,就會聚在一起一邊欣賞,一邊拿他的吹噓當做一場笑談。
此時老山炮見我把卡片揉成一團隨手扔了,斜眼看著我,壞笑著彎腰從廢紙簍里又把那張皺皺巴巴的卡片順手撿了起來。
整理平整后看著背面的字,一字一字的念到:「麗人香美髮,聯繫人芳姐,地址xx大街西口路北,電話xxxxxxxx」他是久經風月場的老流氓,自然知道那xx大街就是著名的色情一條街,而這種色情招嫖卡片在這個城市更是司空見慣。
只是我平時很少參與他們這些光棍關於嫖娼的下流交流,平時工作中又是他們的上司,他們見我不上道,對我一般都是敬而遠之。
這次這張色情招嫖卡片居然是我從衣櫃里被我信手扔掉的讓他略微有點詫異。
讀完卡片上的字老山炮反過來看了看印著嫂子半裸身體的封面壞笑著說:「哎呀,我們小李段長可以啊。
看不出來,藏得挺深吶。
哎呀我操,這上面印的小娘們還挺水靈啊!這還有行小字:歡歡,盈盈,歡迎您!這倆小娘們是這店裡的雞么?行啊,老去那地界我咋沒發現有這麼水靈的娘們呢!小李段長,這倆小娘們哪個活更好?更能讓爺們舒服?真是店裡的小姐么?」說著老山炮流著口水摩挲著卡片正面嫂子和歡歡的半裸照片咽了口口水。
「去你媽的,別碰我東西。
」看著老山炮對著嫂子的照片色眯眯的德行,我氣不打一處來,搶過卡片幾下撕了個粉碎又重新扔進了廢紙簍。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老山炮悻悻地說:「哎我操,咋還急眼了呢?別是你小李段長真看上那倆小娘們了吧?你聽老哥說,這群雞就是個逼,肏一遍過過癮就得了,可不能認真,否則有多少錢都得續進她們的騷屄里,那就是個無底洞知道不?還有……」老山炮已一個嫖場老客的身份語重心長的指導我,在他看來,雖然我工作中是他的領導。
但其實論歲數閱歷,其實就是個生瓜蛋子,還想好心指導我怎麼把小姐就當個滿足自己慾望的生殖器,而不要用任何感情。
但他這番天馬行空的胡言亂語讓我更加厭惡,沒等他說完,我咬著牙從嘴裡迸出一個字:「滾!」到了周末,我從哥嫂家回來,宿舍里的光棍們少了一半。
頭天正好是發薪的日子。
每到這個時候,這些苦哈哈出門打工的中年漢子們都會出門享受一下辛苦勞作一個月後必須的放縱。
有的是三五成群打牌賭博到天亮,有的是在酒館里買醉到深夜。
更多的則是在色情街找個年輕的姑娘釋放一下積蓄已久的生理需求。
在工廠宿舍住長了,我也司空見慣,因為當晚又在嫂子所處的那家色情店外觀察躊躇了許久,回來時已經不早了,這一覺醒來已經快到中午吃飯時間了。
老山炮和三個經常混在一起的老光棍正聚在自己床鋪上盯著手機屏幕,幾個中年漢子不時發出陣陣下流的壞笑。
我知道老傢伙昨晚又去嫖娼,現在又把他昨晚的戰果炫耀給同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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