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的天使+番外:拜見岳父岳母吃醋記環之風波懷璧之綁架 - 第21節

悶頭不語的傢伙回過頭,一臉驚訝:“明堯,你怎麼不走了?”還離他那麼遠?真是……嘆了口氣,季明堯上前將他拉到角落裡:“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說我就不走。
”獃獃怔立良久,就在季明堯以為他還是不會說的時候,徐騁開口了:“我做夢了,關於那個晚上我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夢……”“我看不清她的臉,聽不見她的聲音……”“不停的做著那樣的夢……”他掩著臉,蹲下身子。
“這……也沒什麼……”似乎有什麼東西哽在喉中,季明堯費儘力氣,才掙出正常的語調:“只是個夢而已……”“不止是個夢……即使清醒的時候我還會不停的想,想得發瘋……我……想要那個女人……”兩人相對怔然,除了那個混亂的夜晚,兩人沒有半點情事的經歷,他們都不知道這種情況該如何解決。
最終,徐騁勉強笑了笑:“沒事,可能過一陣就好了。
那個女人的臉我一想起來就噁心,我想,今天以後我可能不會再夢見了。
”他說著這些話,故意做出輕鬆的表情,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好友眼中明顯的驚惶。
事情並沒有像他所說的那樣好轉,夢境依舊出現,即使給夢中那人的軀體安上那張醜陋的臉,依然毫無用途。
儘管人前裝出如常的神情,卻還是沒有瞞過跟他朝夕相處的曲小嫣。
他沒有隱瞞他的失常,當他無力自己解決卻也無法求助旁人時,他將希望寄托在曲小嫣的身上。
他甚至在想,或許曲小嫣青春甜美的身體能夠幫助他忘記那個總是在夢中造訪他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的這種想法既卑鄙又自私,但他已無法可想。
可是當自己深愛的女孩兒偎在他的懷中時,他卻愕然發現,自己竟無法對這具散發著香甜氣息的女性胴體產生任何慾望,氣味不對,觸感不對,抱在懷裡的感覺,更不對!冷汗立刻滲透背脊。
不,不,他不會有什麼事,一定是因為太緊張了,一定是這樣!他對夢中的女人能產生慾望,對曲小嫣也能,只是他最近太累了,太累了而已。
他將這種恐怖深深的壓在心底,他堅信過一段時間一切都會過去。
夜幕降臨,籃球場空無一人,徐騁像平常一樣,陪著自己的女友吃完晚飯後又單獨返回這裡。
到專門配給隊長的工作室看了會兒其它籃球隊的實況錄像,便拿著球向球場走去。
只有面對籃球他才會覺得心情平靜,這個習慣從小到大一直如此。
記得小時候,被失去理智的母親趕出屋子,自己便會抱著那隻破籃球一直玩到母親將他喚回,有時候,甚至需要一整夜,母親才會恢復神智。
不過他從來不曾擔心,只要手中有球,他便已滿足。
可是今天不知怎麼,練了一會兒,便覺得煩躁不堪,知道再練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成績,便索性向更衣室走去,準備換了衣服回宿舍。
剛踏進更衣室,便聽到清晰的水聲,是誰?好奇的走到浴室門口,向里看去。
打開的淋浴下,站著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浴室沒有開燈,路燈昏黃的光從天窗穿入,映射成金色的水花打在那人身上如仙子的羽裳。
那人半仰著脖頸,修長的線條高雅而華美,腰肢纖瘦,圓臀挺翹……季明堯!“誰?”那人驀然回頭,水花自他發間飛濺。
徐騁咬牙轉身,悄無聲息的消失在更衣室的門外。
怎麼會這樣?徐騁蜷縮在黑暗的角落,腿間的男性堅硬如鐵,他伸手狠狠的握住,用儘力氣,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雙目滲出淚水,他靠在骯髒的牆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對一個男人有了慾望,一定是個意外,他咧開嘴無聲的大笑,只是個意外!淚水順著臉頰滑下,沒入腳下的砂土,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道因為他的血液中流著那個變態的鮮血,才會出現這麼變態的反應?你真狠,害了母親一生,竟然還想害我……不,不,沒那麼容易,我絕對不會屈服,絕對不會!宿舍門被“啪”的一聲推開,樊桀放下翹起的腿,從鋪上探出頭。
“徐騁,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今天不練球么?”上下打量了下異常沉默的室友,他好心的提醒:“沖涼房的下水管堵了,明天才來人修,你可以借隔壁的用……千萬別找江流借,小心那小子照你的裸照。
”哪知滿身狼狽的室友根本不領情,竟然就那麼臟著往床上一倒,蓋上被子,再不言語。
不會是跟曲小嫣吵架了吧,脾氣這麼大?第 23 章寂靜的慾望再次挺立,抵在身下那人豐滿的臀上,那人顯然感受到來自於他的威脅,掙扎著從他身下爬出,他並不著急,眯著眼愜意的看著那具臾白的身體蠕動著移到床邊,線條優美的背肌因為運動而有條不紊的收縮,蠕動的皮膚因為裹滿汗液而閃閃發亮,股間被他穿入了無數次的地方在他的腿間若隱若現,紅腫的穴口因容納了過久的巨物即使現在也無法立刻合攏,不時湧出濃濁的液體,或許因為混合了血液,呈現出更加誘人的粉紅色。
下腹的慾望因眼前的景象變得越發膨脹,但他仍靜伏不動,不想放棄欣賞美景的機會,原本雪白的圓臀現在已是紅腫一片,他滿意的一笑----那是他留下的印記,腰間指痕宛然,已經淤腫泛青,真可憐--不怎麼有誠意的在心中輕嘆,砧板上的肉還妄想從饕客口中逃脫,所以,這就是懲罰,當然也包括他大腿根部那個還滲著血絲的齒痕。
這就是教訓--在他品嘗美食的時候,還是不要打擾為妙。
感受不到肌膚相接的美妙觸感,他有些不悅的皺眉,斜眼看著那個蜷在床邊以為自己已經逃脫一劫的玲瓏身影,不覺又是一嘆,如果把自己腫脹疼痛的利器擺在那人的眼前,恐怕那人會恨不得逃到天涯海角吧!兀自嘆著氣,身體卻以與臉上輕鬆神態背道而馳的敏捷靠近那個側躺的身體,拉開他的腿,就著側卧的姿勢插入他的體內。
借著之前留下的體液,他輕易的頂到甬道的最深處,不堪忍受激烈的衝擊,一雙雪白的長腿劇烈的顫抖起來,而體內敏感濕熱的粘膜卻馴服的纏繞上來,諂媚的將熾熱的偉物納入更深之地。
他滿意的眯起雙眼,一把翻過那人無力的軀體,恣意的掠奪著他想要的頂極快感。
猩紅的舌尖滑過那人汗濕的肌膚,微咸,熟悉而好聞的香氣讓他覺得無比愉悅,忍不住用鼻尖磨挲著那人光滑的頸項,卻碰到礙事的手臂。
雙腿被大大的拉開,身體在自己的衝擊下無助的晃動,那人顯然不想面對這種凄慘的景象,將雙手緊緊的掩在自己的臉上,他試著一拉,卻沒有拉開。
他氣極,將修長的雙腿架上自己的肩頭,卯足力氣,摧枯拉朽的一陣猛攻,那人喉間溢出抑制不住的尖叫,肢體顫抖的更加劇烈,雙手卻仍不願放下,他更怒,維持著下身的動作,伸手用力將那人淤痕斑斑的雙臂向兩邊拉開,看到一雙被淚水沾濕的,琉璃般的絕麗明眸,是--季明堯!凌晨五點,調酒師阿為從酒吧的後門慢慢踱出。
送走客人,將髒亂的酒吧恢復原有的清潔,就到了這個時候,他點上煙,深深吸入一口,伸展著酸困的手臂,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他還來不及反應,喉間便已多了一雙粗糙有力的大掌。
他驚駭欲喊,卻只發出窒息般的喘息。
眼前黝黑深邃的眸子泛著野獸般的嗜血青光,而他則像野獸爪下註定的食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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