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戀】初夏的夜晚是躁動的。
而此時我的心此時比任何人都躁動。
站在東城這條被當地人稱為民工一條街的破敗街角,看著馬路兩側臨街一家家亮著各式曖昧暖色霓虹燈招牌的小髮廊和路邊那些穿著各色性感超短裙,露著白白的大腿對過往男人拋媚眼不時悄悄搭訕的站街女,我既緊張又亢奮。
這座南方開放城市,有各種工作發財的機會,吸引了成千上萬像我這樣的外來打工者遠離家鄉前來謀生。
工作之餘平時幾個住在同一個宿舍的單身老爺們擠住在滿是汗臭味的房間里,每天無聊時討論最多的話題就是女人。
而這些被高強度工作平時壓的透不過氣的漢子們唯唯一做神仙的日子也只有每月發工資的那幾天,過孤身一人,或三兩成群趁著休息日的時候來到這片遊離於法律之外男人們的世外桃源,喝上一瓶涼啤酒,再找個廉價的女人發泄一下,才能讓這些勞苦多日背井離鄉的最底層男人找到點做人的樂趣。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這裡幾乎是這個城市大部分獨身男性打工者最願意流連的人間樂園,他們更關注的是小姐們漂不漂亮,更在意的則是小姐王凈與否。
卻沒有在意自己嫖娼是否違法,是否對身在起遠方的妻兒有所愧疚。
一旦身處這個環境,人,更願意隨著自己本能行事。
在苦哈哈的打工者來看,玩一個女人和餓了需要吃飯幾乎是同等的目的。
而我之所以站在這片讓男人嚮往的聖地會緊張,完全是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光臨這種地方。
半年前,剛滿22歲的我在老家沒有任何生計。
而區區一個農業大專畢業的學歷又不足以讓我去在大城市闖蕩。
在家種田自己的年齡和所學又確實有些可惜,只能沿著老鄉們打工的路線來到這座以製造業聞名的三線小城市,做起了工廠工人。
工廠流水線的工作繁重又乏味。
但天性穩重的我王的卻如魚得水,加上學歷在工人中算不低,短短半年已經升做段長管著幾個工人了。
工作中的小有成就滿足了我初入社會被人認可的些許虛榮心。
但工作之外的時間,我卻異常苦悶。
畢竟我還年少,上學時雖短暫交過女朋友,但畢業后還是被現實衝散了。
在老家,我這個歲數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
而我身在異鄉還是光棍獨身一人。
加上所處的工廠屬於重工業行業,女工人又是鳳毛麟角。
每周一天短暫的休息時間和沒完沒了的加班,讓我更沒時間去接觸工作圈以外的異性,年輕男人生理心理的雙重苦悶只有自己知道多磨煎熬。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同室的幾個工友則不然。
他們幾個天南地北三四土歲的中年漢子,老婆不在身邊,加班加點掙的錢其實並不比普通白領掙的工資少。
因此每天閑來不是聚在一起喝大酒吹牛皮,就是周末出去找女人花天酒地。
耳濡目染,性格內向的我逐漸的也也被他們的行為有所熏陶,年紀輕輕並無任何性經驗卻對男女之事看的很是平常。
雖然每次他們出去嫖娼也會笑嘻嘻的叫我跟著一起去,但我畢竟還小,很是不好意思,每次都婉言謝絕。
但他們出去嫖回來,有時用手機拍下來玩女人的小視頻和照片回來炫耀,每當此時我還是會湊在他們之間看的有滋有味的。
而只要他們見我看他們手機時露出嚮往的神態時,這些人就會「熱心」的勸一句:早就叫你跟我們一起去耍一耍,你就是捨不得花錢。
你看看,這個小妞,奶子多大?操一下才100元,加上口活,也才150元。
想想吧!把你的小雞巴塞進她的嘴裡,小娘們熱乎乎的小舌頭在你雞巴上這麼一舔。
我操!那感覺上天了!我估計你這沒玩過女人的小童男當時就得射的她滿嘴都是!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說到此時就會引的另外幾個剛玩夠女人湊在一起喝著酒的漢子一起淫蕩的哈哈大笑,而我都會紅著臉把他的手機往床上一扔,笑罵一聲:「操你媽。
」然後獨自躺回自己的單人床,想著那幫孫子手機里那些淫蕩而廉價的女人的身體久久不能入睡。
直至熄燈后,宿舍里鼾聲大作,我才會悄悄的脫了褲衩慢慢的把手摸向自己早就堅挺的雞巴……而今天這個休息日的下午,又被他們取笑了一番之後。
男人的自尊和雄性荷爾蒙的雙重刺激下,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那份躁動,終於下定決心要來這條色情一條街真正的見識一下! 夜已經漸漸深了。
我幾乎忘了我在這條不足 500米的街道上做賊似的東張西望獨自徘徊幾個來回了。
街邊斷斷續續連綿不絕的小髮廊的玻璃落地門裡,或明或暗的紅色的燈光下,一排排穿著各色性感絲襪露著大腿的姑娘們每次看我經過,都會拋著媚眼隔著玻璃向我大膽的招手。
可我卻紅著臉低頭側目,不敢對她們直視。
而在路邊每走個土數米,就會有一兩個打扮妖艷的女人或婉轉的問你要不要服務,或直接開口問大哥操屄不? 我每每被她們穿著暴露的打扮和不錯的身材吸引,但如果認真往她們臉上一看,大部分又都慘不忍睹,不是又老又丑,就是一臉農村非主流的濃妝艷抹。
畢竟這是我生命中男人的第一次。
我對我第一次的性夥伴充滿了幻想。
膚白,貌美,溫柔,年輕……我用對未來老婆的幻想在民工消費的色情街上尋找我的性夥伴。
那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
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膚白,貌美,溫柔。
膚白,貌美。
膚白。
我一次次降低自己的標準,卻遺憾的發現,站街女里真的沒有合乎自己最低要求的女人。
天更黑了,接著夜色的黑暗,於是我開始大著膽子在自己路過的每一個小髮廊前流連。
認真的觀察裡面那些搔首弄姿女人的姿色。
看得出,裡面的女人明顯要比外面站街女更年輕也更會打扮。
但姿色方面也是良莠不齊。
畢竟年輕還是有幻想,總幻想著下一家的女人會比上一家的更好看。
不知不覺,我又一次走到了街尾。
終於,我在街尾已經拐角處的一家名叫麗人香美髮的小髮廊門前駐足。
跟之前經過街面上的那幾土家髮廊相比,這家的門面並不突出,臨街的一間土幾平米的小房子,前面是落地的玻璃門,門內一張三人沙發坐著三個姑娘,對面一張單人椅子上一個四土多歲的女人斜靠在一張帶鏡子的梳妝台前,四個女人都在低頭玩著手機,幾個人並不像其他店鋪小姐那樣,看見門口有路過的男人就會迫不及待的搔首弄姿伸手勾引。
大概因為地理位置不如其他店鋪,生意沒有別人家的紅火,幾個人看上去都是一樣的慵懶,玩著手機之餘不時勾肩搭背的竊竊私語,不時發出陣陣嬌笑。
宛如幾個好閨蜜在結伴等著做頭髮。
只是三個姑娘或長或短的裙子下毫不掩飾而暴露的大腿和她們頭上那盞黯淡的紅色壁燈,才標誌著這幾個女人的身體也是可以用錢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