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 扮演美強慘師尊后我飛升了 第268節

穆離淵安慰道:“等藏松給主人帶回血羅珊瑚,主人就能回去與他成婚了。”
江月白輕微地搖了搖頭。
穆離淵觀察著江月白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努力揣測著江月白的意思。
仙門的秘境奪寶試煉要持續數月,他猜測也許是江月白等不及了。
“主人的愛人肯定也很想念主人,會再分魂體來找主人的,或許再過不久就又來了。”穆離淵半跪下來,笑著看向江月白,“等他下次來的時候,主人可以和他一起賞雪景,他肯定沒見過這麼有意思的雪人,我到時候多做幾個......”
江月白忽然回答了他方才的問題:“他不會再來了。”
穆離淵微怔。
很久說不出話。
算起來,那人確實有許久沒出現過了。
穆離淵說不清楚這一瞬間自己是什麼心情。
看著江月白略帶憂傷的眼眸,他很心疼。
可得知那個人再不會出現在江月白身邊、甚至可能因為感情破裂再不會在一起時,他心底竟生出了欣喜。
“那......”穆離淵停頓了一下,試著確認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主人也不再回去找他了嗎。”
江月白似乎聽出了他問句里的意思,垂著眼淡淡說:“我就算回去了,也不會與他有什麼了。”
穆離淵聽到了自己胸腔里加速的心跳:“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江月白的嗓音有點暗啞,“他很好,但我與他本就是觀念不合的人,他確實不該再和我糾纏了。”
回答得很敷衍,似乎不想多說這件傷心事。
穆離淵想起江月白曾經形容那人時,除了誇讚也說過幾句無奈的話——那樣的口吻是寵溺遷就的,讓他嫉妒萬分。
穆離淵心裡的感覺很複雜。
聽聞那人再不會來找江月白了,他是很高興的。但江月白這副憂鬱的神色,明顯是被傷到心的模樣。
他對不珍惜江月白的愛的人怨恨又不解——就算那個人的地位再如何高貴,哪怕是什麼真神什麼天神什麼主宰者......都不配江月白這樣的偏愛。
更何況江月白縱容對方做了那麼多,用盡了各種方式向那人證明愛,甚至連靈脈相融孕育生命這種事情都同意了,對方怎麼能負心薄倖,說不要這段感情就不要了?!
“沒關係......”穆離淵難受得不行,但還是努力安慰道,“等主人養好了身體,就可以繼續去各種地方做各種想做的事,還會遇......”
他的嗓音越來越低啞,最後沒了聲音。他本想說“還會遇到更好的人”的,可他有私心,說不出這句。
江月白很久沒說話。
雪更大了,天色陰沉。
江月白微微抬起了左手——這是個示意過來的手勢。
他們彼此間已經很默契了。
穆離淵挪動膝蓋跪得近了些,伏在江月白腿邊:“主人要回房間嗎。”
江月白垂下眼,抬起的左手緩緩摸過了他的頭髮......
“你累么。”江月白輕聲問。
穆離淵搖了搖頭。
“把雪掃了吧,”江月白說,“我不喜歡下雪天。”
穆離淵停頓了片刻,才問:“為什麼......”
他很喜歡下雪天。
這些日下雪,他其實很開心,但不敢表現出來。
“因為很冷。”江月白說,“而且烏雲密布,看不到星河。”
穆離淵雙手輕握住了江月白的左手,握在掌心,隔著自己的手抵在下唇。
低著頭時像在親吻。
江月白的手被暖熱了點,穆離淵才鬆開了手起身:“我這就去。”
他思索著這句“看不到星河”的意思,想起之前在大漠時,聽到那人曾對江月白說過一句“我在星海下等你”。
也許那個世界最浪漫的地方,是星星飄蕩的大海?或者是倒懸的星河?
可惜那樣的美景,這個世界沒有。
掃完廊下的雪,天已經徹底黑了。
穆離淵要去點燈籠,被江月白制止了:“不用點燈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穆離淵放下手裡的東西,登上台階準備去扶江月白。
“腿酸走不了路,”江月白輕聲說,“你抱我進去吧。”
江月白的語調很淡漠,像是完全沒有走心的一句吩咐。
可穆離淵卻覺得心弦被勾了一下。
即便這幾個月他已經抱過江月白很多次了,但每一次接觸還是讓他渾身輕顫。
手掌撫過腰線、摟著肩膀和腿彎......親密的觸感美好得不真實。
房間內漆黑一片,穆離淵走得很慢。
四下里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就顯得他沉重急促的呼吸聲格外清晰。
他還貼著江月白的身子,滾燙的體溫把他的緊張暴露無遺。
穆離淵憑著感覺走到榻邊,小心翼翼把人放在床褥里。
而後迅速抽回了手,想要起身。
卻被江月白按住了手腕——
“你在抖什麼。”江月白輕聲問。
穆離淵被拉得向下,連忙用手肘撐住了身子。
灼熱的呼吸落在了江月白臉上,又飄開縈繞在兩人之間。
“我怕哪裡沒做好......”距離太近了,呼吸曖|昧地交纏,穆離淵不敢多說話,“讓主人不滿意......”
“你在撒謊。”江月白緩慢地說,盯著他的眼睛,“你發抖是因為害怕么。”
穆離淵的呼吸越來越錯亂:“我......”
當然不全是害怕。
還因為難以壓制的欲|望。
“如果你多向我乞求幾次,”江月白似乎總能看穿他所有隱秘的心思,淡淡說,“我會答應的。”
穆離淵腦海一片空白。
上一次他乞求過,被江月白狠狠教訓了。他不再乞求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覺得自己不配——江月白的憐憫並不是誰都可以有的,那些誇讚愛人的詞語,他一個都沒占。
柳韶真是“風趣的”、藏松是“有文採的”、景馳是“有骨氣的”......他們都能做替代品中的一個。可他連替代品的標準都夠不上。
此時也許是江月白見他任勞任怨照顧這麼多日,看著可憐,想要賞給他一些不敢奢望的獎勵。
“我能......”穆離淵磕磕絆絆說,“我陪著主人就夠了......”
“口是心非什麼呢。”江月白笑了笑。
穆離淵吞咽著喉結。江月白直視著他的眼睛,等於直視著他的心——眼睛里的骯髒情|欲是擦不掉的。
江月白語調輕得漫不經心的:“對我而言,這種事和誰做都無所謂,和賞景遊玩沒什麼區別,都是找樂子。誰讓我開心了,我可以允許他多做幾次。”
穆離淵身形和表情都僵硬了。
他不敢相信這是江月白會講出的話。
他知道江月白這幾千年逍遙隨性慣了,把所有人都當玩物,可是這種程度的放縱墮落不該出現在清風明月的北辰仙君身上。
連他這個沒有任何身份資格的僕從都會因為江月白太過放縱的行為生悶氣,更何況江月白的愛人呢—— 一次次追逐至此,也許不僅是想念,恐怕更是氣得發狂!
“主人......”穆離淵心裡有火發不出,喉嚨燒得乾澀,“你還......懷著身孕,怎麼可以這時候找樂子......”
“那又怎麼了,”江月白語氣很無所謂,輕飄飄的,“以前我也懷過別人的孩子,依然有很多人與我在那種時候做......”
穆離淵猛地反攥住了江月白的手腕!
江月白身子被震了一下,話音斷了。
穆離淵的手指因為用力抖得更厲害了。
那次藏松在他面前炫耀,他心疼了一整晚。之後那個怪物時不時來,他難受得不行,也只是勸說江月白別太縱容對方。
但現在看著江月白滿臉無所謂的模樣,他是真的要發火了。
那種事情他想一想就心如刀割。
聽著江月白當面說,和要他命一樣痛苦。
“為什麼......為什麼要......”他想要質問江月白很多事情。
可停頓片刻,還是全忍了回去——江月白想在無聊的時候做點能愉悅身心的事,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
最後只深吸口氣,又嘆了口氣,啞聲說:“我明白了......”
“主人見不到愛人心情不好,想要我來服侍,”穆離淵用了很恭敬的口吻問,“是嗎。”
失去了愛人、如今身邊又沒別的人尋樂子,想排解苦悶,只能找他消遣。
故意說那些薄情放縱的話是讓他知道,他只是個消遣而已,再沒別的什麼了。
“你不會么。”江月白半垂長睫的眸色含著若有若無的輕視慵懶,“還是力不從心。”
這句話對哪個男人都無疑是句羞辱。
可穆離淵只是沉默著,沒什麼表情,也沒有回答。
無言片刻,他單膝撐跪在榻邊,低頭一點點解了江月白的衣服。
而後解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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