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公園裡,路邊立著幾盞昏暗的路燈,零星的幾個路人在燈下散著步。
曲然避開了有燈光照射的地方,特地往橫貫在草坪上的卵石路上走。
他趿著一雙拖鞋,套了一件堪堪遮到屁股的大T恤,看著像是出來散步的居民,但沒有人知道,他的T恤裡面什麼也沒穿,只要仔細看就能看見裡面晃動的奶子和底下若影若現的風景,所以他不敢去任何有光亮的地方。
耳朵里的藍牙耳機傳來了魏徵帶著電流的聲音:“往南邊的最裡面走。”
曲然頓了一下,隨即調轉腳步開始往南走。
他在和魏徵玩一個遊戲,準確來說是魏徵讓他去玩一個遊戲。而他只能服從,就像以前在大學里無數次被威脅的時候一樣。
越往南走越荒涼,已經見不著什麼人了,只有源源不斷的蟬鳴聲。原本修剪平整的草坪上長滿了雜草,青石路上散落著星星點點的石子,周圍陳設的公共設施也很陳舊,看起來像是一塊被廢棄的地方。再往南邊就沒有路了,堆滿了施工要用的建築材料。
“看見一座溫泉了嗎?”這時魏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曲然聞言四處張望了一下,這才看見在他的左手邊有一個還沒被拆掉的小廣場,廣場中央坐落著一座小型噴泉。還有少量的水柱通過蓋板篳子向外頑強的噴洒著,在噴泉中央立著一尊充滿西方色彩的裸體男雕像。
“看見了……”曲然說著向那座噴泉走去。透過噴洒的水慕,曲然看見那尊男雕像腿間的東西竟然惡趣味的雕成了勃起的樣子,直挺挺的又粗又長,而且馬眼處還向外射出了一道彎曲的水柱,看起來又色情又滑稽。可曲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下一刻他的預感應驗了,耳邊響來了魏徵沙啞的聲音:“中間有一座雕像,去用他的雞巴插插你的逼。”
曲然呆了片刻,看向了那尊雕像的陰莖,咽了咽口水。他環顧四周,再三確定沒有人後便開始向雕像走去,地下孔眼的水打濕了他身上的T恤,濕漉漉的黏在身上,透出了讓人血脈噴張的曲線。他來到雕像面前,那根直挺的陰莖正好懟在他的臉前,讓他能更清楚的看清這根陽具的樣貌。
近距離的觀看更有衝擊力,雕刻師把它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上面青筋的紋路都清晰可見,連底下墜著兩顆沉甸甸的卵蛋也幾乎能以假亂真。曲然忍不住夾起了雙腿,早就被調教的淫蕩的身體已經開始興奮了。
他一隻手向自己的下身探去揉弄著自己開始流水的鮑穴,一隻手握上了那根陰莖,感受著上面的突起和紋路,冰涼的大理石觸感柔滑細膩,讓人想到上好的絲綢,曲然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魏徵自然聽到了他濃重的呼吸聲,他在耳機中故意問道:“你在幹什麼?”
“嗯……我……我在摸……摸雕像雞巴。”
“還有呢,就只摸了雞巴嗎?”
“還……啊……還在揉自己的小逼。”曲然回答著,臉上漸漸爬滿了紅暈,魏徵的詢問就好像他在旁邊看著自己不知廉恥的對著一尊雕塑的雞巴自慰一樣。
“好騷啊……”那邊魏徵讚歎著,伸手包握住了自己的碩大開始擼動,他激動的喊道:“爽嗎?叫出來!”
“嗯嗯啊……好舒服,哈!”
曲然閉眼咬唇,陶醉般的揚起頭,一邊擼動著雕塑雞巴,一邊開始用手扣挖花唇中間那個不停流水的小穴眼,他動情的挺動著胯部,周圍零星的水珠散落在他身上,順著雪白的皮膚滑落,像是在發情期的水妖。
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引人遐想,魏徵咽了咽口水,他伸進褲襠的手緩緩的擼動著,腦海里已經浮現出雙性尤物騷浪自慰的場景,活色生香。同時他還一邊詢問著曲然的情況。
“騷貨小騷逼是不是發癢了?嗯?”
“好癢,裡面好燙流了好多水。嗯啊……”
在出來之前,魏徵將手指伸進了曲然的逼穴里抹了一層膏狀的物體,本來是沒有什麼感覺的,可他自慰的扣挖逼穴,好像激發了那個藥膏的藥性。穴內的媚肉開始變的又燙又癢,並且不滿的蠕動了起來。曲然不得不夾緊了腿扭動摩擦,腿間的手揉動的也越來越重。
“逼裡面好燙,好想要!”
“寶貝,用那根大雞巴插一插就不癢了。”
魏徵低沉的噪音帶著蠱惑,被慾火漸漸侵蝕的曲然心動了。他舔了舔嘴唇,痴迷的看著眼前足以以假亂真的陽具。
雕像站立在一個一米不到的石台上。曲然毫不費力的就爬了上去。他樓上了雕像的脖子,將因為慾望滾燙的身軀貼著冰涼的大理石雕像,清清涼涼的觸感緩解了身體的燥熱,曲然舒服的直哼哼,賣力的扭動著誘人的身軀。
硬邦邦的陽具戳動著他的小腹,他努力的踮起腳,讓馬眼處細細的水柱往瘙癢的小逼穴里直衝,將陰唇里媚肉沖得血紅。曲然仰起頭,繃緊了大腿根,被水柱沖刷著送上了一輪小高潮。
魏徵聽著曲然突然急促的呼吸,呼吸也漸漸粗重起來:“騷貨,高潮了?”
“哈……嗯……小逼被水沖的高潮了……”
“插進去!”
曲然喘息著整個人都掛在了雕像上,他將兩瓣厚厚的陰唇掰開,對準了直挺的雞巴向前挺進。
“啊啊啊……我不行了……好爽……”
粗大的巨物緩緩進入,將小洞的邊緣撐的發白,細細的水流隨著進入更加深入的沖刷著陰道內壁,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啃咬著內壁的軟肉,交合處,涓涓的流水滲出。曲然的下身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水簾洞,只不過這個洞還被一根金箍棒堵著。
粗長的巨物只插入的三分之一,他抱著雕像的臂膀,將頭靠在雕像的肩膀上,無力的呻吟,身體抽搐著就又達到了高潮。
“我不行了……啊!又到了……我沒有力氣了……”曲然委屈的悶聲說道,希望魏徵能大發慈悲的放過自己。