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已經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性慾,他拔出了早已堅挺無比的陽具,對準她的肛門插了過去,但他的陰莖根本不能插得進去,連頭也插不進,因為孟斐芸的肛洞實在太窄,全身肌肉又綳得太緊。
劉承拿了一支潤滑劑塗在陰莖上,並將潤滑劑擠入洞里,然後雙手扳開她的雙股,並用兩個手指扒開她的肛門,把龜頭插入洞中,雖然有潤滑劑使劉承插了進去,但似乎就被夾住了一樣,根本沒有辦法再深入。
但已經進入體內的他又豈會知難而退,劉承抽出陰莖,再次用力插了進去。
孟斐芰這種倒掛的姿勢是最有利於肛交的了,因為劉承在上,她在下,臀部的位置正好在站立著的劉承下方,劉承插入的時候把全身的重量也加了進去,無疑可以使劉承進一步的深入。
果然,這一次又深入了大約1分分,劉承對取得的成果十分滿意,又一次拔了出來,再用勁往下插。
「不┅┅」孟斐芸覺得自己肛門中像捅入了一把尖刀,再不是剛才手指插入的漲痛,而是被劈成兩半的劇痛。
「我做錯了什麽?上天要對我這樣的懲罰!」孟斐芸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拚命的掙扎,但綁住她全身的繩索卻又使她動彈不得。
「嗨┅┅」劉承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用全身的力量發動著一次衝鋒,孟斐芸的肛門已被撕裂,血順著雪白和肌膚滴落在地毯上。
「求求你,放開我,我意做你的奴隸。
」並不是孟斐芸屈服了,她是考慮到今天晚上的計劃,如果她也像那被強暴至死的女孩一樣,那麽策劃已久的計劃必定不能成功。
「你終於求饒了?」劉承得意地說,他解去了系在陰部的帶子,頓時一股酒水從她的陰道激射而出,劉承把嘴湊在這酒上,貪婪的喝著。
本來兩邊夾攻的痛楚去掉了一邊,但劉承的陰莖還插在她的體內,隨著又一次猛烈的衝擊,他那長長的陰莖四分之三進入了孟斐芸的體內,這已是插入的極限。
這一輪衝擊也費了劉承不少的力氣,他從邊上拖來一張凳子坐下來,享受著孟斐芸肛門一次次的痙動。
「味道怎麽麽樣?你這個小洞可能還沒有被人干過吧!」劉承解天開了綁住她雙腳的皮套,把孟斐芸拉了起來。
孟斐芸站在他面前,雙手扶著鋼架,她不能平身站直,因為一站直陰莖也就掉出來了,這樣她必定要面對更殘酷的折磨;但她也不能坐在劉承的腿上,因為陰莖的插入已到了底,這種半站半蹲的姿勢十分累人。
「你做小姐幾年了?」劉承問。
「四年。
」孟斐芸小心翼翼地回答。
「跟多少男人干過?」 「大概十多個吧。
」 「你的屁眼還沒有被人操過吧?」 「是。
」 「現在讓我來教你操你屁眼的方式。
」劉承說著扶住她纖細柔軟的腰∶「現在上,然後下,知道嗎?」這下抽動又使孟斐芸吸了一口涼氣,但她不得不按照她的話去做。
好在她還是曾受過嚴格的體能訓練,她運用腰部及腿部的力量,開始按照劉承的話上下動起來。
劉承悠閑地享受著傳來的巨大快感,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
「動作快一點,幅度再大些!」劉承命令道。
這一上一下的動作已經是孟斐芸所能承受的極限,她又如何能再快得起來。
「聽到沒有?」劉承用力擰著她的乳頭又一次吼道。
「是。
」孟斐芸忍著劇痛加快了節奏。
劉承平時要不幹,一干便不幹上一個小時是不會泄的,但也許是眼前的她實在太迷人,不到十分鐘,劉承已經感到射擊的衝動。
他抱著孟斐芸到了桌上,分開她的腿,從後面又一次深深地插了進去。
現在抽動決不是剛才慢慢的享受,而是急風暴雨,似乎一台強力打樁機將樁一次次深深打入她的體內,劉承的下體撞擊著她豐滿的臀部,發出「啪啪」的響聲。
孟斐芸雙手扶住桌子的邊緣,緊咬著牙關,在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叫一聲。
「啪!啪!」劉承像騎馬一般用手抽打著她的大腿,一邊瘋狂地抽送著。
終於劉承控制不住,射了出來,濃濃的精液順著她的大腿淌落。
劉承舒坦地點起一支煙,坐在一邊沙發上,少有的享受使他有些恍惚。
孟斐芸一時站不起來,柔嫩的肛門已被撕裂,微微一動就鑽心的痛。
「去洗洗。
」劉承道。
孟斐芸強忍著痛楚,走到了浴室,她剛想拉上門,劉承命令她不準關門,在這種情況下,她只得一切服從。
冰冷的水使她清醒了些,孟斐芸似乎感到絲微不安,她有些察覺到劉承已經開始在懷疑她了。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絕對與舞小姐的身份不符合,想到這裡,她不僅渾身發冷,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牽涉到了不僅僅是她自己,整個計劃都將她而失敗。
想到這裡,孟斐芸不敢心存僥倖,暗暗打定主意,決定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裡,孟斐芸抹乾身子,一絲不掛地走到劉承面前。
蹲了下來,用嘴吸吮他的陰莖。
劉承雖然已經確定了她的身份,但沒想到她會有反抗的念頭,正放心的享受她小嘴給他帶來的快感。
突然,孟斐芸牙關一咬,一下將劉承的陰莖咬下半截,劉承一聲慘叫,孟斐芸一掌切在他的大動脈上,劉承頓時暈了過去。
孟斐芸來不及穿衣服,只有浴巾包住胴體,就衝出了房門。
房門口的兩個守衛來不及反應了過來,就被孟斐芸放到在地。
她穿過走廊,從二樓跳到草坪上,只要穿過草坪就是森林,逃生的希望將會變得很大。
孟斐芸的一切行動,當然逃不過控制中心的青龍的監視,他長起身,從六樓一躍而上顯示出他驚人的功夫,一邊命令守衛進行截擊。
孟斐芸發力狂奔,六個守衛已嚴陣以待,而孟斐芸感到的最沉重的壓力來自後面,一條黑色的人影正在高速接近,那人所帶有煞氣足可以將一切吞沒。
青龍計算著距離,他有些低估這個女人的能力,他以為能在她到達圍牆邊截住他,但從她的速度看,門口的守衛必須擋住她三秒鐘,他才可能追得到。
青龍隨手拋出三把飛刀,他對自己的飛刀很有自信,即使傷不了她,也可以延緩她的行動。
人到了最後關頭,往往會有更大的潛力發揮,孟斐芸知道只要自己躲避這三把飛刀,後面那人一定會截住她。
孟斐芸心念一轉,雙手合攏,雙腳猛地一蹬,整個人像魚一般在草地上滑行,六個守衛估計不到她這一招,來不及作出反應。
孟斐芸滑過守衛時,長起身,雙腿一蹬,一名守衛被踢得向全速衝來的青龍,然後一躍上了圍牆。
青龍被守衛一阻,又延誤了追擊的時間,終於給孟斐芸製造了逃離的希望。
越過圍牆後,孟斐芸向森林深處逃逸,迅速沒入黑暗之中。
青龍站在圍牆之上,只得望著她的身影長嘆。
(二) 落鳳島最高建築黑樓的頂層,青龍畢恭畢敬地站在一個高大男子的面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