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閉了眼睛。
臉上一陣刺痛,是他的鬍子,緊閉的紅唇只得張開。
劉承的舌頭在她的小嘴裡探索著,舌尖一接觸,劉承就感到一陣觸電的感覺。
同時劉承也感到了她絕對是個處女,因為一個有性經驗的女人絕對不會連最基本的接吻技巧都沒有,更不會在接吻時全身發抖。
劉承含住了她的舌尖,用力的吸著,令孟斐芸有些窒息。
這時,劉承一把她抱在了懷中,更加瘋狂地吻著她,同時劉承的一隻手撩開她的短裙,伸入了內褲。
立刻,感到侵襲的她,不由自己主的繃緊了肌肉,她的臀部變得堅硬,雖然她沒有對他的侵入表示反抗,但她的身體已經在抵擋著他。
由於孟斐芸緊緊夾著臀部,劉承很難再進一步深入,但他仍努力地把手指插入她的臀溝,探尋著那迷人的菊花洞。
「不要把你的股屁夾得那麽緊,奴隸。
」劉承道。
遭到強暴是遲早的事,無謂的反抗只有培養增加對她的懷疑,孟斐芸只得放鬆了緊繃的臀部,劉承的手指立刻在深深的股溝中找到了那迷的菊花洞。
他的食指在洞口撫摸著,接著他的食指開始用力插入她洞內。
「不┅┅」孟斐芸心中狂喊道,但卻出不了聲,因為她的嘴仍被他牢牢地堵住,她又緊緊夾緊臀部,但現在已沒有用了,他的手指已深深地插了進去,已經沒有辦法能讓他出來,她只有苦苦的忍著疼痛。
大約足足有十分鐘,劉承才把嘴挪開,但食指仍在她的洞內摳動著,孟斐芸忍著劇痛和羞辱,剛強的性格使她沒有出聲求饒,只是緊咬著牙關,抵禦著他一次次地在她體內肆無忌憚的抽送。
劉承的疑惑最來越強烈,眼前的她從反應上來說無疑是個處女,一個普通的處女在他的如此的動作下決不可能還如此鎮定,只有受過嚴格訓練的人才能在他面前不出聲求饒。
但不管她是什麽人,劉承有信心讓她在自己胯上求饒的。
劉承抱起了她,他感覺到了緊貼在他胸前的是那麽的豐滿,他彷佛是抱著一團烈火,這團火在他全身熊熊地燃燒,他覺得多年來已經沒有這麽衝動過。
孟菲芸被放在了床邊的寫字檯,冰冷的桌面使她頭腦清醒了點,她不得不面對這嚴酷的現實。
在總部她也曾看過一些少女被強暴的紀錄片,當看這些片子的時候,她感到噁心,善良的她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麽醜惡的一面。
她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幕∶一個女孩子在受到五個男人強暴後的表情,那個少女的表情從羞辱、痛不欲生的表情漸漸轉化為茫然、空洞。
孟斐芸在想∶一個人痛苦到了極限後是否會感到麻木?她真的希望現在就能把身體的一切感覺都摒棄掉,這樣也許能堅持得過去。
黑色楠木的桌子更襯托出孟斐芸的肌膚的白,兩條欣長的玉腿掛在桌子的兩邊,從白色的內褲中隱約可以看得見黑色的隱秘處。
雖然是平躺著,在挺立的乳峰仍高高地撐起著襯衣。
劉承開始解她的襯衣扣子,他感覺到了她胸部的起伏與跳動,孟斐芸的雙手緊緊抓住桌子兩邊。
當孟斐芸的雙峰坦露無遺時,劉承不禁感到震驚,那高高聳立的乳房簡直是一件藝術珍品,是那麽的完美。
她的乳房全沒用過一點激素,與做過手術的女人相比可能沒有她們那麽巨大,但劉承卻感到她是那麽的真實,很少有女孩子的乳房完全靠天生會這麽豐滿堅挺,一隻手是無法完全捏得住。
那凝脂般的肌膚有一種玉一般的光澤,她的乳頭很小,色澤與她動人的紅唇一般,像兩顆淺色的紅寶石嵌在峰頂,周圍一圈淡淡的乳暈的襯托更顯得雙峰的迷人。
當劉承的雙手握住那豐富的乳房時,兩個人都不禁顫抖起來,一邊是興奮的顫抖,而一邊是無比屈辱的顫抖。
劉承用大拇指輕輕的觸摸著她的乳頭,孟斐芸抖動得更加厲害,乳頭也在刺激下漸漸硬了起來。
這是種純生理的反應,是孟斐芸也無法控制得了的。
劉承的手開始向下滑動,孟斐芸的短裙、內褲、絲襪也一起落到了地上。
孟斐芸已一絲不掛,如果說還有什麽飾物,就只有頸上的蝴蝶結與白色的鞋。
孟斐芸像一個初生嬰兒般地坦露著每一寸美妙的胴體,她幾次想反抗,想與他那怕是同歸於盡,也不遭受那魔手在她每一寸的遊走,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只要熬過這一刻,今天晚上的計劃就要進行,也許就能將這些淫魔繩之以法。
想到這裡,緊握的雙拳又鬆了開來。
劉承突然從抽屜中拿出一捆白色的長繩,以熟練的手法把孟斐芸綁了起來,孟斐芸的小腿與大腿綁在一起,劉承把她抱到了床上。
「把雙腿張開。
」劉承道。
孟斐芸只得把雙腿分開,把自己的私處暴露在他的面前。
劉承從酒櫃中拿了一瓶白蘭地,把半瓶酒倒在了她的胸脯上,接著像狗一樣一下下舔著她的乳房。
劉承吮吸完她胸部的白蘭地,倒了些酒潤濕了她的陰部,接著開始舔她的陰唇,靈巧的舌頭撥開了粉紅色的陰唇,探入她處女神聖的禁地。
「啊┅┅」孟斐芸終於抵受不住如此的挑逗,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在孟斐芸陰部得到充分濕潤後,劉承將酒瓶口塞入她的陰道,當然只是塞進了一小截,劉承是不會把她的處女膜給戳破,饒是這樣,孟斐芸也感到了一陣漲痛,還算能忍得住。
劉承抬起了她的臀部,半瓶酒倒入她的體內,強烈的酒精刺激著孟斐芸嬌嫩的陰道,她頓時覺得似乎一團火一直衝到了她的子宮深處。
「不要┅┅」這一瞬間,孟斐芸做出一個普通女人的反應,腰部一扭,擺脫了他的控制,滾到床角上,酒從陰道內流了出來,這股火灼的感覺才好了些。
「啪┅┅」劉承的皮鞭無情地落在了她的身上,「你這個賤人,敢反抗,今天你不想活了?」劉承罵道。
「你要干我就干我,幹嗎搞這麽多花樣!我是人,不是畜性。
」孟斐芸大聲道。
「好!有個性,我喜歡,我最喜歡騎烈性的野馬,看我今天降服不降服得了你!」劉承道。
他扔掉了皮鞭,把孟斐芸綁在床邊的一個鐵架子上,這個鐵架造形很特別,全由小臂粗的鋼管焊成,上面有不少皮套,這是劉承用來專門對付這些不聽話的女人用的,他可以把她們綁成他自己意的形狀,以便他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任意施虐。
孟斐芸頭在下,全身呈45度,雙腿綁在兩邊的鋼管上,幾乎呈水平分開。
劉承又取了一瓶酒,把整瓶酒倒入她的陰道,然後用一根特製的皮套綁住她的陰部,使她不能把進入體內的酒逼出來。
孟斐芸的小腹已明顯突了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住大聲的呻吟,扭動著臀部,像一個產婦般掙扎。
「如果你意做我的奴隸,我可以放開你。
」劉承不緊不慢地說道。
孟斐芸沒有作聲,剛強的性格使她不意向他低頭,她苦苦忍受著體內火燒一般的劇痛,劇痛的同時,她感到無可仰止的尿急的感覺,這是在體內一公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